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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教亲弟弟玩儿自己/分离/哥哥剧情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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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清水夜里睡得很沉,再没了浑身燥热的感觉。

清水在泗溪村又呆了两日便告辞了,阿许很舍不得他,抱着父亲大腿,可怜巴巴求道:“哥哥,你能再待上几日吗?”

清水摸摸他的头,浅笑不语,再起身时,对阿许父母道:“官府应当不会再来生事,泗溪村紧邻庆阳,安全为上,日后你们还是去那里做生意吧。”

阿许父亲带着一家人行了大礼,感激道:“公子大恩,我们一家无以为报,只盼公子远行顺遂,平安喜乐。”

林侍卫牵着这两天吃得胖了两分的马儿,套上马车,“夫人,走吧。”

带着阿连,清水上了车,阿许哭哭啼啼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哥哥!你住哪里的?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

清水一时怔然,迟迟没给个答案,阿许娘亲抱起他责备道:“姜国这么大,你要去哪里找哥哥,快跟哥哥道别。”

马车晃动两分,林侍卫做事利落,迎着初升的朝阳,离开了这处乡村人情的小村。

“公子,您早膳没吃些东西,要吃点心吗?”阿连抱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里面放着清香绵柔的糕点,这几日他们都在泗溪村,何处来的这样的东西。

“我······这,这是林侍卫交给我的。”阿连结结巴巴道。

清水靠着窗,离开了南岭,他的下一个目的地是东阳,先驾车到码头,再行水路上岸,一路繁华,人声嚷嚷。

“夫人······”到了客栈,林侍卫收起马,犹豫再三依旧道,“那些东西······”

清水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不必多言。”

林侍卫利索闭嘴,带着阿连收拾东西,忙上忙下,他人小不用避讳,很多林侍卫不能做的事,他到可以做。

清水不欲让小孩做这些事,然而阿连受创颇深,不做些能证明自己不是累赘的事不肯安心呆着。

他们在临安县歇了一日,采买够足够的东西,又才上了路,临安县到下一个县城需要整整两日,看着地域图,林侍卫皱皱眉,这条道看着颇为远,夫人的身子或许受不了。

果然,路越走越颠簸,就在清水忍不住之时,林侍卫道:“夫人,前面官道似乎废弃了,要不咱们回驿站重新寻吧?”

清水犹豫了,回去又是一通颠簸,他几欲呕吐,但不走官道,他一个亚人确实不安全。

“那便回去吧。”

清水倒在车壁上,累得很,还未喘过气,外面传来混乱的脚步声,林侍卫高声喝道:“你们是何人!”

外面的人沉默不语,挥刀上前,直逼马车,林侍卫身手了得,这些人手持刀具却并不齐整,想来是哪儿来的不入流的山匪,他们人多势众,想到马车里的清水,林侍卫警告道:“我劝你们离开,看不见这马车上的标志吗?官宦家的马车也敢劫!”

劫匪们面面相觑,他们确实不认识标志,不过这马车用得是上好的木料,车毂也是用了好铁镶上,非富即贵,也是他们等了这半月里最富裕的人家。

迟疑再三,领头人依旧带着人冲了上去。

林侍卫冷哼,他从乌靴边拿出一枚信号弹,“呿!”一声轰响,绽放了一朵艳红的烟花。

马车的外围并非是普通的木料,而是混了乌铁的实木,刀枪难入,阿连吓得脸色惨白,清水抱着小孩,心里虽慌,仍旧镇定地观察着马车外的景象。

那些山匪或高或低,林侍卫一掌便能打翻三四人,确实一群乌合之众,在感受了林侍卫的武功后,是什么让他们依旧不退,接连向前冲?

清水心中不妙,外面的人不一会儿躺了一地,林侍卫没下杀手,最后一脚踹翻领头人后,压住他质问:“为何劫车?”

领头人并不甘愿被按在地上,他挣扎唤着人名道:“阿虎!阿虎!”

林侍卫皱眉,山林传来呼啸之声,跳跃之间,林侍卫瞳孔猛得一缩,他厉声道:“你敢!”

一位身材消瘦的男子举着一把大刀,直逼马车,一刀下去,先前几人砍下都不留痕迹的车盖顿时爆出几条裂缝。

竟然是天生神力,林侍卫挥剑上迎,男子身手灵活,长剑很难碰到他,倒是他的巨刀,每次相击都让林侍卫虎口一震。

那人只有蛮劲,却像使不完一般,林侍卫只能带着他且战且退,远离马车,清水看着挂着裂缝的车盖,阿连发抖瑟缩,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幕帘。

下一瞬,幕帘微动,阿连推开清水,大叫:“公子小心!”

马车幕帘被一道断剑拨开,外面的人一脸狰狞,面黄肌瘦,他紧紧盯着清水,看着马车里精致的摆设,嘴角勾出一抹恶心的笑容,“哈!竟然抓到···亚人了。”

他的样子实在可怖,阿连小小的人挡在他身前,被这人一剑划拨开,阿连左臂立刻破了口子,那人挥开阿连便想爬车,他肮脏的身子倾覆了整片出口,清水手里握着匕首,死死看着他,只要···只要他敢上来就和他同归于尽!

“啊啊啊啊!!!!”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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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内的痛意并没有传来,反倒是那人背后被一剑贯穿,惨烈大叫,丑陋的脸上还带着恶心的嘴脸,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嗬嗬”几声,头朝前地倒在马车上,死得干净。

清水怔怔地看着刚刚被遮住的救命之人,他逆着光,看不清脸,身姿修长,干净利落,冷风吹起他的发丝,飒飒作响。

他听见那人冰冷的嗓音,“抱歉。”

他在抱歉什么?不该出现清水面前?还是来晚了让清水受到惊吓?

清敬竹拔出银剑,冷漠俊美的脸上沾上了点点鲜血,他转身轻盈一跳,替林侍卫接住了阿虎重重的一刀,他踩在地上,脚步稳重,没有被这巨大的力气推动一分。

林侍卫翻身落地,“大人,这人天生神力,要小心。”

清敬竹微微点头,刀剑相击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清敬竹后退一步,绕过正面,从他身后用力一挑,手速划起阵阵残影,阿虎单薄的衣衫很快碎掉,身子上也是一片片血色。

“去他那守着。”林侍卫听令去了清水身边。

清敬竹看出了这人的只会使用蛮力,握剑从刀下滑过,不顾落在胸口的刀,四两拨千斤,震落了他,下一瞬剑尖轻顿,稳稳落在了他的喉头,立刻可要了他的性命。

清敬竹轻举长剑,胸前氤氲出浅淡的血色,冷道:“你是逃兵。”

这人身法招式毫无规律,只有挥击时能瞧出是从军营里出来的人,北境正是不稳,他身强力壮,年纪尚轻,出现在这儿定为逃兵。

那人沉默不语,偏头一副要杀要剐随意处置的模样。

“大人,大人,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求您放过他吧。”山林头上跑出一位中年妇人,她跑得踉跄,嘴里声声讨饶,“大人,阿虎也是为了我们,求大人饶他一命。”

清敬竹懒得听她废话,又问了一遍,“你从北境逃过来的?”

阿虎不语,只看着中年妇人,清敬竹冷哼,手腕微动,便要杀了他。

“不要。”轻轻柔柔的,却是许久未听到的声音,清敬竹一顿,不敢回头。

清水下了马车,这些山匪倒成一片,身形看着跟泗溪村的百姓无异,清水下意识便阻止了清敬竹。

“公子公子,求求您了,是我们被猪油蒙了心做这些事,您送我们去见官,但求您们饶阿虎一命啊。”中年妇人跪着转身,求起了这名清逸的公子,她满脸泪水,全身的绝望。

清水闻着空气里飘散的血腥气,之前的难受齐齐涌了上来,眼前泛着金光,摇晃之间,意识霎时消散,临闭眼前,他看到了那张三月未见的人,他丢了剑朝他冲了过来,看着···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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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是北方的农户,去年蝗灾过境,颗粒无收,县爷儿却还来征收税费,我们给不起,他们便关了我汉子。”

“大人,实在不是我们要落草为寇,谁不想好好生生凭自己双手吃饭,世道太乱,容不下我们啊。”

“还好有我这小叔子阿虎,他是前年被招去从军,他天生神力,一年便做了百夫长,得了假回来瞧我们。”

“得知我们的遭遇,小叔子年轻气盛,打伤了牢头,救出一起被抓的村民,我们一起逃到这儿做了山匪。”

“这里的人都是淳朴的村民,唯一路上加进来的师爷被大人一剑杀了,这些人都没沾过人血的。”

“军爷!我小叔子如今也才二十,他真不是故意伤害夫人的,望军爷可怜可怜我们,饶他一命吧。”

清水醒来时,便听见中年妇人跪在地上声声泣血,诉说着自己的往事,眼见是一片山林景色,清敬竹抱着他,坐在干净整洁的木屋里。

他睁眼的瞬间,清敬竹便感觉到了,不敢动弹,他保持着姿势没变,阿连见他醒了,松气道:“公子,您终于醒了。”

清水浑身依旧无力,没有挣脱清敬竹的怀抱,他虚弱道:“这是?”

阿连便说了他醒来前的事,清水晕过去后,清敬竹慌神想带他回县城,林侍卫道清水是舟车劳顿又受惊吓,不适合再奔波劳累,中年妇人便期期艾艾道他们在山中有一片房子可供休养。

清敬竹带的人正在此时赶来,他们团团围住这座山林,清敬竹担心清水,便应允了,刚刚便是中年妇人在哭诉自己的经历。

清水默默听着,没有说话,阿虎热血又重情,然而,鼻尖萦绕的血气,叫清水并未忘记,清敬竹刚刚受的伤。

“饶了他不行。”

中年妇人听了这话几近晕厥,旁边的阿虎挣扎着想去扶她。

“但他可以将功赎罪。”清敬竹看着怔住的年轻人,嘴角轻勾,“我是北境雪军的参将,若你不嫌我官小,便随我去北境杀敌为国效力,而不是在这儿欺凌弱小。”

“······阿虎你个傻子!还不快答应军爷!”阿虎还未反应过来,他嫂子便激动提醒他。

阿虎回了神,眼眸里满是激动却没有立刻答应,他的犹被清敬竹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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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还有心事?”

阿虎闷闷道:“嫂子没有孩子,她把我当儿子养的。”

“若不能安顿她,我不肯走。”

“我可以收容她。”清水温润的嗓音响起,阿虎看向了这个飘飘欲仙的亚人,他们小村子里,亚人是传闻中的存在,现在看,仙人果真是仙人。

“你嫂子若有擅长之事,可为她开个店面,若是不愿她操劳,也可做个管家婆子。”

他安排的妥当,清敬竹也默不作声凭他安排。

“谢谢夫人!!”阿虎砰砰磕头。

当夜里,清敬竹见清水没有反抗,便亲自打水为清水洗漱,坐在浴桶里,清水默默瞧着清敬竹胸前没有处理的伤口,被轻柔地擦着头发时,清水开口,“你是故意的吗?”

故意地出现,故意地不处理伤口,故意地在那晚出现。

清敬竹一顿,替清水盖好被子,“快睡。”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清水伸手抓住他,“去治治伤口。”

清敬竹眼神微亮,嗯了一声,迅速离去。

那晚,沉睡的清水感到脸上浅浅落下一道冰凉的吻,一触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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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敬竹第二日就不见了,他的随从说他先行回了北境,由他们送阿虎一行人去北境。

清水看着这群虚弱的村民,想着他近来走遍的富庶之地,便道:“林侍卫,我们也去北境。”

林侍卫驾着马车,不甚赞同道:“夫人,北境甚为苦寒。”

清水看着窗外天蓝水绿的景色,“去看看吧。”

大漠边境,黄沙蔓延,长河落日,既来了,便也想瞧瞧这般壮阔的景色。

要去北境先离南岭,清水换了一条路线,秦南运河是姜国最大的运河,通往南北,商人遍地,整夜的灯火辉煌。

林侍卫包了一所大客船,比之商船虽小,却平稳安静,想走逛的也很方便。

商船上有许多前所未见的有趣东西,香料宝石应有尽有,就连最普通木雕,也是活灵活现,见之便喜。

清水站在这所商船上,这老人的门户极小,清水是被门口精湛却随意的门牌吸引过来,一进门便看见了摆在最上方的小木龙,小龙栩栩如生,身上的鳞片光滑分明,眼睛更是精神可爱,长长的龙须颇有飘然之姿。

清水几乎是在看到它的第一瞬便喜欢上了,他问:“老人家,这小龙怎么卖?”

老者刨木头的手一停,看了看小龙,丢了两个字,“不卖。”

清水一笑,“东西放在架台上怎么就不卖呢?”

“别说了,不卖就是不卖,这是我做给我娘子的。你要买?看看其他东西吧。”老者眼皮不抬,继续刨着木头。

清水黯然,放回了小龙,林侍卫跟在一旁,“五百两也不卖?”

老者哼哼道:“一千两也不卖。”

清水拦住还要再说的林侍卫,选了另外两座木雕,结账带着他们回去了。

若是孩子还在,今年便是小龙的属相。

清水在商船走了半日,除了那两座木雕,什么也没买。

夜里准备歇下,林侍卫笃笃敲门,隔着门道:“夫人,那龙木雕被送了过来,那老头又肯给了,还不要钱。”

他叫阿连送了进去。

清水默默看着小龙,目光清凌,摸着龙须,他突然道。

“出来。”

房间久久没有动静,就在清水以为自己猜错之际,门外立刻闪进了一道身影,白衣如雪,风度翩翩,赫然便是许久未见的清敬雪。

清水不看他,只道:“······人家做给自己夫人的,你何必抢过来。”

清敬雪摇摇扇子,“他自己愿意卖的。”

“你明日送回去。”

清敬雪浅道:“清水自己试试?”

清水不再说话,清敬雪一如既往的圆滑,他说不过他。

坐在木凳上,清敬雪也不再开口,两人共处一屋却没有任何交流。

“你来作甚?”月光如水,清水静静道。

清敬雪回的很快,“哎呀,好伤心呐,清敬竹来找你时可没被这么问过呀。”

他调笑过后又沉沉道:“姜国或许会变天,他叫我来守着你。”

必要时刻,带你离开这些是非之地。

“出了什么事?”清水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清水快歇下吧,我先走了。”清敬雪看看时间,丢下一个软乎乎的小龙,翻身离开。

清水接过小龙布偶,这个布偶针脚粗糙,很多地方是拆了再缝的,瞧着幼稚至极,是扔在地上也不会有人捡的货色。

清水看着它,将它和小木雕一起放在床头,两只小龙靠得紧紧。

一个月过得很快,清水这次算着时间,提前准备吃药,免得发情热又突然到临,叫那两人又趁虚而入。

清敬雪是在他喝药时突然出现的,这些日子若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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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他只用眼睛瞟过的东西都在夜里被送到房间,他都以为清敬雪已经离开了。

“能···能不喝吗?”清敬雪盯着清水捏着药丸的手,犹豫道。

清水瞥他一眼,“不喝等着你们又来迷晕我吗?”

他倒停下了喂药的手,清敬雪没注意他语里讽刺,只眼巴巴道:“这药伤身,清水你讨厌我们,我···我可以蒙面······”

能抑制发情热的药不过是抑制了人的所有情绪,清水头一月吃这药时,整整半月都躺在床上难受得起不来,食欲不振,神思倦怠。

“哼······”清水任由试探的清敬雪拿走了他手上的药,他喝着热水,直言:“你现在先走。”

清敬雪拿走药都还不可置信,听他的命令,立刻乖乖跨出门,站在门口回味着清水的态度,他眼里惊喜,一把将药揣在怀里,准备好好洗洗一身的尘埃。

不过三日,清水发情热便来了,林侍卫指挥着客船远离商队,清水初期只是口干,抱着杯盏缩在被窝里,清敬雪在不远处默默坐着,心痒难耐也不敢靠近,等着清水开口。

身上愈加发烫,脸也开始发红,他放下瓷杯,‘叮当’一声,敲得清敬雪浑身一痒。

“过来。”清水咬唇,他声音糯糯软软,一听就是失去了气力,清敬雪猛然站起身,大步走到清水面前。

清水窝在柔滑的锦被里,美丽的眼眸雾气蒙蒙,琼鼻通红,长长羽睫上下扑扇,整个人诱惑又纯洁,他说:“清敬雪,过来。”

清敬雪这才敢动身,抱起清水,他先吻住了那对叫他听之任从的小嘴,他是怕到骨子里了,这小嘴不叫他动,他是丝毫不敢再接近。

舌尖交缠,房间瞬间起了一层情欲的气氛,清敬雪吻得很深,清水推推他胸口,他才浅浅松开,鼻尖摩挲,他道:“你这是要折磨死我。”

清水若有似无轻笑,清敬雪无可奈何,捞起他的长腿,解开衣袍,看见了他很久未见的美丽精致,小小的花穴在微凉的空气里皱缩,粉白的阴蒂探出一点小头,好似再勾引着眼前之人赶紧来探寻这片领地。

清敬雪忍住了,清水受过伤,这处不同与其他亚人,轻易能流出水,他伸出手指试探地插了一根,清水在进入的一瞬,发出浅浅的闷哼,清敬雪手指一颤,弯起指节由慢到快,缓缓弹动起来。

清敬雪加着手指,到四根时,清水纤细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喘气道:“······行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清敬雪却立刻懂了,他掀开衣袍,露出自己巨大的阴茎,抹了些清水流下的淫水在上头,缓缓地进入,

进到顶点时,两人皆从心底发出惬意的叹声,清敬雪看着清水迷离的小脸,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每一下都顶到花穴最深处,甚至要穿过花穴直到胞宫。

“···慢···慢点······”清水不自觉地讨饶,清敬雪立刻放缓了速度,不一会儿又看到清水嘴角溢出的不满的哼声。

他无奈一笑,挺起腰肢,大开大合操弄起来,再不管清水软软腻腻的拒绝声。

清敬雪在清水发清热过去后便隐匿了身形,清水也无动于衷的模样。

林侍卫还以为他当真没了,

正在客船行至北境之际,清水见到了清敬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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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清水看着清敬竹,他脸上是一路奔波的风霜,肩上胡乱缠着绷带,血迹隐隐约约浸透渗出,整个人瞧着像是从战场里拼杀回来。

清敬竹本无意让清水发现他,此刻本是月上枝头,清水应当歇下了,他绕过旁人专程来看看他,却未料清水站在窗前,他转瞬想走,却被拦住。

“你不是回北境,怎么又来了。”清水问。

“······我回了趟宫内。”清敬竹不愿骗他,闷闷道。

“宫内?”清水重复了一遍,倏尔又急道:“可是清欢出了事?”

“···嗯,宁王逼宫,皇上派我暗随······”

“逼宫?!”

“那你这伤?难道······”清水急切前行一步,抓着清敬竹的衣袖,呼吸急促道:“欢儿他······”

“他没事,你别多心。”清敬竹反手扶住快要倒下的清水,见他不肯相信,脑中飞速思索道:“他很好,皇长子也身体康健,没什么大事,你不要忧心。”

“这,这里有皇长子的百日宴请赠与各家的回礼,你瞧,他真的没事。”

他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玩偶,竟也是条小龙。

清水看着清敬竹真真切切的解释,勉强信了一半,他心中悸动,喘着气坐到桌前,倒了杯茶压惊。

清敬竹见清水冷静,松了口气,在门口犹豫一番,还是转身准备离去。

“你进来。”清水一句话拉回来已经走到船角的清敬竹。

清敬竹从皇长子百日宴后便直接赶了回来,听闻清水要去北境,他心中第一念头便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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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曾是宁王的驻地,尽管皇上拍了镇北总领压镇,宁王翻不起跟头,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谁都不知道北境还有多少宁王曾安排下的人手。

清水让清敬竹进屋后便去翻找房间里备下的医箱,他脱了清敬竹的上衣,触目便是一道狰狞的伤痕,晨妃挟持清欢时,情绪激动,清敬竹撞开他的同时也硬生生受了那一剑。

清水顿了顿,擦拭着快要凝结的伤口,清敬竹从来能忍痛,再加之清水下手轻柔,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

-----“痛吗?”

-----“还是别去北境了。”

清敬竹偏头,闷闷道:“不痛。”

清水下手重了两分,他道:“为何不准我去北境。”

清敬竹忍着痛,语气不变,“北境太乱,你去了不安全。”

“···北境可有人家?既有人家,百姓都能安然处之,又何来不可前往?”

“···你别去。”

若他被贬东阳,那里民风淳朴,甚少有偷盗伤人之事,他会满心欢喜地盼望清水到那儿,他好一见以解相思之愁。

然而,清水要去的是北境,北境苦寒,百姓们常常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极其排斥外来人,他怕他受伤。

清水不与他争执,敷上药又绑好布条,收起药箱,“你回去吧,这伤口没有化脓,明日找大夫开些内服的药,好好养着。”

清敬竹踌躇道:“清水·····”

“你走吧,我要睡了。”清水下了最后的逐客令。

清敬竹无法,再三回头,还是离开了房间。

清水看着手里精致绣花的小龙,和清敬雪蹩脚的手艺完全不同,欢儿···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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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敬竹回来的事,清敬雪第二日便知晓了,他负手去见清敬竹时,他正被大夫拿着银刀刮掉最外层的肉,清敬雪啧啧道:“你这伤怎么这么严重。”

清敬竹瞥他一眼,待大夫收手出门后,穿好一身劲装,才搭理道:“这段时间,清水可安好?”

清敬雪白衣温润,说得话却叫清敬竹恨不得立刻剁了他,“自然很好,清水发情热来了,依恋我得很。”

眼见清敬竹眼神愈发寒冷,他这才收了笑意,认真道:“皇宫内情况如何?我可时时刻刻打算带着清水远行千里之外,躲了这灾祸。”

“···宁王被杀,晨妃一家凌迟,太后囚于后宫······”

一夜之间朝堂风云更迭,清敬竹幽幽道:“好在皇上运筹帷幄。”

清敬雪听他简短的描述,眼睛一亮,“那现在朝堂岂不是用人之际?”

清敬竹白他一眼,“皇上下了圣旨,十年内你休想回去做官。”

清敬雪摇摇头,叹道:“···你说我好歹也是清欢的哥哥,他怎么就······”

清敬竹冷哼,再次丢下一句炸弹,“他现在是后宫之主,皇长子也被立为了储君。”

清敬雪一僵,第一次觉得头疼,“哎,真是家宅不宁啊。”

清敬竹不欲与他多话, 转到正题。

“北境恐宁王旧部叛乱,我受命用参将的身份参军,清水还是离开为妙。”

清敬雪也凝神,“是,待会儿便去与清水详谈。”

然而他们注定失望了。

他们两人一同出现的刹那,清水便丢了碗筷,带着阿连离开了饭桌,动作利落,不给他们二人一点靠近的机会。

清敬雪想着法子,悄悄在清水赏景时出现,还没开口,便听得清水平淡道:“你们答应我的事可还记得?”

两人黯然,是这段时间清水柔和的情绪叫他们忘了承诺。

客船行至半途,他们也不敢离开,只遥遥躲在一边,看着清水对所有人皆温柔淡然,那个名为阿连的小孩,更是好几次被清水亲自喂饭。

明明······明明他都快八岁了。

吃瘪的苦闷不敢言表,好在清水的发情热再至,这回清敬竹在清敬雪的笑面虎的脸皮下,走进了清水的房间。

清水身子自滑胎后一直虚弱,尤其在发情热时更加明显,他的身体比以往更加燥热,褪下情欲的时间也早于以前。

清敬竹默不作声地操弄清水,清水微微咬牙忍着呻吟,这一瞬,仿佛回到最初他们初尝禁果的时候。

那时清水是最温柔的哥哥,娘亲去世,兄弟三人被主母针对,清欢好哄,一串糖葫芦便叫他乖乖睡去。

清敬竹却不同,他知道水暖人情,到了夜间也拉着清水的衣角不肯离开,受着姜国的教导,清水只得脱了衣服,叫清敬竹冰冷的手摸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嘴角含着自己也才刚刚发育不久的乳鸽睡去。

清水的乳头好一段时间都是破皮状态,衣服摩挲之间直叫他痛到沁泪,只能呆在床榻上休养,等到夜晚,下学的弟弟又悄悄钻进房间里,再是好一顿啃咬。

清水那时发情热没来,为转移他的注意力,只能哄他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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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方,清敬竹的手也终于落到了他好奇已久的地方。

“哥哥这个地方怎么和我不同。”小少年修长的手指不知轻重地触碰着娇嫩的花穴,清水浑身一颤,瑟缩着双腿想要放弃,初见霸道性子端倪的清敬竹却不肯,他强硬握住清水大腿根,不顾清水满脸羞涩,越发仔细地注视起微微翕张的花穴。

处子的花穴是极其粉嫩的,流着一点点淫水,光洁又活色生香,清敬竹用两根手指分开两瓣柔软的唇肉,看到藏在里面珍珠般的小阴蒂,不受控制地,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啊!~~~~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清水惊呼,他吓得捂住嘴,不停地挣扎想脱离弟弟的身下,却被食之有味的清敬竹按住了腰肢,大口地舔咬起来。

清水的两条细腿从一开始地不住翻腾,再到后面只能无力地敞开任人侵犯,清敬竹无师自通般地在一炷香的时间做到了。

“哥哥,你把我脸弄脏了。”清敬竹抬头,清水初次潮吹喷洒的淫液落了弟弟满脸,少年睁着无辜的眼眸怨怪地看着自己哥哥,清水刹那间缴械投降,明明是他被亵玩,却颤着声音道歉:“对···对不起······”

清敬竹摇摇头,“哥哥没事,你看着的确憋不住了。”

“哥哥,你喷的水,好香啊。”少年舔舔嘴角,脸上露出一丝沉迷的神色。

清水羞得整个身子涨红,他捂着脸不敢再看弟弟天真的脸蛋,两腿无力地想要合拢,却被少年按住,“哥哥,你这里我还没看够。”

上位者般支配的话叫性子从来柔和的清水下意识顺从,清敬竹看了看被他舔肿的小阴蒂,粉粉嫩嫩地支棱着,还挂着他的口水和清水喷出的淫水,光亮透明。

清敬竹用手指拨了拨,清水瞬间呜咽出声,清敬竹听见声音更来了兴趣,少年人直接上手捏住小小的阴蒂,先是左右晃动,再是前后拉扯,直到红嫩的阴蒂被拉成一条长长白白的肉条,再刹那松手,看它来回弹动,如同上好的玩具。

那处从来没见过人,被如此蹂躏,清水只能将白嫩的手指虚虚搭在花穴上,不住地恳求,“别···别玩了,阿竹,别······”

“不要。”

清敬竹那一晚,好好玩了玩这个如兄如母的亲哥哥,在他受不住晕厥后,才拿着锦巾随意擦了擦,躲在哥哥怀里睡去。

船舱内气氛氤氲气温升腾,两人似乎都回到了最初的状态,最后清敬竹射在清水身体后,房间内只剩下微微的喘气声,清敬竹听到清水冷淡的声音。

“出去。”

清敬竹苦笑,果然,是回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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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这一次的发情热过去不到五日,清敬雪便悄悄与他们辞别。

他站在船尾,和清水之间十步距离,在清水发情热没来之前,他们之间都是这种距离。

他说:“清水,我要走了。”

“或许是我那贪财的生母留下的根,我在商贾之道入手极快。”

“皇上极为喜爱这次百日宴成呈上的冰璎珏玉,西域之行,势在必行。”

“清敬竹既告诉了我这个消息,我便要及时抓住,十年不能为官,我也不能如此浑浑噩噩下去。”

“我走了,这次远行,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好在你是要去北境,清敬竹能顾得上你。”

“等我回来。”

“······或许,你并不希望回来。”

清敬雪看着清水丝毫没有动静的背影,轻轻一叹,转身离去,步伐沉重。

“······一路平安。”

船尾传来一道似有若无的回声,却也叫躲在船角的某人听得清清楚楚,他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转身走了。

无奸不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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