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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将军一言九鼎,两日中除了让白小寒手口并用吹了一发,真没再折腾他的小花穴。
白小寒在将军府中锦衣玉食,下人待他也恭谨,不禁有些飘飘然,偶尔也敢对将军使起小性子来。将军近日心情不错,多是一笑置之,大不了被闹烦了将人操干一顿,白小寒便又服服帖帖了,这几日可谓得尽了娇宠。
文官嫌武官粗鄙,武官看不上文官那酸腐之气,不过楚大将军刚却匈奴于阴山外,文武百官也多不敢怠慢。大将军班师回朝,自是有各级官员上门道贺。楚大将军初以久未归家暂作休养为由推拒了,近几日料理完家中事,也到了开门迎客的时候,再过几日便要上朝。
今日兵部侍郎左霆来将军府上拜访,楚天让一身白小寒侍立一旁奉酒。白小寒一身雪青直领纱袍,衬着雪白中衣,极其清丽,左侍郎忍不住多看几眼,直叹道:“坊间都传楚大将军新得一美人,亲眼所见果然名不虚传。”
楚天摆手笑道:“左大人什么美人没见过,莫要取笑鄙将了。”
说完又让白小寒去抱琴来弹,换个丫鬟来奉酒侍菜。
“左大人想听什么曲子?”白小寒不多时抱琴款款而至,初还恭谨问道。
左侍郎随口道:“《蕉窗夜雨》可会?”
白小寒嫣然点头,刚要抬腕抚琴,却听左侍郎对大将军道:“吏部尚书有意将次女许给大将军之事,将军意下如何?”
楚天尚无娶妻之意,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鄙将府中寒陋,怕是要委屈了王尚书之女。”
左侍郎大笑:“若是真娶了尚书千金,尚书大人怕是五进院的宅子都要给闺女赔的。”
白小寒心中升起股难抑的妒意,改弹一首悲怆的《阳关曲》,曲毕,起身只道了声“寒儿乏了”,抱着琴就走。
二人皆是一愣,兵部侍郎讪笑道:“左某怕是惹美人生气了。”
“小奴一个,哪这么大气性。”楚大将军神色不霁地跟着那背影,愠怒道。
“美人若没些脾气就不是美人了。”兵部侍郎怜香惜玉,见惯了家中小妾小倌儿争风吃醋使小性子,反而不以为意地笑道。
二人又谈天了会儿,直到天色已晚,左侍郎方告辞。
白小寒自拂袖而去后席间再未回来伺候,将军脾气已是忍了许久,踹开房门回到里屋,见白小寒背着躺在床上赌气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这几日太惯着你了,是不是!”
大将军边上前边解腰间的武将革带,待到床边一把抓住胳膊将人从床上拎起,把有铜饰的一面对折在内侧,挥起革带就朝白小寒臀上狠戾抽去。
白小寒被拽起来还没回过神,身后炸雷般响亮后便是一下彻骨的疼,皮肉被撕裂一般,威力大的生生将他打趴在床上。
还未待他哭喊出声,身后里裤已被扯下,光裸小臀上紧接着又挨了两记带风的抽打,可怜地这才尖叫哭喊出来。
白小寒从未受过如此的疼痛,好像骨肉都被抽碎了一般,痛极之下竟挣脱了被挟制的胳膊,捂住屁股滚到床最里侧,满脸泪水惊恐地看着床前那施暴之人。
楚天面如生铁瞪着床上躲避责罚的少年,心知这革带镶铜重量了得,怕是能将人打死,这便转身出去不知要取什么回来。
白小寒呜咽地哀哭着,惴惴不安地将自己裹在衾被里缩成一团,只留双眼睛偷看。果不其然一会就见阎罗似的大将军回来,手中多了根书房中平日不知做什么用的花梨木戒尺,白小寒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抓起被子连眼睛也蒙住了,好像这般将军就会看不到似的。
“你给我过来。”将军声音冷的可怕。
白小寒闷在被窝里,哽咽地颤声道:“寒儿不是...寒儿不是不、不听将军的话...寒儿是怕将、将军打....”
任谁都知道过去就是挨戒尺,白小寒侥幸的想躲着,兴许将军心疼便饶了自己呢?
岂料将军最不喜忤逆,没耐性再与他鬼扯蛋,掀了衾被就将人拽出来,圈在臂弯里跪坐撅臀。只见那雪臀上果然高耸三道僵痕,几块铜饰的圆印乌黑青紫,是方才革带留下的。可这也不耽误将军揍人,大手一挥,光滑锃亮的花梨木戒尺就烙在了屁股上。
“啊!!”
那戒尺所打之处与先前的伤处重合,白小寒疼的浑身一激灵,蹬腿拧身,下意识地疯狂挣扎起来。
楚天恼他不乖顺,索性自己坐下,掐着脖子将泪水涟涟的少年按趴在腿上,左手制住上身,右腿挟住那两条着力乱踹的白腿,男孩已带了伤的屁股就这样如案板上的肉般,高高呈到了施型者的面前。
“三十戒尺,打你今日乱使性子,毫无分寸。”将军以戒尺点点那颤抖的臀峰处,冷厉道。
白小寒似落入兽夹的幼兽,连胳膊都被反剪在背,除了脑袋能转转皆是动弹不得,被那冰凉戒尺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呜呜...将军别....”求情的话还未说全,将军紧了紧桎梏住
', ' ')('少年腰背的左手,高扬戒尺便重重挥下,不偏不倚正落在肉最厚的臀峰处,臀肉被抽扁弹起,晃了几晃,立刻就肿起来一条鲜红的肉棱。
“啊!”白小寒喊破了音,撕心裂肺痛哭起来,在静夜里格外刺耳。不等求饶声出口,身后无处可躲的戒尺已不留情面地一记记抽下,毫无怜悯地落在那因疼痛而瑟缩的小臀上。
“哇呜......啊!....疼.....呜呜呜...疼...”
“呜....寒儿知..错...啊!...寒..寒儿疼..呜...”
白小寒被揍得一句整话说不出,身后deq重责,砸碎了少年凄厉地求饶与哭喊。
将军连教训人的话也不说,沉默专注地责打,也不想真将人打坏,心中默数戒尺数。可怎奈力道惊人,纵然只使了半份力,每一下都是让人无法再受的钻心疼痛,少年人哭得嗓门嘶哑,这才明白从前挨过的所有责打都不过是过家家挠痒痒。
白小寒挨打挨得天昏地暗,那不知何时到头的戒尺这才停下。少年疼出了一身冷汗,感到男人粗粝的大手覆在自己那疼得被掀了皮似的屁股上,才听将军低沉而严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宠你几日便这般恣意妄为,可知错了?”
“寒..寒儿错了...呜...再不...不敢了...呜呜..”白小寒艰难地用哭哑的嗓子认错。
那被狠狠教训过的屁股已是五彩斑斓的不能看,冒着热气肿的像刚出锅的大馒头,白小寒以为这可怕的责罚总算结束,却感到将军的大手在臀上摁了摁,又沉声道:“三十掌掴,打你挨罚不老实。”
戒尺换手,已算十分留情,可伤痕累累地屁股哪堪再打,白小寒近乎绝望地揪住将军衣角不住哀求:
“寒儿知错了...寒儿不..不敢了..将军莫再打了...寒..寒儿受不住...呜...”
喑哑的哭嗓可怜至极,可将军只是知会,并非与他讨价还价,将那不老实的小手收住,将人再紧紧桎梏,扬臂挥掌,蒲扇般的坚硬大手又开始了新一轮对少年屁股的惩戒。
肿胀地臀肉晃也晃不动了,将军一语不发,大掌落在带伤的臀上声响不甚清脆。身后沉重的掌掴打得少年喘不上气,一顿不拖泥带水的打屁股,男人将三十下掌掴狂风暴雨般尽数打完,接着把人从腿上扶起,厉声问道:“可记住教训了?”
“记住了...”白小寒发出都是气音,脱力地瘫在将军怀里,满脸是泪抽噎着点头。将军抱着人抚了抚,忽又将人拉出怀抱,拍拍屁股,冷漠道:“跪好。”
白小寒刚得了些安慰,以为自己听错了,肿的桃似的泪眼不置信地看向眼前冷酷的强大男子。
“屁股冲外,跪好。”将军起身,重执戒尺,声色俱厉地命令。
白小寒这一顿痛打下来那还敢再违拗,趔趄地转过身,强撑着跪好在床上。里裤早在挨打时被挣掉了,里衣下摆遮不住屁股,浑圆雪臀如今就这般淤血斑驳地袒露着。将军为的就是要让他记住这羞与疼,竟将戒尺塞进他两臀之间,训斥道:“夹好戒尺,若掉了再加三十。”
屁股本就针扎火燎,疼的让人碰都不敢碰,若夹着屁股伤挤的更疼是钻心蚀骨,白小寒哭喊得早已毫无力气,屁股夹戒尺才跪了小半刻钟不到就再跪不住,扑通趴倒在床上。
将军这便作势上前要打,白小寒忽的挣扎起身,跪着整个人扑在将军身上抱住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道:
“将军莫再打寒儿了....呜...将军操...操寒儿吧...寒儿好..好好伺候将军..莫要..再..再打了..”
楚天面色不善地瞪着这溜奸耍滑的狼狈小人,“你这烂屁股还经得起干?”
见人没有不允,白小寒大着胆撩开男人武袍的前摆,小手伸进裤裆前的开口处,抓住那不知何时已经硬邦邦的硕大阳物,小心觊了将军一眼,手中套弄了下,张开小嘴含进嘴里。
鼻塞着,白小寒闻不到男根上特有的雄性臊味,只顾着认真取悦对方好逃过责打,可鼻子塞满鼻涕,嘴里又塞着硕大的男根,一时喘不上气来,便吐了阳物大喘几口气。
将军眯起眼似是不满他的中断,抓起少年头发用力把男根捅进那水润小嘴里,狠狠捅弄了几下,直插进对方的咽喉。
白小寒快要吐了,瞬间又憋出了泪,将军这才将阳具抽出,拽着人头发又迫他去舔那悬垂的囊袋,少年泪眼涟涟又极力取悦自己的模样,叫人十分想将他狠狠凌虐再好好疼爱一番。男人下腹一紧,将男孩粗鲁的旋过身,按下腰撅屁股跪在床沿,自己站在床边,抓起手边男根,对着那被揍的五颜六色的两瓣肿臀之间的肉穴,狠狠就戳进去。
“啊!!!将军别!!...”
白小寒没想到将军竟如此粗暴,疼通不堪的屁股被掰开,屁眼又被毫不留情的插入,疼的冷汗直冒,手脚并用爬着想逃。将军哪会让他得逞,巴掌左右开工扇了两记屁股,疼的少年又是一通哭号,将军也不想将人弄伤,还是从枕边找
', ' ')('来开穴用的润滑香膏涂在男根上,不快却不容对方躲闪地将男根塞进可怜的屁股里。
“小骚货,小贱逼...”将军边前后耸动壮腰,边随口斥骂。
屁股疼的受不了,可屁眼里却被将军的大硬肉棒操干得爽利,白小寒又哭又淫叫,下腹突然酸胀得难受,伴着男子连续几下狠戾的冲撞抽插,疼到极致又爽到极致,身前被撞的晃悠悠的小性器竟在没有任何抚弄的情况下泄了出来。
“世上还有这么骚的烂屁股!”将军忍不得笑骂,操狗儿似的狠撞狠插,终于一声低吼,竟比往常快的射了出来。
泪流满面的美少年无力撅着刚挨过打的屁股,白浊男精从两瓣肿胀青紫的臀间涓涓淌出,顺着嫩白的大腿内侧流下,真是幅让人疼让人醉的妙绝春宫图。
楚大将军这下算是彻底消了气,将人避着伤处抱在怀里,大手包裹可怜红臀,不忘沉声威胁道:“这回且饶了你,下回再敢这般使性子,屁股都给你打烂。”
白小寒连说话哭泣的力气都没了,眼泪断链似的滚下来,只轻轻“唔”了声,委屈的心说:哪还用下回,自己这回屁股不是已经被打烂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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