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自然是换来了他越加猛烈的进攻,带着火热的气息同她不断纠缠着。
蓁蓁被他吻的身子发软,仿佛就这么化成了一滩水,水润双眸半睁半阖,透过雾蒙蒙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似乎在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大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还被他抱在怀里,不知道要去哪,蓁蓁怕摔下去,就只能紧紧圈住了他的脖子,刚想开口,人已经被抵在了软榻上。
书房的里间,安了有小小的一个软榻,是为了方便休息用的,大小长宽,恰恰是一人有余。
“大哥……唔……”所有的话都被他淹没在了唇舌之中,就这当口的时间,两人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了来。
谢南瑾突然放开了手,只一只手轻轻托在她的腰间,蓁蓁身子猛然往下一滑,心里一惊,伸手就要去抱他,谁知这一动作下身子往前,谢南瑾突然用力,顶了进来。
血气方刚的男儿,便只剩火热的索取。
他忍不住掐住她的腰身,狠狠提起,又放下,粗砺的指腹在白皙的腰间按出了红痕,呼吸火热,低喘着在她耳边道:“真是快想死我了。”
这日子,说起来不过五日,换在以前,根本不算什么,可是独自在外,不见佳人,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他想她,想的快疯了。
蓁蓁被他这一阵激烈给弄得完全没缓过神来,只是一边受着,一边要害怕自己从榻上滑下去,不由的将双腿夹紧了些。
这一下,算是火上浇油了。
……
大肆伐掠之下,蓁蓁已经是全身都汗涔涔的了,此时整个人就趴在他身上,张着粉嫩的小嘴,几是不太喘的过气。
这不过逾了几日而已,简直就跟……饿狼扑食似的。
蓁蓁本来就累了,又经了刚刚那么一番,整个人简直动都不太动得了,又想起他刚刚那样逗弄她,分明就是想让她自己凑上去,一时气急,就轻轻的踢了他一下。
没多大力气,给挠痒痒都不够。
谢南瑾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脚,指腹慢慢摩挲着白玉般的脚趾,扯着慢慢往上。
这姿势,几乎是让人门户大开,看得清清楚楚。
而且,这还是在书房里。
蓁蓁的脸一下子红的快滴出血来,将脸埋了下去,挨着他的胸膛却觉得更热,喃喃道:“快放开我。”
谢南瑾似乎无所耳闻。
“叫夫君。”嘴角慢慢的弯起,带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笑意来。
在这个时候了,当然是先脱身更重要,而且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于是她乖乖的开口,唤道:“夫君。”
谢南瑾听了,满意了。
于是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放下她的腿,尤自起身来,拿了一旁的衣服,准备穿上。
拿起中衣的时候,衣裳一抖,从里边掉出了个黛绿色的荷包,是十分名贵的锦缎,就算一直贴身带着也未曾有半分失去光泽,可最打眼的,还是上边绣的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和丑的看不出样子的花儿。
平常人家的姑娘,就算绣活再差,也从未见过成的这样。
谢南瑾俯身去捡,忽然想起昨日孟画鸾无故提起的荷包一事。
她说她,曾经给他送过荷包,他还一直带着了……可明明他身上唯一的这个荷包,是蓁蓁送给他的。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谢南瑾这个时候,突然就起了要问一问的心思。
于是他拿着荷包,在蓁蓁眼前晃了一圈,打笑道:“给你请了那么好的绣师,结果教出来,就是这个样子,嗯?”
蓁蓁没晓得他在说什么,定睛一看,还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倒是没想到,这个荷包,大哥还留着。
现在再看着,觉得真的是丢人极了。
于是她伸手,想去把荷包从谢南瑾手里抢过来。
他眼疾手快,轻轻一提就收了荷包回去,蓁蓁刚刚被他折腾过,全身酸痛的连腰都直不起来,哪还能比得过谢南瑾的力气,一手扫过去,软软的摸了个空。
“你嫌弃的话,还留着做什么?”蓁蓁摊开手,朝着他冷脸道:“还我。”
谢南瑾将荷包捏在手里,笑着勾了唇角,放到鼻子旁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不嫌弃。”
大哥真是越来越坏了……逗她难道已经成为乐趣了吗?
蓁蓁不理他,扯过一旁的衣裳想穿上,可是待拿到手里时才发现外裳已经被撕坏了,不由愣眼,便只好将将的穿了亵衣。
“昨日我倒是听了一桩好笑事。”谢南瑾手上仍然在晃荡着那个荷包,悠悠开口道:“孟大小姐非得说,她送过我一个荷包。”
孟大小姐?孟画鸾?
蓁蓁经他这么一说,才想起自己上回拿了人家的荷包结果给藏起来了的事。
“是送过。”蓁蓁毫不隐瞒的点头。
反正送了也是徒劳无功,还不如直接不要给的好。
蓁蓁当然问心无愧,直接答道:“已经扔了。”
说完这句话,蓁蓁突然才反应过来,猛然一下抬头看他,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一副质问的模样,道:“你不是在军营里吗?怎么就见到孟画鸾了?”
美人嫩白的脸上还染着红潮,尚未褪去,眸中是朦朦的一层让人疼惜的雾气,嘟着粉嫩的嘴唇,气着了质问的模样,真是让人看着都不愿意离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