像前日,她欣赏完来自波斯的马戏团表演,就吵着要体验走高空绳索的滋味。拗不过她的撒娇兼死缠,呼耶王只好命人仿造一套设备,只是将绳索改成较粗的长木,下方还摆放了厚厚的软垫,以免爱女摔伤。
可是即使有了安全措施,每次看主子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纱加仍不禁胆战心惊。
唉,但愿兴致总是维持不了几天热度的公主,很快就厌倦这个玩意儿,否则她迟早会被吓得心脏麻痹。
“什么事这么紧急?”好没气地拍拍裤裙,郁桑拾起平衡用的长竿,打算再试一次。
纱加笑嘻嘻地禀报道:“是好消息!仁克王子已经返国,这会儿正在光明殿见大王呢。”
“真的?”杏眸一亮,郁桑立刻跳下软垫,急着去找二哥。
来到大殿外,她便听见里头传出谈论声。
“每逢旱季,呼拉子河便会干涸,不仅方圆百里的牛羊无草可食,还严重威胁百姓的生计,如果我们能学到水坝的建筑工法,往后就可自行调节用水……”仁克振振有词。
这些年他游历诸国,开了不少眼界,尤其日盛王朝的繁华,最令他钦佩,因此建议派人到邻邦取经,让落后的西番急起直追。
大王子刚野却冷嗤道:“盖水坝得花多少时间呀?不如直接去抢他们的东西还来得快一些。”
“抢夺并非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仁克不赞同地否决,“况且,日盛王朝在东方旭的统治下,短短几年即雄霸一方,连北夷也被消灭了,咱们又岂是这等强国的对手?”
“那是他运气好,若遇上本王子,包管杀得他片甲不留!”仗着自己是国内的第一勇士,刚野向来目中无人。“父王,就让儿臣率军东进,夺下凉州那片沃土。”
“万万不可!”仁克大声疾呼道:“我国长期内战,好不容易平静了几年,实在不宜轻启战端,请父王三思。”
“这……”虽然长子的计划可行,但次子的分析也颇有道理,让呼耶王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本王会跟大臣们商量,再作定夺。克儿长途跋涉,一定很累了,还是先下去梳洗一番,好好休息。”
仁克本欲再进言,但见父王不耐烦的挥挥手,他只好识相地道:“是,儿臣告退。”
他才走出大殿,一团香软就飞扑而来。
“二哥!”
“小妹?”他愣了下,随即欣喜地端详道:“果然是女大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