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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清欢正排着对依次进入大殿,他刚刚过了问名一关,周遭本被他容貌惊艳妒忌的人立刻因为他父亲官职末流而放肆许多,清欢只得被一个又一个的人插队,不敢吱声招惹。
“下一个。”清欢赶忙进去。
大殿内有各式他从未见过的工具,前一个人正羞怯地拉上外衫,满面通红。
“请,清欢公子。”大太监拿着一个细长木条,木条前段有不规则的齿状头,他指导着清欢脱下外衫肚兜,全身干净。
另一个太监拿着册子时时记录。
“抬手。”清欢抬起双手,大太监先是用木条敲了敲腋窝,又凑上去嗅了嗅,做出评语:“洁净,无异味。”
随即当着清欢清洗双手,扶上了清欢的双乳,由轻到重各种程度的揉捏着,见他乳尖微微挺立,色泽鲜嫩,满意点头,再见清欢面色潮红,想要夹紧双腿,便是只用抚乳便可动情,不愧是亚人。
“双乳,偏小,柔软,中上。”
扶着清欢躺下,接下来检查的是重头戏,花穴和后庭。
2.
清欢躺在一个长条木床上,双腿被两个太监大大拉开,清欢身子软,能拉成一字马,大太监点点头:“柔韧性,上上。”
大太监拿着一柄类似剪刀一样的竹制物什,他揉了揉清欢紧闭的花穴,轻轻拨开两片阴唇,见里面粉嫩干净,还未有下一步动作便隐隐有水渍,他拿那物什缓缓放入阴道,再慢慢打开,撑大了那穴口,看了看,道:“色泽,上上。 敏感,上上。”
他松开物什,拿起一个竹签,竹签前提浑圆干净,有上等的绒花,防止人受伤,他慢慢伸入,在竹签都快整根没入时,终于触到了薄薄的一层阻碍,而清欢此时已然满面潮红,想要闭拢双腿摩挲,大太监吓了一跳,快速取出竹签,清欢爽得一声喟叹。
大太监怪道:“小主,您可小心些,若被这没阳气的玩意儿弄破了处子之身,可有您受的。”
见清欢也不好意思的模样,大太监偏头道:“处子,深度,上上。”
圣上那处天赋异禀,长度很深,多少嫔妃在皇上还没深入一半便开始叫痛,煞是扫兴,如今这位小主的深度定能勉强包住圣上龙根,若是还有多出的,不也可以插入那胞宫嘛。
3.
清欢被检查完花穴后,被几位太监扶住臀部微微抬高,露出粉嫩干净的臀眼,大太监拿出一根玉雕物器,细细长长,前端是花瓣一样的玉头,大太监搓揉了几下臀眼周围的褶皱,待它微微放松,便将玉势缓缓推入,刚进入有些许难耐,进去后便容易了几分。
大太监道:“得罪了。”
随即用上力气搅动着玉势,观察着清欢的表情,见玉势碰到了某一位置,清欢惊声叫道,同时不自觉地挺高了腰肢,大太监满意一笑,是这儿了,亚人果然敏感。
“后庭,上上。”
最后,阴茎。
4.
清欢的阴茎是从没自慰过的,带着嫩生生的青涩,形状笔直,颜色清淡,小巧得可以一手握住,此刻大太监极有技巧的揉弄着,清欢一时陷入了从未经历过得快感,他面色红通,十指忍不住蜷缩起来,嗓子发出愉悦的声音。
他一个雏怎么敌得过多年浸淫此道的大太监,没两下便泄了身,大太监仔细看了看那射出之物,再算了下清欢动情的时间,道:“玉茎,上上。”
至此,大选那隐秘不可告知的部分结束了,清欢被搀扶着起身,大太监了然亚人必定是会进宫的,更何况天资如清欢,他额外派了一个小太监去照顾着清欢。
毕竟,接下来也够受的。
5.
那时父亲外派,主母在府中一时风光无量,无人敢与其争锋。
清敬竹那时已从众人追捧到无人问津的地步走了出来,再不复以往意闷难平。
清敬竹隐姓埋名去了白鹿书院,天资聪颖的他风头正盛,只清水和清敬竹的苟合无人知晓。
开了荤的亚人,每月都会有一次发情热,以往几次,清敬竹都会及时赶回来,只这次,书院院首的女儿成亲,他作为院首得意门生,必得留下为院首做事,同时也可结交许多贵人。
他忙着交际,写了信也不见人回来的清水发情热骤至,起初苦苦得躲在房间熬着,后来主母派人请他去训话,这才被发现处于发情热的清水。
主母最厌恶亚人,她自己起身来了照流阁,抬了方椅子,坐下冷眼指挥下人。
“去把他手脚捆上。“清府门楣干净,老爷重视这两个亚人,出不得什么淫乱之事,清水既然来了发情热,他未定亲,不能让未婚夫帮忙缓解,便只能靠他自己熬过去。
清水的几个丫鬟被主母派人压着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主母对已经陷入意乱情迷的大少爷。
清水被捆住手脚,挣脱不得,浑身的麻痒侵袭而来,得不到缓解,出了好些汗,几个仆人依照吩咐,端着几盆冷水,一盆又一盆的泼在清水身上,激得清水哆
', ' ')('嗦,身外有一盆盆冷水降温,体内却得不到一点降温,反而越发火热,难以忍受。
清水忍不住加大了挣扎,白生生的手脚腕被粗粗的绳索磨出了血痕流出了血,破了的伤口稍稍慰藉了清水,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一脸冷色的主母,又见一堆小厮围绕,一时羞愧和清热涌上,嗓子里溢出破碎的嘶叫。
主母讽刺道:“你叫出这种声音,是想勾得在场谁来与你云雨一番?”
清水摇着头,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再泄出一丝声音。
亚人发情热期间没有精液浇灌,伤身不说,那刻入骨髓的饥渴,更是在未来会一日一日的折磨着他。
他发情热来了三天,被绑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可以舔一舔主母派人不间断泼来的水,没有任何进食。
直到身上热意消退,浓浓的空虚之感涌上,他才被放开,主母扔下一句丢人便走。
清敬竹随后两日匆匆赶回来,他这次结交了一大帮得志之势,却忘了这段时间清水或许发情降至,他到家时,清水已经能稍微起身走走,清敬祝一进门便见到一个披着头发的美人穿着一身白衣,衣服有些不合身,穿在他身上空空荡荡的,显得人格外孱弱,他冲上去,挥开扶着清水的婢女,试探道:“清水这几日发情热可到了?”
清水见他此时才归,也担忧他为何没有按时回来,是否出了事,他微微张嘴,轻声道:”你这几日是出了什么事吗?“
清敬竹不耐烦道:”我问你是否发情热到了??”
清水一愣,垂眸低声道:“来了。”
清敬竹青筋突起,他狠狠握住清水双臂,咬着牙问:“是谁?”
“什么是谁?”
“我问你不知廉耻的找了谁肏你!”清敬竹对着清水大声怒吼。
清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以为他是那种就因为发情热随便找个人将就的人吗?在他眼里他们亚人就这么淫荡不堪吗?
6.
那晚清敬竹发疯一般狠狠肏着清水,将一身怒气撒在清水身上便甩手离去,留下的清水下身被肏得隐隐失禁了,那处时不时泄出几滴尿液,清水心下茫然,只无声地流泪,压抑的房里没有一个人。
那时清敬雪多乖啊,小小的少年,穿着脏兮兮的华服,跌跌撞撞拿着他从救过的神医那处换来的缓解药和伤药,悄悄溜进他房里,睁着明亮澄清的眼,期期艾艾希望他收下药的样子,暖化了他的心,也让这个少年在心里留下了一丝影子。
7.
清敬雪是在这珍宝阁看了很久才定下面前这个师傅的。
他笑得温润,“师傅,我的要求,这银环上得有雪山流水,要是凹凸不平立体的,环内刻一雪字,粗细也画在这上面,最最重要的,这扣,得按我这设计来。”
他递给师傅一张图纸,老师傅拿起细看,突然怪笑道:“你这环,是做给人当乳环的吧。”
清敬雪面色不变,只道:“师傅做您的便是,材质选最上乘的,不必担心银两,若合我心意,还可给你双倍之数。”
老师傅见他不应,哼哼两声,“知道了,你找我不就看我手艺精巧嘛。”
清敬雪放下定金,转身正要走,顿了顿还是回头道,“再随便刻个花纹,再做一枚一样的,不必用心。”说罢,扬长而去。
老师傅叼着老烟斗,含糊着自言自语,“竟是个有两个主的。”
“啧,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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