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柜子的时间恐怕还很短,情花毒都没来得及化。这柜子上全是洞眼,妙月的眼睛附在洞眼上往外看,刚探出去,艳云的脸便贴在另一侧柜门上,吓得妙月往后一靠。艳云轻启朱唇:“月儿,就在这这里安心地看着娘。我这柜子设计得很有门道,里面的人看得见外面,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我猜你现在就在看着我吧。可惜我只能看到黑漆漆一片,看不到你美丽的眼睛。”
妙月无法预料母亲想让她看什么,她只能缩在柜子里,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是一个男人,陌生的男人。
艳云说话的声音更好听了,又柔又媚:“小公子,你怎么才来呀?我苦等你,等得心都疼。”
那陌生男人便出声道:“那让我看看你的心,看看到底疼不疼?”
妙月从那男子出声的开始,就放下心,她刚才真害怕被称为公子的人是兰提。兰提现在在做什么?自己走了,他该如何自处呢。算了,他是个完全不需要别人担心的人。她第一次见兰提,向他求助再不被肏就要死了,他就真的救了自己。到最后,他神情冰冷地说妙月根本没有喜欢过他,竹影打在他脸上,又冷又美。妙月想兰提想得很痛苦,回忆起初见简直是恍如隔世。
一会她就会被情花毒毒得失去神志,随便是个男人,她也会大张双腿,主动勾引。第二个人会像兰提那么好看,会像他那样哪怕到了高潮忍得浑身发粉也不吭一声吗?
妙月直到此刻,才终于明白自己的心,她绝不是像对待路边的花草一样随便对待他,她早就认真地在意起了他。尽管那在意不足以称之为全心全意的爱,不足以。
外面的两个人渐渐传来不堪入耳的调情话语,两个人黏糊糊的亲吻,亲的口水声啧啧响。男人对艳云道:“你的奶头为什么大得像枣一样,你是不是被男人干多了的骚货,早早地吸大你的奶头?”艳云则委屈道:“是不是骚货,公子一干便知啊。”
“你这个淫贱的妓女,早早地被人干烂了屄,恐怕要夹不住本大爷的驴屌了!”
妙月不愿意看,她稍微偏偏头,就能看到紫黑色阴茎在艳云的阴道间抽插,一会便水漫金山,又因为频繁的抽插在穴口起了白沫。那男人恨不得连蛋都塞到艳云的屄里去,一边奋力讨伐,一边揉着艳云的巨乳,嘴里不干不净地叫骂:“贱货,再夹紧一点!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干的婊子,这么骚,说,都是谁教的?”
艳云在他身下连连哀叫,和着水声和卵蛋拍打声。妙月听得很分明,可怜妙月手脚都被捆住,连捂住耳朵的机会都不给。
男人很快偃旗息鼓,可是艳云像有魔力,在她的调教下,男人很快又振作起来。艳云不断地怂恿着男人:“公子,射了这一泡,难道没有本事射进奴家的苞宫了吗?奴家还有些不足呢。”也不管男人愿意不愿意,艳云强骑进去,十个指甲红红的摁在男人的肩胛骨处,像红色的索命绳,勒得男人喘不过气。男人渐渐意乱情迷,他承受不住也要挺动腰肢,艳云每叫一声就像对他的奖励,他便动得更猛。
妙月也开始流水了,她扭了扭自己的大腿和屁股,腿间滑腻一片。妙月此时还能忍,但她心知不肖多时,情花毒就是有本事让她变成彻头彻尾的娼妇。
外面的艳云就是要让妙月学,学如何拿男人的精血喂养自己。外面那个色鬼,马上就要精尽人亡,此刻却不知道他的结局,他不需要服药,就能在出色的欲女心经传人的踏骑下丧失理智,只顾着让艳云快乐。
妙月流了很多水,她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知道她现在需要粗大的阳具,填满空虚湿润的甬道。
妙月突然听到那个男人的尖叫。短促而沙哑的一声,简直像利刃剖开一头肥猪。欲女心经将男女交合变成了对男人的屠杀,不需要一刀一刃,只靠女人自己的身体。
艳云很得意地拧断了男人的脖子,这是一个江湖窍门,杀一个第一次后最好杀他第二次,因为第一次的死未必是真死。
“银样镴枪头……一点也不中用啊。一个时辰都不到。”
艳云刚想打开装着妙月的柜子,房间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艳云穿上衣服,随手扯了条被子盖住陌生男人的尸体,她在窗隙看到外面站着的是个相貌平凡的男人,又高又瘦,是谁呢?
艳云想不到这是谁,她不打算开门。但是门外的人很执着,艳云只是屏住呼吸,走到房间的另一端,打开朝着大街的窗户,屋内立马传来了街头市井的吵嚷,满脸绯红神志不清的妙月惶惑地抬起头。
电光火石间,敲门的人踹开了门,他一进来就看到艳云跳窗逃走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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