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liao),我就是不喜欢卖弄风骚的~也就只有关小池那种泼妇我勉强能接受。”阮飞尘呲牙笑道,要不是我知道他看不见我,真要以为他是对着我说的,分明对上了我的眼睛。
这种气我可不能忍着。“你才是泼妇,就算我是泼妇也不用你喜欢!”骂来骂去觉得哪句都没对上,反而像是骂自己的,我赌气背过身,顺便又背对着他,挪了回去,手向背后伸去,抓住他的衣角。
只要明天他一起身,我就能知道...心里盘算着,迷迷糊糊睡着。
“着火了着火了!!”
我迷糊着睁开眼,阮飞尘“噌”的坐起身,我的手抓着他的衣角,已然四更天,天还未亮。
我随着起身,连滚带爬出了毡包。
“这右侍大人真是沉不住气!”阮飞尘看着不远处,金顶毡包飞起的浓烟,颇为不屑。
右侍大人?!难不成这是哪蓝袍女人放的火。
“既然如此,我也瞧个热闹。”阮飞尘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他双手环胸走在前面,我还未睡醒,颇为焦躁,嘟嘟囔囔的跟在身后抱怨:有什么好看的,灭了不就行了吗。
思前想后,我还是跟着好,独自回去补觉,如果被丢下就惨了。
“这位大哥,出了什么事情?”阮飞尘拦住一位自毡包内慌慌张张出来的汉子。
那汉子也是急躁,摆摆手:“毡包走水,族长不知为何昏迷不醒,如果不是右侍大人,只怕,唉!”不待阮飞尘再问,那汉子拎着盆子奔向水源。
阮飞尘摸着下巴思索片刻,等到火熄灭之后,凑在毡包口看了一眼,火已灭掉,只有些许地方烧成灰烬。
那族长坐在靠椅上,面如土色,身旁两名紫衣女子垂首伺候。
“去右侍大人毡包!”那族长手握金杖,重重敲击地面,颤巍巍起身,两名紫衣女子跟随在后。
阮飞尘缩回头,站在毡包外。“族长”阮飞尘投射关切目光。
“哦,是阮神医,”那族长先是一愣,继而怒道“不知何人在我水中下药!暗中纵火!”握着金杖,重击地面,捣出一个小坑。
我面色一变,如果是下药,毫无疑问阮飞尘会被怀疑。他刚出现,金顶毡包就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