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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么用力掐我腰,好疼。(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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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么用力掐我腰,好疼。(h)

黎芷汀只觉得有一双属于男人的有着略微粗粝质感的指腹在自己下面最娇嫩的层层叠叠花瓣上扒来扒去,还往外掰开,让她身体里那个最羞于见人的隐秘小穴最大程度地展现在了这个男人的视线里。

此时头顶的灯光亮得晃眼,在她有些头晕目眩的同时,那根硕大的男性性器又一次捅入了她身体里。

尽管早前已经被插过,但第二次被进入仍旧让她痛得想哭,她张大嘴想失声尖叫却又叫不出声来,只是感到了眼眶里流出来的滚烫液体滑落到了自己手背上。

又是一股无法言喻的胀痛感,她下面紧致的甬道一下被填满,将穴口周围的软肉撑开,贴着他的性器形状包裹住。

还没等到黎芷汀能够仔细地感受他的形状,他在自己体内的温度,一阵猛烈而又急促地抽插将她思绪撞散,江宿池掐着她的两瓣屁股,揉捏着她饱满而柔软的臀肉,一边挺腰在她体内冲刺,摩擦着她温暖而又湿润的甬道。

第二次他的进入以及顶撞节奏和深浅度果然是有了很大幅度的提高,黎芷汀的痛只是一时的,很快她就被一阵汹涌澎拜的快感所淹没。

尤其当江宿池不停地顶撞到了她体内的某一敏感点,让她浑身酥麻,下体一阵强烈的舒爽感从尾传到头,犹如一团小小的烟花在她脑海里炸开。

她现在倒开始庆幸自己是把头埋在枕头里的,背对着他而没有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否则此刻一定是会被他嘲讽淫荡的。

连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甬道内的某点,让她一阵酥麻过后又忍不住身体紧绷,总觉得自己好像又要到了。

可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到了的时候,江宿池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乱了些节奏,往她里面狠狠一顶,这一下进去地很深,让黎芷汀差点以为要捅到了她子宫,吓了一跳。

但同时因为他打乱的节奏以及黎芷汀的注意力分散,那刚才好不容易堆叠起来的快感一下烟消云散,黎芷汀也不知是不是她过于胆大包天,但此时心里确实是升腾起了一丝微妙的不爽。

这种不爽感在她被江宿池的手用力地箍住腰时达到了顶峰,由于她不断地被顶撞着身体,而导致她不自觉地身体往前挪动了不少。这种行为可能是被情欲中的男人视作了逃跑躲避,因此一手捞过她的腰把她捞回了床中间,转而用两只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腰防止她逃跑。

可是他的力气真的好大,让黎芷汀忍不住在喘息的间隙出声道:你别这么用力掐我腰,好疼。

娇气。

黎芷汀只听到身后的男人低讽了她一声,但也确实是松开了一些,现在只是虚虚地握住罢了。

说她娇气可真是让她委屈极了,她从小就不知道娇气两个字怎么写,因为没有人会惯着她,能够让她顺利存活到现在的生长环境也不允许她这么做。

江宿池看着面前原本雪白无暇的两片臀瓣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两道指印,嫣粉色的掐痕在屁股上显得无比暧昧而引人遐想,在他的角度看来,无疑是一种无形中的性欲催化剂。

黎芷汀只感觉有好多的粘稠液体混杂在一起,从她身后,他们交合的那个花穴附近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的感觉让她无比清晰地感知到。

一团粘稠的液体、腿间一片湿滑、股间泥泞不堪,这样的滋味让她并不好受,她开始觉得自己有点脏了,她想去洗个澡来抹除掉自己身上的脏污。

尽管她清楚地知道,自从她踏进了这道门起,她就不再能够清白。

可能是忽然地心情低落所导致的她注意力再也无法集中在这场性事中,她现在只想洗澡休息,可是江宿池还没有结束,感觉还要一会儿。

黎芷汀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有些无聊地闭上眼睛等待这场性事的落幕。可她再怎么心不在焉,身体的反应仍旧是诚实的。

不断被摩擦着的甬道又一次堆积起了层层叠叠的快感,身体上的酥爽将她神游天外的思绪拉了回来,再一次集中在了下身。

再一次次猛烈的顶撞中,黎芷汀一瞬间感觉到了来自身体里的极致愉悦感,那阵让她好像身体轻飘飘、完全不属于自己的酥麻感过后,她开始不断地急促喘息,这是无法控制的。

因此她身后的男人也发觉到了,戏谑着问她:这是又高潮了?

如何?是阴蒂高潮的感觉更爽?还是阴道高潮的感觉更爽呢?江宿池俯下身,硬邦邦的胸膛贴着她后背,用手拨开遮着她右脸的头发别在她耳后,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这种问题,黎芷汀自然是不想回答。幸而江宿池也不是真的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感兴趣,只不过是想通过语言羞辱她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男人终于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将滚烫的精液又一次尽数灌入她的体内,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块被灌溉地满满当当的种植田地。

江宿池没有想到他刚一射完就听到身下的女孩转过头来,嗓音中满含着不加掩饰的期待问他道:我可以去洗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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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宿池胸中一梗,是他没能让她爽到吗?这么一脸无所谓且只期待结束的样子,不免让他刚才好不容易在她身上找回来的男性尊严又被打散,心中有些不悦,当江宿池没有任何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回答她道:可以。

她这么不情愿的样子难免让江宿池看了有些扫兴,就算是他的弟弟不排斥多做几次,但他本人来讲,今天是被气得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等她洗完出来后,江宿池也去给自己冲了个凉水澡,出来发现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生怕多坐一点会把床坐塌一样,看到自己出来,她好像是有些怯生生地开口道:晚上我可以睡这吗?

她实在是不想动了,这已经凌晨两点了,再出去找地方睡的话很麻烦。虽然是个陌生的男人,但极度疲累之下的她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正如江宿池所说的,肏都肏过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江宿池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让一个自己刚刚睡过的女人三更半夜独自回去也不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情,遂而反问道:不睡这这么晚你怎么回去?

谢谢。得到肯定的答复,黎芷汀对他小声道谢,毕竟她是真的害怕江宿池这样的男人会不愿意跟床伴同床睡觉什么的,这样会让她很麻烦。

熄灯后,两人相背而眠,江宿池不知道这女人是心大还是真的累极了,他刚一躺下没多久就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确认她睡着了。

他转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她缩在床边上一个很小的角落里,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自己虐待了她一样,心中不免有些无语,但她爱那样睡江宿池也不会多管闲事。

尽管睡得很晚,但黎芷汀没有忘了她今天上午有早八,到了生物钟就轻手轻脚地起床了。

虽然她所在的学校大三大四已经没什么课,能够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去做一些兼职、实习工作,但她即使再怎么想着赚钱,也不会缺课逃课,毕竟她心里清楚,读书是她改变命运的唯一一条有可能的出路了。

她穿上自己的衣服,轻轻带上酒店房间门,走了出去。

虽然起得早,但这里离她的学校远,时间还是不那么充裕的,她在公交车与地铁加自行车之间终究还是选择了后者。

早上的地铁让她有些昏昏沉沉,脑子里不禁又想起了昨晚那场钱色交易的始末。

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从她有记忆起就只知道她所在的星星孤儿院是她的家,很不幸的是,她曾经被一户人家领养过,但那些虐待伤痛的记忆她再也不愿去回想。

幸而当时有个在孤儿院一直照顾她的、只比她大五六岁的姐姐,去看望她的时候发现了她身上的伤痕,与院长阿姨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她救出来。从此,她倒是安安心心地彻底把孤儿院当成了自己的家。

她从小到大上学都是靠各种助学贷款、助学金、奖学金、爱心项目,只有能有空余的时间,她必然会做一些能换钱的工作来还助学贷款。比如说校园里的一些跑腿、代写论文的活计,能给她一个月补贴不少生活费。

普通而又平凡的大学生活的转变就是从一节必修课下课,任课老师将她叫去办公室开始。

她的专业是土木工程,专业课和公共基础课她一直学得很不错,也经常会和老师交流,所以一些任课老师才对他有印象。

眼前这位担任她们结构力学课的四十多岁男老师见她来了温柔和蔼地笑了笑,让她在办公桌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把一叠材料递到她面前。

黎芷汀大概扫了一眼,是本国业内最为著名的建筑公司的简介以及招聘信息和面试申请表,她微微有些不解地看向老师。

怎么样?想去实习吗?老师手里刚好有个推荐名额,你如果有意愿的话,可以免试直接去实习。

对上黎芷汀有些错愕震惊的表情,那位老师又继续解释道:这样的机会老师只会给爱学习的、真正想去、真正需要这个机会的学生,有些学生来找我问我都没透露,希望你能好好考虑。

黎芷汀被这突然从天而降的馅饼砸懵了,看着桌上的材料,愣愣地回复老师道:谢谢老师。

给你三天时间,你拿回去好好考虑吧,考虑好了直接发邮件给我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

拿着一叠材料回宿舍的黎芷汀还有些懵,但她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能随便透露,因此回到宿舍发现有人在就把材料放进了抽屉。

出乎意料的,她们宿舍今天人还挺齐。

她们宿舍有四个人,一位叫徐熙,是个学霸,基本每次看到她都是戴着黑框眼镜埋头狂学,但为人好像有些轴,不爱交际,总是独来独往;一位叫江田甜,是位富家小姐,经常打扮地很漂亮出去玩,基本不在宿舍,也不要和她们往来;另一位叫周希涵,是个社牛,倒是和她关系不错。

你回来了?对了,晚上饭点接了跑腿活吗?徐熙听到黎芷汀回来的动静,把头从看网课记笔记中抬了起来,看似随意地问道。

嗯,接了。

那你可以帮我带一份西苑餐厅的牛肉拉面吗?不要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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