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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狗洞?不不不。
难道他弥某人苦练轻功只是为了逃跑吗!
有墙不飞为什么要爬狗洞!
“啪啪啪”几声拍死叮他皮肤口器都歪了也叮不进去的蚊子们,弥江江开始思考这样做的可行性。
恩....
这人反正应该不是普通人,让他知道也无妨吧?
吧...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主意...
“?...那个,你在害怕另一边有什么吗...我..我可以先过去...”
白斩蛇有些卑弱的提议道,弥江江回神,举目一望无人,低头才发现他已经钻洞钻的只剩一个屁股了。
...这人的存在感是不是有点薄弱啊?
弥江江摸着下巴,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哪怕刚刚他在走神,但也不该毫无所觉他做什么了,明明近在咫尺却没能发现。
...真奇怪。
“...那、那个...我好像,好像...卡住...了..”
圆滚屁股左右晃动半晌,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从墙缝里传来,弥江江看着这颗屁股陷入了沉思。
恩....
真、大真、圆...
黄色驱散黄色驱散。
“话说你进来的时候不是爬这个洞吗?”
腾空一跃,飞到另一头的弥江江询问道,卡着他的胳肢窝两根手臂就往外拽。
“咿——呀——”
白斩蛇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两颊飞红,努力的辩解道。
“我———本来——应该在书院——呀——抄一晚的——书——的——”
....好吧。
确诊了,是笨蛋美人晚期了。
弥江江像拔萝卜一样把他拔了出来,“啵”的一声顺着力一把横抱在了怀里。
虽然有些暧昧,但这已经是弥江江脑子里琢磨过在那个力下最尊重而又不冒犯的姿势了。
总不能跟抓鸡一样吧?
虽然的确有捉弄的意思在就是了,况且。
今夜月色这般美啊..
“....那个...那个...那个....”
笨蛋美人在怀里支支吾吾了半天,脸都红到脖子两只胡乱的手死活不知道放哪。
看起来手足无措的。
“安啦安啦,放我脖子上也行,先问一句,你怕高吗?”
“...”
从弥江江的角度来看,因为白斩蛇微微低头,他看不到表情,可缓缓攀上他脖子的手凉冰冰的,虽然让人寒毛不知为何竖立,却代表着默认的意思。
三,二,一!
起飞!!!
呜呼!!!
弥江江原地一跳,蹦上星月之前,与光相融,双脚腾空扑腾,下坠,用力,竟凌空无助力的二连跃上了那瓦楼的尖端。
他满意的看着夜色下那朦胧的街景,低下头,本以为会看到麻球2.0的表情,再不济也得呼呼哇哇的吓个半天之类的,或者瞎蒙了,却没料到怀里的人正巧也在看他。
那双漆黑眼睛,愣愣的看着自己,在清白的月色下似乎隐约流转着一丝银色寒芒,让人不寒而栗。
弥江江从上到下打了一个寒颤,不过连着两次发寒这件事他难得没想那么多,法术攻击哪有随随便便碰得上,仅仅只是觉得今天的月亮真冷啊。
冰心凉,心飞霜。
“...超...超..超级...帅..的!!”
笨蛋美人终于回过神了,结结巴巴,语气有些颤抖,激动的耳朵都像在冒气,揪着他的领子把身体立起来说道。
“这、这是什么仙法吗!居然、居然飞起来了!离月亮那么近,好像伸手就能摸到一样!就好像那一句‘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来到了现实一样!我我我从来没见过!!!”
弥江江有些诧异,愣了愣,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喜欢飞是吧?好家伙,我这次是真觉得你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好,我直接带你飞去你家!!”
弥江江一激动,带着他御剑而起,时而御剑告高速飞行,时而从剑上一跃感受跳楼机般的失空感,把白斩蛇哄的那叫一个尖笑连连,叫的极其刺耳尖锐,全然不复开始时的柔弱。
他们就这样快乐的玩了老大半夜,愣是玩过瘾了才猛然想起来:一开始他们是打算去白斩蛇家睡觉的哦。
这件事nei。
月亮都开始往西走了,白斩蛇毕竟是凡人之躯,逐渐有些困倦,脑袋一点一点的。
但弥江江毫不怜香惜玉愣是把他晃醒了让他带路。
不然第二天他就成失踪人口了。
虽然从书院瞬移回自己的屋子里呼呼大睡也很可疑吧...
“就是这里吗?”
这么晚了,已经没有宅子还会点着油灯了,但这
', ' ')('个还算气派的院子却仍旧朦胧的点着一两盏灯。
在笨蛋美人的点头下,弥江江叩响了大门,全然没注意到他错愕的眼神。
“啊!少爷你回来....啊,少爷,怎么这么晚回来啊。”
开门的侍女长的眉清目秀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其实长的也挺一般的,却带着一股常人没有的灵动。她看到弥江江怀里的白斩蛇先是很激动,但看到弥江江后又变成错愕的脸。
好像在掩盖什么似的。
真奇怪啊,嘛,算了,也不关我的事。
弥江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他家里的事情没有丝毫兴趣。抱着白斩蛇进了院子,对那个侍女模样的人询问道。
“喂,你这客房在哪,带我去一下。”
侍女有些迷迷瞪瞪的,转头前她明明还很精神,怎么突然就好像困了一样呢?她点点头,跟个幽灵一样脚步轻飘飘的指引他上前,提着灯笼,在这个也有七转八弯的宅子里左绕右绕。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这个宅子远不如它看上去那么小,反而像是...
弥江江皱了皱眉头,掂量了一下,体内真气虽空,但灵力这块还是相当充盈,弥江江觉得自己还是能应付得过来的,暂且不动。
“公子,请。”
伴随着逐渐深入,侍女不复开始时的灵动,双眼毫无光彩,肢干僵硬。她侧手拉开一扇门,示意弥江江入内。
弥江江皱了皱眉头,看着那个黑洞洞的门房,忽地,摇了摇怀里那个从进来这座宅子开始就没有存在感的家伙。
“喂,白斩蛇,我知道你没睡,别给我装睡。带我去你房间睡,这房间通风不好。”
白斩蛇被戳穿装睡竟然没有又不好意思,虽然看起来还是那副怯弱的样子,但似乎有哪不同了。
“可...可..这个房间,没什么不好的啊。”
他的声音有些幽幽的,明明语气和动作没有变化,手也还是挂在他的脖子上...
不对。
“啧,你先给我下来,老挂我身上我都忘了。”
弥江江没有改变语气,还是大大咧咧的把书生放了下来,他不肯松手,弥江江就硬是把他的手拆了开来。这人落地后就低着头,好似有些不乐意见他。
“...唔,好吧,如果江江你这么说的话。”
他做出了“请“的动作,和侍女如出一辙,弥江江好似没注意到这一点,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吐槽:“你这的客房太阴冷了,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和你凑合一晚吧。”
白斩蛇点了点头,终于抬头,露出亦如之前那怯生生的表情。
“那...那我的房间有点乱,你不要介意哦。”
他说话终于流畅了。
弥江江耸了耸肩,表示并不在意。
二人沉默的走在过道上,绕出了这一块走廊,来到了一片接着庭院的前廊。
“...喂,你知道吗,蝴蝶之所以美丽,是因为它自由。”
弥江江半眯着眼,怀里抱着剑,似有所指的说。
“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与其执着于蝴蝶,不若让自己鼓起勇气变得值得拥有它。”
“....所以?”
白斩蛇停下了步伐。
....
静,太静了,没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也没有蝉鸣蛙叫
....
砰!!!
弥江江一跃而出!脚底下的木板龟裂,他毫不犹豫的翻出围栏纵身跃起。
“你,想去哪!!!”
白斩蛇的声音重重叠叠,带着威压从弥江江背后袭来,弥江江顺力飞到屋檐上。
紧接着,
是密集的拳掌相接声,速度非常快,只是一眨眼便过了百招。
书生的眼睛变成金色,是冷血动物该有的竖瞳,执着的盯着他,嘴里连发质问。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轰!!!!.
弥江江艰难的用两臂接住他势大力沉的一拳,一招化力而行,用剑将其挑飞了出去。
“为什么?你倒是理所应当的问了。那我倒是要问你,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就应该陪你留在这玩过家家!!!”
弥江江厉声喝道,手上的剑气未停,一边观察着四周,寻找破局之法。
“...因为,强者值得拥有一切啊。”
白斩蛇突然停下攻击,任由剑气划伤身体表层带走一粒粒血珠,闭上眼睛,深呼吸。
弥江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同时,在空间的主人产生波动的情况下,找到了那唯一的出口!
“不!!!!别走!!!”
一阵白色的烟雾欲笼罩他的周身,还未散去,一道银白色的身影嘶吼着向弥江江冲去!
弥江江一脚踩在阔剑上疯狂提速,恍若一杆长枪,闪着冲刺特效直冲那天上
', ' ')('的明月而去!
哗啦啦....
在结界碎裂的那一刻,扬着马尾雌雄莫辩的少侠回过头,挑衅的用手指扒拉眼皮。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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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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