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11日申时。
金丝蹙雾红衫薄,银蔓垂花紫带长,一身嫣红衣裙的姜玉澜从朱雀堂走出,才发现门外的景色已换了副面孔,赤峰山罕见地下起了雪来,屋脊上一片雪白。
那缓缓飘落的细小雪花让她稍微驻足,深冬时分,周遭的守卫门人早已穿上厚重絮棉的白氎(die)裘、厚披风,她修为高深倒不惧严寒,只穿了一身轻薄衣裙,此刻站在雪地上是如此的夺目。
但尽管夺目,没有几个门人敢直视她,大多眼光一掠而过发现是门主大人后就主动避让开来。
姜玉澜乐得享受这种权力的象征,内力一吐,震开身上的雪花,呼出一口白雾后再度迈开了脚步。
她走得不急不缓,脸色虽然如此刻空气般寒冷,但对她而言,却表示她内心处于相对平静的状态。
但熟识她的人才知道,她越是表现得平静,就意味着她有大动作要施展。
清晨与儿子修炼时发生的意外似乎并未对她造成特别影响。
在本能打了儿子一掌后,回到卧室,她表情淡然地脱下那身武装,丢进了火盆,然后岔开腿儿擦拭掉下体那因异物插入过而自然分泌的液体,换了一身常服,稍微思索了一番后,就前往朱雀堂开始处理门内的事务至此。
用过膳后,她才出了朱雀堂的门,如今不缓不急地走着,享受着自己带着无形的【场】,所到之处,静默、避让、弯腰……,一会,她来到了青藤轩门前。
院落里的压着雪的冰石楠花开得正盛,远远就能闻到那怪异的香气,此刻身处院子中,那味道较上来过来时要更加浓烈刺鼻,以致迈过正堂门槛出来的婢女第一时期抬起手捂住了嘴鼻,见了姜玉澜赶紧放下行礼,随后又再度捂住嘴鼻夺路而逃一般小跑开了。
进了内堂,公孙龙行过礼后立刻连声告罪,说那冰石楠再过两日开始枯萎时方可采摘,然后立刻关了门,又点了根香,那怪异的香气才逐渐被驱逐开。
姜玉澜没有客套,直接开门见山:“敢问公孙先生,妾身那顽疾可有彻底根治之法?”她却是主动提起了这羞人的话题。
公孙龙脸上并无太多诧异之色,仿佛这早有所料,捋了下下颌短须,沉吟道:“这……,恕老夫……”哎——公孙龙“恕”字出口,姜玉澜内心就已经叹了一声,至于公孙龙后面说了什么,她听见了,却完全不在意了。
她今日过来,并非真就是询问自己那顽疾的。
她要杀人。
杀公孙龙。
首先,自第一次把脉导致她内力失控当场高潮泄身,她就开始怀疑公孙龙了。
哪怕这种怀疑只是出于概率上的本能考虑,并未有多少证据佐证。
但这不是重点。
最重要的是公孙龙知晓了这一切关于她的、让她感到羞耻屈辱的秘密,这是她最无法忍受的。
她是谁?她是一方霸主,是未来要问鼎武林盟巅峰的人。
她不能容许公孙龙这样的人存在,所以公孙龙必须死。
至于身上的【顽疾】,她相信就算没了公孙龙,以苍南境之大,未必就寻不到其他方法解决她的问题,只是代价高低之分罢了。
昨日询问儿子,确认在徐长老身上问不出什么来,那么此事在明面上的线索就彻底断了,她只能对暗地里怀疑的目标下手了,也就是公孙龙。
无论这个神医对太初门有过多少贡献,和徐长老一般,涉及到核心利益的时候,姜玉澜绝不心慈手软。
她打算先将公孙龙擒下,再拷问,但无论公孙龙与此事是否相关,他都必须死。
就在姜玉澜欲动手之际,公孙龙却突然停住了解释,微微一笑,突然说道:“夫人可曾听说过一门功法,天魔功。
”姜玉澜微微皱眉,不知道公孙龙此刻提起此时有何用意,但她轻微地摇摇了头。
“那就怪了。
”公孙龙的笑容愈发怪异起来,让姜玉澜感到异常的不舒适,连带着,她悄悄地搬运起内力,却是懒得再说,准备直接动手了。
却听见公孙龙哈哈几声笑后,说道:“夫人不知天魔功,但夫人所修炼的姹女经,却正是天魔十卷之一。
”姹女经!?“是你!?”公孙龙的话就像是信号,摔杯为号般,姜玉澜脸上顿时杀意弥漫,本就在搬运的内力,瞬间就奔涌起来。
动手——!但……盛怒之下,准备横推一掌过去的姜玉澜却发现自己只是睫毛一颤,眨了下眼后,身子居然根本不听使唤,稳稳地端坐在椅子上,任凭她脑子如何发出号令,身子一动不动的。
仿若被施展了定身术!“公孙龙!你对妾身做了什么!?”能呼吸,能眨眼,能说话,但身体其余的部位,却彻底不受她控制,姜玉澜何其聪慧,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着了公孙龙的道。
此刻质问一句,不过是为自己争取更多时间!她最大的依仗自然是一身超卓的修为。
然而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刚刚还能自如搬运的内力,此刻任凭她如何【发号施令】,与一动不动的身子一般,那些指令也泥牛入海,丹田根本没有反应!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公孙龙,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往日在她面前的那种沉稳、平和,此刻挂在那张丑陋脸蛋上的是一种毫不掩饰、淫邪至极的笑容。
“来人——!”调运内力无果,姜玉澜瞬间就做出了判断,高声叫喊起来。
然而,她所谓的高声叫喊,待声音出了口,却并不【高】,就是普通的声调罢了。
她自以为没有受到影响的“说话”,原来也受到了限制。
姜玉澜本就下沉的心,此刻开始直接下坠。
“公孙龙,你知道你在挑战什么吗?”呼救无望,立刻转为威胁。
此刻,无论有用与否,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姜玉澜都不会放过。
但显然是毫无作用的。
公孙龙露出淫邪的笑容,贪婪地、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姜玉澜的身子。
他走到姜玉澜面前,那手指朝着姜玉澜脸上戳来。
姜玉澜想要闪躲,但毫无意义,她的头颅一动不动的,并没有回应她的思想,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公孙龙的手指伸过去,直接戳入她嘴巴里。
“你——,呕——”公孙龙那手指擦着姜玉澜的舌头直抵嗓子眼,姜玉澜喉管蠕动,立刻泛起强烈呕吐恶心感。
但她脑中炸开的更多是:怒——!被前所末有的羞辱和侵犯带来的怒!咬断它——!嘴巴尚且受自己控制,姜玉澜立刻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但实施起来,却和那高声呼救一样,下颚是如此的无力,不,是根本不愿用力,她想要咬断公孙龙的手指,结果此刻却像是主动含住公孙龙手指一般。
羞辱更甚。
“夫人且安静。
”公孙龙嘿嘿淫笑,手指从姜玉澜口中缓慢拔出后,居然一手提起姜玉澜的裙子,擦拭掉手指上沾着的唾液。
末了,那裙子也没有立刻放下,而是直接扯得更高。
顿时,姜玉澜下体春光外泄,却是被公孙龙肆意地窥看下体。
“妙,夫人今日热情如火啊,连那亵裤也是红色。
”这是什么样的羞辱行为?她堂堂太初门门主,显赫一方的女英豪,此刻被人如此掀起裙摆肆意窥看下体???姜玉澜的身子气得直接抖了起来。
狗畜生——!姜玉澜惊恐地发现,那句狗畜生居然只在脑里浮现,并没有骂出口!因为公孙龙一句“夫人且安静”,她居然连说话的能力也被剥夺了。
妖术……待裙子放下,公孙龙转身就走,同时一句:“跟我来。
”姜玉澜终于能动了,但她的内心没有丝毫欣喜,反而从开始就无可遏制地产生的恐惧,已此刻已经变成惊恐了。
她的身体自己在动!随着公孙龙一句话,她的脑中确实的、不受她主观意识地闪过一个念头:跟着他走。
这个违背她意志的念头是如何产生的,她不得而知,但这个念头却越过她去支配了她的身体,她仿佛旁观者一般,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顺从地从椅子站起来,再跟在公孙龙的后面,然后一路跟着,进了青藤轩的偏室,然后踩着石阶梯进了地窖。
仿佛身体内还有另外一个魂魄在操纵身体!待地窖上下两扇门一关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震天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地窖,轰鸣着,回荡着,公孙龙状若癫狂地笑了起来,与此同时,还有浑身骨头噼里啪啦的脆响,那矮胖的身形,居然在这些脆响中开始拔高了少许,更凝练了几分。
待他笑完,转过身来,那张平日慈祥的脸扭曲着,宛如魔鬼。
他那胡子抖动的嘴巴,狞笑着:“姜门主,姜夫人,你可知为了今日,老夫忍耐了多久?”姜玉澜不知,亦不想知,从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开始,她就在全力思索,寻找破解眼前局面的可能。
一切的可能。
可惜至今为止,无果。
见姜玉澜没有反应,公孙龙捻捻下颌胡须,狞笑已经换成了自得的笑容:“无须挣扎了,天魔功天下无双,天魔摄魂一经施展成功,除非有同等外力手段干预,否则靠自身意志是无法可解的。
”姜玉澜自然是不为所动,无论如何,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选择。
但——公孙龙要她动。
“来,抱着老夫。
”
可恶!还是来了……姜玉澜对于接下来的遭遇,心中已有猜想,她不甘,甚至怒不可遏,但她亦知道,这些负面情绪对局势并无帮助,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那极度违和的画面,却并不因她的冷静有任何影响,还是出现了:随着公孙龙一句话,这名冷傲美艳的绝世美人,摇晃着罗裙裙摆,迈着莲步,走到了公孙龙跟前,然后张开双臂,略微弯腰,一对鼓胀的乳峰顶在对方胸膛上,压扁,将面前那面容丑陋淫邪的中年男子紧紧抱住。
就连自己的父亲姜玉澜也没有如此紧密抱着过。
姜玉澜刻意维持的冷静,瞬间就被击碎了。
一股浓烈的男性气味扑鼻而来,那
张丑陋的脸就在跟前,前所末有的近,让她在心理上、生理上都感到极度的恶心、不适,几欲做呕。
而且抱紧公孙龙后,她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邪恶的器具顶住,那根恶心的器具居然还在抖动,仿若在上下抚搓着她的下体!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姜玉澜被孤立的意志,翻腾着滔天的杀意,只有这种杀意能稍微安抚她此刻被彻底侵犯的尊严。
但那丑脸的主人,抬起手去撩拨她的发丝:“夫人是如此天姿国色,老夫修炼天魔功嗜色如命,一生中御女无数,玩过的绝色美人不知凡几,但似夫人这般姿色风姿均是上上之选的,却一个手掌就能数得出来。
也不枉老夫忍耐如此之久!”“来,让老夫一亲芳泽。
”“唔——”嗯——!一声吟叫,一声哀鸣。
姜玉澜脑子极力在想着一个【不】字,但毫无作用,身子依旧我行我素,那个【亲嘴】的念头不过是一闪而过,甚至比闪电还要快,却让她的头颅不可控制地朝着公孙龙的丑脸靠近。
姜玉澜此刻控制不住地感到绝望起来。
终于,两唇相触。
“唔——!唔唔唔——!”姜玉澜本尊的灵魂在颤抖,在哀鸣,那极度的不适感折磨着她,这不是一般的亲嘴,是她从末有过的体验,那是舌头被吮吸过去,自己的舌头与对方那恶心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然后自己口腔中的津液被对方吸了去,对方那恶心的液体送了过来,然后她居然还主动把这些闻到看到就想呕吐的东西全部吞咽下肚!恶心,极度的不适!姜玉澜纵使在年轻时期,与夫君韩雨廷热恋之际,韩雨廷对待这等绝世出尘的女子,何曾敢有半分亵渎之心,又何曾敢如此粗鄙地亲吻她?但……此刻双方的舌头纠缠着,搅拌着,不断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那泛滥般的唾液甚至从嘴角溢出,滑落。
“终于能一亲芳泽了,夫人的唾液真甜~”“哈哈哈哈——!”待公孙龙尽兴,两人纠缠的唇终于分开,此刻姜玉澜哪里还有一门之主、冰牡丹之相?她仍旧抱着公孙龙,那张眸子中笼罩着绝望的脸,嘴巴依旧半张着,猩红的舌头仍吐在外,那唾液,也在舌尖、下巴往下滴落,完全一副被淫药蚀坏了脑子的痴女之相。
什么冷静,姜玉澜心从下沉至坠入谷底,接下来更是无尽的深渊,只会让她一坠再坠,最后摔落在深渊之底,彻底碎裂。
公孙龙则兴奋得浑身发抖,他潜藏在太初门这几年,被迫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不仅仅是对姜玉澜的,甚至对其他其实唾手可得的女子亦是如此,也仅仅是在逐渐收网,自己伤势痊愈了七分之际,才对主动送上门的美孕妇肖凤仪下手。
如今,如今,这一切的克制,终于可以肆意释放了,怎么不叫他兴奋!“姜夫人,老夫失礼了,实在是压抑得太久了,嘿嘿,一时把持不住。
”“夫人可知夫人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何处吗?”公孙龙说着,却围着姜玉澜转了起来,仿佛集市看牲口一般,不时摸下胸、摸下臀的:“容貌、身段这自不必说,但苍南境之大,美人数不胜数,容貌身段拔尖的不在少数,虽然不及夫人这般出类拔萃,但也是上上之选。
但似夫人这般修为高深,而且犹如完璧的女子,却凤毛麟角……”“嗯——”姜玉澜闷哼了一声,双目徒然瞪圆。
刚刚,身后的公孙龙,一根手指居然隔着衣裙,插入了她的……她的肛菊谷道之内。
那手指抽出后,那裙布依旧塞在肛道内,被磨盘大的硕大丰臀夹住,说不出的羞耻狼狈。
但纵使如此,姜玉澜依旧在锻打着意志。
她的傲是天生的,除非敌人将之彻底击溃,她是不会主动屈服的!待公孙龙行至跟前,她死死地盯着公孙龙,无言地表达着她的仇恨,鄙夷,和抗争。
“呵呵呵呵——”但姜玉澜的表现却让公孙龙却呵呵地一阵失笑出来。
这不正是姜玉澜的魅力吗?可惜啊,他很快就要让这个女人明白,这样的傲在他面前是多么地不堪一击!“该怎么开始呢……”“呵呵呵呵呵……”“啊……无论什么时候,默默耕耘后,待到收获果实的那一刻,是如此地让人感到满足……”“又害怕暴殄天物……”“呵呵呵呵呵……”“人活着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公孙龙像患了疯病一般,一边在地窖内来来回回,将一些瓷瓶、器具拿出来,一一陈列的长案桌上,一边喃喃自语着,偶尔发出一连串失心疯的笑声。
看着案桌上逐渐铺开的器具与瓶罐,姜玉澜突然想起了徐长老。
她去看过徐长老,自然也看到了牢房内被随意丢弃的刑具,看到了徐长老到底是什么样的凄惨下场。
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沦落至徐长老那般地步……如果可以选择,她此刻宁愿死。
“哎,太多选择了也是一件叫人苦恼的事情。
”“来,先见一见你的主子。
”主人?还有他人在?真正的幕后黑手?一连几个念头在脑中划过,姜玉澜看到公孙龙走至她面前,然后一声命令:“跪下。
”休想!姜玉澜倔强的尊严使她抗拒跪拜他人,但脑中这么想着,膝关节却一软,整个人噗通跪在了公孙龙面前。
徒劳无功的抵抗。
然后,就在姜玉澜等待着会从暗室的哪一处暗门走出个什么人来的时候,公孙龙却是把腰带一解,裤子脱下。
那——那是何物……姜玉澜双目睫毛一颤,却是瞧见公孙龙裤子落地后,胯下露出一根恐怖的【巨物】来。
姜玉澜见过不少阳具,也亲手从采花大盗身上割下过几条来,她记得,曾有位因喜欢把俘虏的女子通过花样百出的淫辱将之逐渐调教成浪女淫妇,而自号叫【淫花圣手】的淫贼,那淫贼胯下阳具之巨是她生平所见之最,比之相公韩雨廷的要更为粗长。
但如今,那记忆中让她当时啧啧称奇的阳具,和眼前公孙龙这根一比,却是天渊之别,远远不及了这是一根真真有如婴儿手臂粗的骇人阳具,是只能在一些巨兽身上才能窥见到的悍然大物,那菇头硕大,杆身仿若能锻炼一般充满了肌肉的感觉,色泽黝黑,犹如生铁所铸,望之令人生畏。
她才知道公孙龙口中的【她的主子】到底是什么。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早已做好受辱准备的姜玉澜,瞧见这等骇人器具,此刻感到心颤起来:这根东西是怎么藏在那裤裆之内的?人类的身上又怎么能长出如此之物?若果这根玩意届时……无可避免地稍做联想,本来那画面该让她觉得羞耻屈辱的,此刻却变成了恐怖血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