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是白眼狼,死了就死了,不是吗小萍?”郭达欺身压在了郭小萍身上,一把接掉了脸上的面具,指着自己的脸道:“你满脑子的相公,孩子,你爹不见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你爹?!!!”
郭小萍看着身上的人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她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郭达的脸,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情绪崩溃地抓住郭达的衣领挠他的脸,她一边抠郭达的眼珠子一边大声道:“方柱在哪?方柱在哪?我的相公在哪?”
郭达一把掐住了郭小萍的脖子,脸上扬起戏谑的笑:“那天和我去后山,方柱就被我杀了,喂了后山洞里的蜘蛛,蜘蛛吃了他,结下了一张长着你相公脸的人皮面具,你爹我就是日夜戴着这张面具操你的逼的。”
“咳,咳咳咳,还,我,相公,孩子命来......”郭小萍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这些字,与此同时手上抓挠郭达的力气越来越小,没过多久她便撒开了手,重重地摔到地上去。
“姐,我回来了!我抓了只野鸡,给你和小外甥.......姐?姐!”打猎回来的郭达看着躺在地上的姐姐和她两腿间的殷红,吓得鸡都丢了,“扑通”一下跪到地上抱着郭小萍的肩膀摇晃。可郭竹晚回来了一步,郭小萍死了。
“贱妇,死了就死了,哭哭啼啼作甚?”熟悉的声音自不远处的床上响起,郭竹红着眼睛扭头,竟看到了自己那失踪许久的爹,穿着姐夫常穿的衣服坐在床上。
“郭达!你怎么在这儿?”郭竹一个箭步冲到床前,一把把郭达从床上拉了起来,指着地上姐姐的尸体失控道:“你的女儿死了啊!你怎么敢这么说风凉话?!是谁杀了姐?我要报官,我要去报关!”
“报你娘的头,怎么,你要报关抓你亲爹?”
此话响起,郭竹宛如五雷轰顶,他难以置信地抓紧了郭达的衣襟,身体里的火气燃烧到了难以置信的程度,他崩溃地咆哮道:“你!为什么!要杀了姐!?姐夫又在哪?”
郭达见儿子气成这样,心里反而爽了,他得意地把杀掉方柱和郭小萍的过程给郭竹讲了一遍。郭竹面色阴冷,一言不发地听郭达讲完,松开他的衣领,转身拎起地上的铁锹,二话不说砸到了郭达的脸上,直接拍碎了他的鼻子。郭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一下,一下,又一下地使劲拿铁锹碾碎郭达的身体,直至自己身上被溅满鲜血,肉泥,郭竹这才筋疲力尽地停了下来。
晚上,郭竹在后院挖了个坑,埋葬了姐姐和那未出世的外甥的尸体,把郭达的身子砍成数块,装进麻袋里,来到后山,找到了郭达说的那个洞,在洞里,他见到了那只吃掉了他姐夫的,人面蜘蛛,现在,他要来喂它吃父亲的肉了。
为了掩人耳目,郭竹一人分饰三角,以姐夫和父亲的身份分别出现在人们眼前,至于姐姐,他对外宣称姐姐流产后积郁成疾,郁郁而终。整理好一切行李,郭竹趁着月色离开了这个令他彻夜难眠,噩梦缠绕的家,到了城里,郭竹用方柱的身份立了足,后来因为上司是大皇子的人的缘故,他开始为大皇子办事。喻王出手大方,他攒下了些钱财,用这些钱在山洞里建了一只石棺,重新安葬姐姐和外甥。为了得到一笔能一次性告老还乡的钱,郭竹接下了扮演山匪的活,可没料到事情败露要被大皇子杀人灭口,郭竹只好又跑回了郭家村,换上了郭达的身份,暂时躲过了大皇子的追击。
郭玉山一拍大腿,赞道:“难怪这方柱的通关文牒什么的都是真的,查有此人,你这一解释,就全通了。”
我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举手道:“我还有一事不解。”
“嗯,你问吧。”郭竹可能见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没啥可藏着掖着的了,答应的格外爽快。
“你不是说这蜘蛛吃了人才能结一张人皮面具,怎地你这姐夫方柱的脸又出现在了蜘蛛身上?难不成他被吃了两次?”
“呃.....其实是这样的,有时候面具会破损,我就回到这洞里还给蜘蛛让它修补,待它修补好了我再来取。”郭竹说。
“厉害啊,太厉害了。”我和郭玉山听得不禁都鼓起了掌,我忍不住道:“那咱们要是喂它吃了皇......”
“将军!”郭玉山连忙捂住了我的嘴,警惕地看了郭竹一眼。
我这一激动,又忘了自己在哪朝哪代姓甚名谁了,我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你们什么都没听到.......诶不过,那蜘蛛感觉会很有用耶,我想......”
“别想了,被我一剑杀了。”郭玉山瞪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将军莫要小孩子脾气了,现在郭竹在我们手上了,你看怎么办吧。”
----------------------------------作者有屁放-------------------------------
先磕头道歉!
然后(掐腰),没想到吧,过了这么久了俺居然能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