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老夫和胡珂一样善恶难辨,好坏不分吗?!”闻人不休语气里充满讽刺:“倒是你,钻进飞尘的身体,借助别人的感情来调戏小池,才是不耻。”
“诶?我可没有这么对你说话,”阮飞尘冷冷道:“少废话,你留下我就是说这个?”
“....飞尘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闻人不休有种瞬间老去十岁的错觉,头疼地看着眼前这位不好商量的主。
“放心,只是自从千年山出来之后耗尽精元,此刻正逐渐恢复,下墓那日应该就差不多了。”阮飞尘眸光一暗:“方才他的意识已经清醒过来,调戏你好徒儿小池的,并非本王....”
闻人不休闻言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自然。”阮飞尘话音未落,关小池便从火房走了出来,一眼便看见阮飞尘那张不情不愿的脸。
“师父,差不多了。”关小池也不知这二人说了些什么,索性当做没看见。
离下墓不剩一日,关小池在闻人不休和阮飞尘的督促下,不断的温习学到的功夫,因为有阮飞尘时不时的言传身教,两日内,她的轻功又上了一个层次。
又一次被逼着习武一日,关小池顿感在玉牌楼帮关飞飞烧洗脚水是个多么轻松又有趣的活计,可惜她现在没工夫去怀念。
捶着酸胀的肩膀,关小池拖着从浴桶里泡的干干净净的疲倦的身体慢腾腾走回厢房。这几日她都是与阮飞尘同床共枕,也亏得她与阮飞尘闻人不休过于不拘“小”节,所以所有人都对此事视若无睹,但关小池每次临睡前都有些忐忑。
因为她发现阮飞尘越来越大胆了,不要命的大胆。
一进屋,关小池就看见阮飞尘光着膀子只穿一条遮羞的裤子站在桌子前准备吹灭蜡烛,“砰”的一声关小池就把门关上,甩袖而去。
“诶!小池,你去哪?”阮飞尘在屋子里大嚷大叫,笑的一脸蔫儿坏。
“不干嘛!!”奶奶的,越来越过分了!关小池气呼呼地坐在院子里石桌前,晾着还没干的头发,从空中投下的月光照在她身上,显得孤苦伶仃。
她今晚实在是不能和阮飞尘睡一张床了,昨天阮飞尘还穿上衣,今天就只剩下裤子了!!明天呢?!明天她是不是要管这厢房叫宜春院了!
阮飞尘披上中衣悄悄开门,看见院子里背对她坐在凳子上晾头发的关小池,滚了滚喉咙,消无声息走到她身后,眼疾手快点了她的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