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朋友。”徐宿有些不好意思。
周水绒扭过头,看着他,笑了笑:“她很适合你。”
徐宿不解释了。
他觉得周水绒知道他喜欢她了,以前的她就不会给他这种感觉,北京真有本事,改变了她。或者说,那个男孩真有本事。
后面三几分钟俩人都没再说话,徐宿的电话来的及时,缓解了他们之间的尴尬。
挂断电话,徐宿说:“该走了。”
车子发动,周水绒的思绪又回到那间昏黄的旅馆房间。
周水绒跟司闻面对面,司闻坐着,她站着。两父女经常会出现这一幕,但过去的周水绒没有抵抗司闻的能力,更没有抵抗司闻的心思。
司闻不算强硬:“不是不让你参与,是你没本事参与。”
周水绒从未对司闻说过这样的话,但自从跟沈听温在一起,她说了不止一次:“反正我一定会留下来,你要不就看着我去送死,要不就告诉我你所知道的。”
“你少威胁我,他们为什么悬赏沈听温的人头,那是因为对我束手无策,你凭什么以为你比他们那些有几个军团的人还有能耐?”
“凭我是你女儿。”
“说点能吓到我的吧。”
“那就凭我是周烟的女儿。”
司闻不说话了。
以前的周水绒不会跟他讨价还价,更不会给他设语言圈套,沈听温那个小王八蛋教了她点什么?
周水绒说:“司先生,我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那周烟你也不放在心上了吗?你说多不巧,我是你最爱的女人生的。”
司闻眼睑掀上去,“你有多少本事我知道,这不是你能趟的浑水。”
周水绒不绕弯子了:“你就说我怎么才能留下。”
“你不能。”
“那这样,我们来比,如果我有一样强过你,你就让我留下来。”周水绒说。
其实到这一步,司闻已经知道周水绒留下的决心了,那比不比她都会留下来,但还是答应了,又给了她一次战胜他的机会。“比什么?”
“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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