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11日外祖母?韩云溪先是略微感到诧异,但很快有所明悟。
不久前,韩云溪见过沈静君一次,但两人没有发生像上次家宴那般不可描述之事,而是沈静君单纯想找韩云溪谈话,旁敲侧击一番,询问韩云溪对太初门门主之位的想法。
韩云溪对此没有什么想法。
他觉得在大哥的光芒下,这门主之位没什么好争的,他也无意成为外祖母争夺权力的棋子,就随意搪塞过去了。
韩云溪却不曾想到,外祖母真就在筹谋此事,如今,母亲也如当时外祖母所暗示的那般,真的属意他接掌太初门了。
是外祖母的意思,还是白莹月的意思呢?“先请外祖母到东厢房稍候,我随后就到。
”韩云溪来不及细想,想把守候在门外的婢女打发走,去稳住外祖母。
他担心外祖母一边让人通报,一边耐不住等候径直闯了进来,若是她瞧见韩云梦,他和姊姊都是辩解不清的,主卧乃隐私礼防之所,断无在此会面一说。
但那边坐着的韩云梦,听见韩云溪并未立刻会见外祖母,又朝她走了过来,立刻又紧张起来,她却是以为韩云溪在这个节骨眼,还想先行白日宣淫,顿时花容失色,连忙站起,低声对韩云溪呵斥一声:“你疯了?”韩云溪却是一愣,看着韩云梦那因为羞辱恼怒而涨红的脸,晓得姊姊是误会了,心中感到好笑,立刻嬉皮笑脸地说道:“娘子这是想到哪里去了?”韩云溪朝那姊姊红艳的脸蛋亲去,韩云梦倒没躲。
亲完姊姊的脸蛋,他又在姊姊耳边低声说道:“姊姊不妨先清洗好后庭……”“你——”刚刚被威胁,选择了屈服,自己掰开臀瓣等候插入的韩云梦,此刻被调戏又不禁羞怒起来,而韩云溪说完,那手朝她的胸脯摸去,才捏了一下,就被羞怒交加的她一手扯开。
撇下姐姐,出了卧房,过了走廊,再出正房,脚迈出门槛,韩云溪却是一怔,然后眼前一亮: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本应在东厢房喝着热茶等候的外祖母沈静君,此刻却在庭院中踏雪漫步。
赤峰山的初春,在反常气候影响下犹如寒冬腊月,这段时间依旧雪花纷飞,断断续续的,却不知道要下到何时,白色覆盖了红瓦青砖,绿叶黄泥,周遭白茫茫一片。
而白雪皑皑中,沈静君一身深色的道服,但未着罩帔,只穿了上褐下裙,足登靴履。
用绝世佳人形容沈静君,丝毫不差。
韩云溪尚且记得,自己小时候,这外祖母在赤峰山住下,与母亲站在一起,却嫣然是母亲的姊姊一般,两人以母女想称是如此的别扭,但他懵懵懂懂的,倒不知分辨,那外祖母喊着倒也利落。
这些年过去了,母亲依旧美如天仙,而外祖母也开始呈现一丝老态,那两边发髻却不知道何时渗入银丝,但她的美,经过岁月的雕琢,不过是从九天之上落入尘世,却依旧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韩云溪还瞧出,和平时朴素的修道形象相悖,今日的外祖母居然罕见地细致地装扮了一番:先勾住韩云溪目光的事外祖母的唇。
外祖母那唇本来稍薄,血色也并不红润,让外祖母的美艳带着邪气。
而这唇相,薄情,重现实,瞧之让人觉得刻薄寡情。
今日,那对薄唇却是轻轻抹了一层朱红色口脂,那唇色顿时红艳起来,添了几分盈润之色,那刻薄之相顿时半分也无。
这唇笑起来就更勾人。
此刻,沈静君就转过身来,正朝着韩云溪盈盈一笑。
她笑起来,一边嘴角会不自觉地稍微上扬更多一些,这歪嘴笑,本邪魅,但她嘴角下还有一点美人痣,点缀得浑然天成,让这嘴角一扬,扬起来的却是风情万千,瞧之妩媚勾人。
外祖母这是要作甚?平日,沈静君以修道人自居,素面素衣,而年华如云,遮掩皎月,如今却是细细一装扮,顿时月华满地,让韩云溪不由自主地这般猜想到。
“云溪。
”“外祖母。
”四目相对,却是沈静君先开口招呼,一时看得有些恍惚的韩云溪才连忙上前请安。
熟料,待韩云溪走到身前,沈静君那手在脸上轻抚了一下,却问道:“外祖母美吗?”这——“美。
”韩云溪似乎猜想到了什么,心跳加速,嘴上干巴巴地应到。
“云溪,随外祖母来。
”沈静君话音刚落,就转身就朝外走去,韩云溪刚还想请外祖母进厢房,此刻只好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方向却是朝着观松轩去的。
路上,沈静君不再言语,韩云溪心情复杂,也没有主动言语。
他问过白莹月,关于外祖母之事,但白莹月却只告知他,外祖母她另有用处,无需他挂心。
什么用处?韩云溪对沈静君的心思,从家宴上被摸了一下下胯开始就变得不纯良起来,但韩云溪未曾想过对这外祖母下手,因为,那毕竟是外祖母,是他母亲的母亲,更因为,外祖母也是整个家族中,与他亲情最浓厚的人。
所以,荒淫如韩云溪,在这境况下,也不曾打外祖母的主意。
过去,他是观松轩的常客,但摸了那一下之后,他有点难以面对这位过去亲近异常的长辈了,上次会面还是外祖母找上门来的。
但——如今瞧着,外祖母却是要主动贴上来了……韩云溪心猿意马,那眼珠子,也仍不知朝沈静君下面瞄了过去:一对浑圆的大屁股在扭动着。
沈静君修道,内功修的也是道家心法,但在韩云溪看来,哪怕外祖母平日也是如修道人般深居简出,但实际上修道就是个幌子,因为修道人应有的清静自守,他在外祖母身上是完全看不到的。
就外祖母这身穿着来说,看着朴素无华,但他哪里看不出来,其实是内有乾坤,看着粗粝的面料,但异常柔顺,那是棉中带丝,内衬丝布,其实是上好的料子。
她走得不急不缓,步伐迈得很小,讲究一个稳重从容,于是那长袍的下摆在摆动着,上面臀部这里,因为布料的柔顺,贴的紧紧的,将两个弧线优美的半球体彻底勾勒出来。
这是江湖中才会出现的画面,那纤细的腰肢,那浑圆的、一上一下自然扭动的臀部,其中散发的活力,全然看不出是一位年旬六十,两鬓斑白,已然是当祖母的人。
观松轩。
两人来到门前,门是锁着的,但沈静君转头朝韩云溪轻轻一笑后,却是纵身一跃,居然直接跃墙而入。
这——韩云溪四遭一看,这当初说是为求修道而寻的清心之所,地处总坛的偏僻角落,如今周遭,却是连婢女也看不见一个。
这是何种心思?韩云溪也无暇多想,也一跃而入,然后跟在外祖母身后,却是穿堂过院,朝内院走了去,刚刚韩云溪才害怕外祖母撞见姊姊在他卧房内说不清楚,结果,外祖母却是直接把他带进了体香扑鼻的卧房内。
沈静君那大屁股在床边一坐,却是拍拍旁边,让韩云溪坐到她的卧榻上,坐在她身边。
像极了慈祥祖母喊小外孙过来。
韩云溪坦然地坐了过去,一直往他鼻孔里钻的勾人体香,更浓郁了,虽然没有母亲那般浓郁,但配合外祖母这层身份,这体香不得不说同样勾人。
“云溪,你母亲让你到朱雀堂旁听了。
”沈静君开门见山。
听见外祖母询问此事,韩云溪点了点头,应是,心中却道,难道自己想歪了?外祖母并非他猜想那般?然后,他立刻问出心中疑惑:“外祖母是如何做到的?”韩云溪至今也不敢相信,母亲真就属意他继承太初门了?那大哥那边?然而,沈静君的回答却并不让他满意,外祖母只是淡然地说了一句:“那毕竟是我女儿。
”言下之意是,他母亲姜玉澜受外祖母影响。
韩云溪知道,母亲绝对不是那种受亲情束缚的人,更何况母亲一直对外祖母颇有微词。
但若非外祖母所说,又何故在外祖母造访后,母亲就突然属意他做继承人了呢?韩云溪一时间也搞不清楚了。
这时,沈静君才仿佛看出外孙心中所忧,又说了一句:“你是担心你大哥那边?云涛有更好的了,皇氏那边能给他的,是太初门给不到的,所以你无需多虑,你大哥已经看不上这个位置了。
”韩云溪一点就透,听外祖母这么一说,念头电闪而过,很快就想清楚其中因由,他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猜想,但他觉得人性本贪,太初门本来就是唾手可得的,哪怕皇氏能给更好的,又怎会放弃?但他此刻,在母亲实际行动上的表态,和外祖母这一番话,那悬着不上不下的心,却是放下来了大半。
“云溪谢过外祖母……”那边韩云溪起身朝她拜谢,但沈静君脸上,却是笑意全无,待韩云溪抬头,那嘴角又瞬间牵起笑容:“云溪且安心,外祖母会一路为你押镖护航,让你顺利坐上那位置的。
”韩云溪没有再次拜谢。
因为他很快就想到,外祖母是受白莹月操纵的,他再度问道:“外祖母如此助云溪,却不知外祖母希望在云溪这里要什么?”言下之意是:白莹月到底要什么?“云溪且坐下。
”待云溪坐下,沈静君却是站了起来,朝前走了几步,像是此刻才开始思考自己要些什么那般,突然,她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却是愈发媚了起来:“外祖母哪敢要些什么。
”
嗯?韩云溪一愣。
沈静君却是双手自然下垂地站在韩云溪跟前。
外孙坐着,她这个长辈却站着。
沈静君说:“毕竟,将来云溪你是这太初门之主。
外祖母的事,想必云溪也听闻过,我和你外祖父闹翻了,也无处可去了,这下半辈子大抵是在这赤峰山上终老了。
届时,你接掌太初门,而外祖母这客卿长老,说起来还是云溪的下属,却是要看你这末来的门主大人,要赏点什么给外祖母了。
”
一边卖惨,一边卖乖,全然不似一个外祖母该对外孙说的话。
但韩云溪却不是那么想。
哪怕他知道,外祖母这番说辞,不顾是因为她被白莹月操纵了,身不由己罢了,但并不妨碍他对外祖母那番话感到受落。
在历史长河中,新皇登基后,把亲母、姐妹、叔母嫂子等纳入后宫为妃嫔的,肆意淫辱的并不鲜少。
但心中意淫着,韩云溪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他还是分得清现实和末来的,那末到手的东西想想就算了。
这时,沈静君迟疑了一下,又开口说道:“外祖母想和云溪做一个交易。
”交易?“外祖母请说。
”但沈静君没有说,她深吸了一口气,那胸脯抬了起来,待那口气吁出,她却是扯开了自己的腰带。
那布带落地,上衣一下子松散开来,那交襟的衣裳,也自然垂落,露出中间一线肉色。
这——“外祖母美吗?”沈静君再次问道。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外祖母你这是……”终于来了……韩云溪心中哀叹了一声,这一声是对过去的诀别。
但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他,脸上却依旧露出惊诧神色后,低垂下头颅,然后喃了一句:“外祖母不可,这……这有悖伦理……”伦理?沈静君脸色一暗,没有进一步退掉上身衣裳。
她何曾不知有悖伦理?她何曾是自愿如此?她脸色黯淡后,露出痛苦的神情后,却不得不很快就压抑下去,露出媚笑。
这媚笑底下,心中却是翻江倒海,她此刻的行为,像烙铁一样,印在了她心脏,炙烤着她,让她屈辱、羞辱、悔恨,懊恼,痛不欲生!但,无论她如何挣扎不愿,总会立刻想起白莹月那藏着无尽深渊般黑暗的眸子,那若无其事般,其实却毫无人性的,极致残酷的笑容。
她不得不勾引自己的外孙。
甚至——让自己怀上外孙的孩子!沈静君闭目睁目,继续媚笑着:“我是你的外祖母,是你母亲的母亲,云溪,你且抬头,瞧瞧外祖母,像不像你母亲?”她迈动脚步,走到韩云溪跟前。
哪怕耻辱欲死,但她已经过了掉泪的年纪了,那对眸子盯着韩云溪,继续说道:“云溪,你难道不想吗?不想瞧瞧外祖母的身子吗?”怎会不想……韩云溪内心却是真心挣扎的。
沈静君不是姊姊韩云梦,他与姊姊关系一直不好,下起手来毫无顾忌,但沈静君却是半祖母半母亲的存在……但偏偏外祖母说的话是如此诱惑,他自知是无法回避的,但内心最后的温情让他再度挣扎了一下:“外祖母,莫要如此。
”但沈静君早就放弃了挣扎,露出悲凉的一笑后,她俯身,那对丰满的、略微下垂的大奶子,从松开的衣襟中甩出来,明晃晃的大片雪白的乳肉,两团大白肉球在韩云溪面前摇晃着。
沈静君想起白莹月说的话,将那早已思量过,却觉得荒谬的话,说出了口:“云溪,你想要你母亲吗?”电闪,雷鸣。
“你母亲如此绝世美色,谁人不想?我想,这赤峰山上的男人,九成都在梦中睡过你母亲了吧?她就是一个人尽可妻的女人,你这个做儿子的难道不想吗?”地动,山摇。
“但他们只能想想,他们看不到真的。
”“但是你可以,外祖母可以助你。
”“外祖母早就瞧出来了,你对你母亲有非分之想,在这之前,你可以先要了她母亲,要了外祖母,你母亲……她……她曾在外祖母……下面……来到这世间……”地裂,天崩。
沈静君闭上了双目。
她亵渎了女儿,也亵渎了自己。
她的胸乳已经感受到韩云溪那灼热的鼻息。
韩云溪抬手扯开了她的衣襟,很快,她那柔软的胸乳就分别被两只粗粝的大手抓住,开始揉捏起来。
嗯——!沈静君内心发出悲鸣。
她早知道后果了,她知道没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她知晓人性的欲望。
但她还是感到痛苦:何至于此啊!何至于我这当祖母的,如今沦落至勾引外孙,被外孙肆意淫辱的田地啊!?白莹月那张脸,此刻又浮现在沈静君的脑中。
一切都因为欲望。
贪欲。
——祖孙两人,已经再无什么需要说的了。
韩云溪的欲望上来了,沈静君的羞耻也达到了极限。
当韩云溪双手开始把玩着沈静君那对圆滚肥硕、手感软腻的奶子,开始搓面团一般肆意地揉弄、捏弄,并不时逗弄着上面两个黒褐色的乳头后,一切再无挽回的余地了。
“唔——”一声羞耻的呻吟刚出口就被堵住了,就在沈静
君还无法适应,脑中想着“我终究还是被外孙淫辱了”的时候,韩云溪却松开了捏弄她奶子的手,抱着她的头颅,朝她嘴巴亲了过去。
本来亲吻是不如胸乳被亵玩更让人羞耻的,但祖孙这层身份的加持下,一切的行为都是如此有悖伦理,如此羞辱难堪。
沈静君下意识想躲,但头颅早被抱住,嘴巴瞬间很快被亲上。
啊——嘴吧无法出发羞耻的吟叫在心中响起。
沈静君开始陷入一种可怕的折磨。
刚刚是“我居然被外孙淫辱,玩弄奶子!”,现在又变成“我与外孙亲嘴了!”,脑中总是在强化着【外孙】这个身份,强调着伦理,也加倍地羞辱折磨着她。
而且外孙还亲得异常温柔。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若果是霸道的,完全忽视她感受的,侵入她的口腔挑逗她的舌头,沈静君还能将之当做自己是被侵犯的。
但现在,更多是调情一般……她感到了强烈的不适!甚至感到胃部里面翻滚,几欲作呕!这时,韩云溪停止了亲吻,嘴巴之间尚且连着唾液银丝,那双手又抓住了外祖母硕大的奶子。
“外祖母,你平日就这般,胸衣也不穿就在外面走动吗?”外祖母愈是羞耻、羞愤,韩云溪就愈是感到兴奋,他忍不住落井下石地羞辱起外祖母来。
沈静君脸直接涨红了。
她非淫荡妇人,怎堪如此羞辱?但没等她说什么,那边外孙又说:“来,捧着……”什么?欺人太甚——!但沈静君咬碎银牙,双手抬起,捧起了自己那对沉甸甸的胸乳……“外祖母,你看……”沈静君朝下看去。
她知道外孙让她看什么,因为她那里正被外孙亵玩着。
她的乳头。
她之前六十余年所受到的羞辱加起来,再强烈十倍,也不如今日的百分之一。
外孙让她双手捧起自己那对傲然奶子,她麻木地照做了。
她居然捧着自己的奶子以供外孙亵玩!而此刻她看下去,那羞辱更甚,那对黒褐色的、布满肉疙瘩乳孔的奶头,居然膨胀翘立起来了,胀胀的、硬硬的、异常凸显的两颗!外祖母被玩得
乳头发胀翘立,韩云溪愈发兴奋起来,却是外祖母的身子出乎意料地敏感,让他反而变本加厉地在逗弄那两颗豆蔻。
他用手指弹弄着,看着它在摇摆,然后捏住,轻柔地搓弄,再缓缓地往外拉扯着,直到从外祖母的表情看出已经扯得过度变形了,开始感到痛楚了,他又松开,然后嘴巴一张,舌头开始舔弄、揉弄,再含住,力道适中地吮吸着,再逐渐加大吮吸的力度。
他能感受到外祖母的乳头是如何在他口腔中,仿佛吸收了他的唾液般,逐渐膨胀起来的。
待硬得极具弹性后,他又开始轻微啃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