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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楚天直接叫春雨楼在雅间里备了晚膳。白小寒本该立着伺候,可大将军看他被干的屁股肿痛浑身打软,竟慈心大发的抱着喂饭。打小还没人这般疼惜照顾过自己,白小寒羞得满脸通红,吃着吃着竟掉了泪。
“疼?”大将军发现人一脸梨花带雨,放下筷子问。
白小寒摇摇头,颤声答道:“小寒...对大将军无以为报。”
那声音温润悦耳,许久未入温柔乡的楚大将军浑身一酥,啃住那白颈子发狠道:“晚点再干你。”
资历稍长的秋兮进来奉菜,看到昨日还被关着揍的愣头青正坐在气宇轩昂的大将军怀中,麻雀枝头变凤凰,心中如翻倒的五味瓶般不是滋味。待将军离席解手,秋兮凑到白小寒耳边,一脸怪笑道:
“弟弟真是好福气。”
这秋兮向来尖酸,白小寒只瞥他一眼,未置一语。
“今日大堂之中都听得见弟弟的浪叫,大将军手段可还了得?”秋兮看他身形不稳之态,
白小寒霎时耳根子通红,蠕了蠕双唇,最终还是紧紧的抿住了。
楚将军一回来,见到的便是美少年这般委屈隐忍之态,再看一旁另一名妖娆小倌满脸讥讽之色,登时黑了脸,揪着后领将秋兮丢出了雅间。
白小寒面露感激之色,还不待行礼谢过,就被男人掀了衣袍露出那红屁股,压折下腰手撑小腿,让人立姿撅臀,掏出股间阳物又是一顿操干。
白小寒初历人事,那一夜就被索取无度的勇猛将军翻来覆去干了四回,最后被操的白眼一翻,昏死在人怀中。
翌日,楚大将军命人送来五百两银子,将白小寒从春雨楼中赎了出来。王妈妈本还想多讹些钱,却看大将军一身杀气,吓得噤了声。毕竟当初买下这没爹疼没娘爱的小子都没花上二两银子,怎么说自己都算大赚了一笔。
整个春雨楼的人都说白小寒命好,初夜便被风头最盛的楚大将军看上,只有秋兮恨恨道:“那小浪蹄子心机重的很,在大将军怀里吃着吃着还挤出几滴眼泪来,这才惹得大将军心疼了。”
王妈妈反手一个耳刮子,骂道:“你下次也给我挤几滴泪来看看?”
楚天身为武将不喜奢华,府上不过是个二进的院落,下人住外院,只有将军与贴身小厮住里院。
白小寒浑身疲软无力,被马车拉回了将军府。王妈妈要替他理了行李,却被大将军退回,说这烟花之地的脏东西快快扔了去。
楚天命下人替白小寒洗净身体,因来时的月色长袍也被一并扔了,一时无衣可穿,索性用衾被将人裹上,又叫下人给他喂早饭,自己则坐在屋中圆桌上边看边吃。
看那少年吃过早饭回了些力气,正软软的靠在床上出身,便招来管家吩咐道:
“找人替他做几件衣裳,要最好的料子。”
管家领命退下。
班师回朝又拜见皇上领了封赏,楚将军有大把的时间呆在阔别的家中好好修养,恰逢又买了个美人回来,想起昨日与这美人床第间异常合拍,男人心中十分畅快。
用罢早饭,大将军走到床边一掀,只见衾被下玉体横陈,圆肩纤腰,胸前两点粉润小巧,两条大腿多一分则粗少一分则细,莹润饱满触感极佳,再看那股间小物也具是粉嫩可爱,连毛都还没长上。
对上那欲望赤裸的目光,白小寒不禁一颤,脸上怯怯之色逃不过将军的眼睛。
“小寒怕我?”男人低沉道,不甚温柔地将男孩翻了个个儿,那浑圆小臀恢复了往日的白皙柔嫩,那竹板子果真是不伤筋骨皮肉的。
“大将军太过勇武...”白小寒脑袋枕着胳膊,小嘴埋在被窝里羞赧道:“奴家到现在都没甚气力..”
这是对男子至高的赞赏,其威力不亚于在大殿上封官进爵。年轻的楚将军哈哈大笑,挥掌在少年嫩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三下,依旧疼的人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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