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八闲还在酣睡,似乎没有听见一样。
董效厉声道:“你们还装什么?”
郑丹丹道:“你们难道睡的跟死猪一样?”
“啊……”这时,司马怜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摇头晃脑的道:“大梦谁先醒,平生我自知,怡红楼上醉卧香,楼下疯狗汪汪汪,啊啊……吵什么吵,谁家的狗大半夜的还吵?”
“呔!”董效断喝道:“你这八个疯子,不知死的鬼,这种地方居然还能睡的着?赶紧起来受死!”
司马怜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来到窗口,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揉着惺忪的睡眼,皱眉道:“喂,你们吵什么?哦,是你们啊,怎么,想找男人陪你们睡觉?哈哈,哥几个,有姑娘们来陪咱们了,大家赶紧起来挑几个啊。”
“在那里?”雷豹揉着眼睛醒了,瓮声瓮气的道:“酒喝多了,就想玩女人,每个男人都这样,这些姑娘们真可爱,知道咱哥们大醉之后,喜欢找女人,于是,自动送上门来了啊,真的是太善解人意了,喂,你们上来啊,本大爷都包了,伺候好我们弟兄,我们弟兄重重有赏……”
“哦?在哪?喂喂,大家快起来,有好货到了,哥几个,赶紧挑美女啦……”
七贤大部分都醒了,纷纷在窗口欣赏美女,只有陶闲没有醒,依旧在酣睡。
司马怜踢了陶闲一脚,道:“喂,讨人嫌,有美女到了,还不赶紧起来挑一个?”
陶闲趴在桌子上,喃喃道:“挑什么挑?闭了灯,女人还不是一个模样,你们挑剩下不要的,给我就行了,别吵别吵,我还没睡醒呢。”
可把楼下的女人们气疯了,一个个气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这太羞辱人了,简直将她们当作来卖的女人了。
董效断喝道:“你们再不下来受死,我们可要上去收拾你们了!”
司空星曜道:“喂,哥几个,好像咱们看错了,来的不是怡红院的姑娘陪咱们睡觉来的,而是要咱们命来的,这好像是刚才被咱们打跑的美人们。”
“是吗?哎呀呀,可不是咋的,哎呀呀,咱们怎么睡着了,真是太大意了,幸好他们没有冲上来,要不然,咱们稀里糊涂的就丢了脑袋了。”
七贤叽叽喳喳的说着,而陶闲还在呼哧呼哧的酣睡着,似乎依旧没有醒。
萧瑟叹道:“八哥怎么回事,怎么还是这德行,一喝醉了,打雷都吵不醒他。”
司马怜道:“看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酒浇醒他,喂,打架等会啊,我们先将讨人嫌叫醒啊。”
这些人这个气,郑丹丹气的骂道:“简直就是个猪!”
南宫冠道:“我来吧,臭八哥臭骂了我一顿,正好我解解气,我来浇醒他。”
南宫冠说罢,真的提着一坛子女儿红美酒,当头照着陶闲浇了下去。
陶闲浑身都是酒了,居然还没有醒,依旧趴在窗户边上酣睡,嘴里还在喃喃道:“好酒……好酒……”
在楼下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因为陶闲就坐在窗口边上趴在桌上酣睡,这些人在楼下远处观看,对三楼上的八闲看的清清楚楚。
陶闲浑身上下浇满了酒,居然还是酣睡不醒,这些人不由得信了八分,知道陶闲是真醉了。
萧瑟皱眉道:“怎么睡的跟死猪似的?这可怎么办?打起架来,难道还要保护他?”
郑丹丹也不仅叹道:“唉……原来,他真的睡着了……”
司马怜哈哈笑道:“我有办法,你们知道八哥最怕什么?”
七个人相视而笑,纷纷笑道:“对了,最怕先生!”
司马怜摇头晃脑的大声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萧瑟接口道:“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唐傲大笑道:“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南宫傲道:“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雷豹大吼一声,好似晴天一个霹雳,大声叫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人之初、性本善……”
司马怜哈哈笑道:“性相近,习相远,狗不叫,猫不吵,我的宝宝睡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