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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煦暖,不时有飞燕划过,叽叽喳喳在小桥流水的照流阁的堂前驻足。
娘亲在檐下,坐在贵妃椅上,手上是织给他和弟弟阿竹过冬的护膝。
阿竹今日放学得早,吵吵嚷嚷地冲进来,靠着娘亲诉说夫子的功课有多烦,父亲站在门前,怒目喝斥着臭小子别撞到怀孕不久的娘亲。
阿竹人小胆大,笑嘻嘻地起身,走向坐在一旁的哥哥,依赖地看着他,眼里全是稚嫩。
清水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无数次再被折腾到昏过去后,梦回那年娘亲还在时的平安喜乐,每每想要沉浸在此,一睡不起时,或是被清敬竹分开腿挤进去,又或是被清敬雪叫起来用嘴服侍。
他等着被人唤醒,戳破这场不可能回去的美梦。
这次没有人叫醒他。
于是他看见了这场从未看见的梦的后续。
娘亲突然倒地,腿间全是血,他凄苦地抱着肚子,求门口的父亲救命,父亲却转身走了,露出身后狰狞的主母。
清水慌了,冲上去想救娘亲,却被面色阴沉的清敬竹拉住,他回头望,清敬竹瞬间长成了那副让他恐惧的成年模样。
下一秒,他肚子传来剧痛,他低头看,腿间流血的变成他,他嘶声尖叫,反抓住清敬竹,哀泣求他,清敬竹却只和刚来的清敬雪冷漠看着,甚至恍惚间,听见他们说:“妄想生下我们的孩子?做梦。”
孩子从身体离去的感觉太过清晰地传入脑中,清水倒在地上,无力地扣着地面,眼皮越沉,撑不住昏过去,在闭眼的前一秒,他似乎听见一声稚嫩可怜的声音。
声声泣血,力尽嘶吼。
“娘亲,救救我!!”
“娘亲,你怎么不救我?”
“是你!害死了我!你不配做我娘亲!”
······
“孩子!”清水惨叫,猛然睁开了双眼,守在一旁的清敬竹清敬雪两人迅速围了上来,熬了三四日没有合眼,两人脸上皆是铁青。
清敬雪端过热水,关切道:“清水,有没有哪里不适?”
清敬竹声音嘶哑,吩咐道:“将夏医女请来。”
清水昏迷的这些日子,皇上在他告假时,吩咐了擅调养的医女与他一同归府。
大口喘着气,清水浑身是汗,还未从那场噩梦中醒来,夏荷递上热帕子,清敬雪细细擦拭着他的脸,满是心疼。
热烫的巾子贴在脸上,清水回了神,梦境与现实融合,清敬雪近在咫尺的俊秀清逸的脸叫他无比恶心。
“呕······”清水俯身欲吐,夏荷连忙递上了盆盂,清敬雪温柔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大人安。”夏医女提着医箱,匆匆赶到,在清敬竹的点头示意下,迅速收拾妥帖,准备诊脉。
清水推开扶起他的清敬竹,水眸狠狠一瞥,里面是绵绵无尽的恨。
两人一愣,知晓他们在这儿,清水是不会乖乖就诊,面面相觑,暂且先出去等,清敬竹临出门时,回头警示了夏荷一眼。
夏荷吓得发抖。
“夫人,您且宽心,臣女医从吾父,定然养好您的身子。”夏医女摊开裹针的麻布,在炽火上一滚,消毒探脉,一气呵成。
清水没有反抗。
他看向跪在一旁面露担忧的夏荷,哑声道:“夏荷你过来。”
夏荷见他无虞,哭泣着膝行向前,泪汪汪地看着清水。
清水微微倾身,低声道:“夏荷,你最懂我,告诉我,是谁害了我的孩子。”
他虽昏过去,人却是迷迷糊糊,那时章太医和他们几人的话,他隐隐约约是入了耳的。
夏荷捂住嘴,震惊又掩饰道:“夫人,您在说什么,没有···没有人害······”
这些日子清敬竹已经用眼刀告诉她若是再唤少爷的下场。
清水伸出苍白颤抖的手,抓住夏荷的袖口,脆弱道:“好夏荷,你就告诉我,好吗?”
夏荷只敢摇头,敬竹少爷的话还在耳畔响起---想让他死就告诉他。
清水揪着他的领口,无力一推,恨声道:“怎么,连你也要背叛我?”
“没有人······没有人····”
夏荷呜呜地哭:“夫人······夫人······”
清水凄婉一笑,“所以,终究是我没用害死了我的孩子是吗?”
清水喘着气躺了回去,抽回医女正在诊脉的手,冷漠道:“不必治了。”
医女一愣,她瞧了瞧哭得伤心的丫鬟,不赞同地看着她,方才她诊脉,章太医治得很好,身子虽受损再难有孕,却保住了亚人强健的体质。
清夫人看着脆弱,实际多是郁结于心,此刻必是宽心为上,怎能和病人作对。
医女的注视,少爷的无视,叫夏荷心痛,她含着泪,咳声道:“少爷!”
她终究是忍不了的,少爷待她如同兄妹,而姨娘更是对她恩重如山,若是不能叫
', ' ')('主母恶有恶报,怎叫她安心去地下面对姨娘。
她牵着清水的衣角,哭啼含混着说了一切,医女震惊之余,好奇起了那熏香的功效,只是身兼重任,得先顾好一头。
清水攥着拳头,随着夏荷的诉说,指甲越陷越深,出了血也未发觉,待夏荷停下,他偏头,可笑又可怜的看着自己肚子,轻声道:“原来真的是阿娘没保护好你······”
夏荷连连摇头,“夫人,夫人,这都是主母心存恶念,与您无关······”
清水抬手轻抚那曾经他看着鼓起的小腹,脸上是温柔又绝望的神色,“我知道啊······,所以,我必然会为他,讨回公道。”
夏荷心疼地捂嘴,不敢再言,外面清敬竹清敬雪察觉不妙,推门而入,一见夏荷这幅痛然欲绝的模样,又见清水顺势冷漠瞧他们的眼,心头一凉。
“你们先出去。”深怕清水再做出咬舌自尽的傻事,清敬雪拍板道。
夏荷颤抖着起身,路过清敬竹时,听他厉声道:“真是‘听话’。”
夏荷吓得腿脚一软,被医女扶住才站稳,她不敢回头,少爷的声音淡淡传来:“好威风,当着我的面便要惩治我的婢女了吗?”
木门合上的一刻,模糊了里面人的对话。
清敬竹单膝跪在榻下,握住清水放在床边的小手,“不论她和你说了什么,信我。”我会为你,为娘亲报仇。
清水变了态度,他倾身靠近清敬竹,乖巧又惹人怜爱,长长的睫毛挂着点点泪水,眼眸诚挚依赖,如同最初一切还未发生的模样。
他垂头吻上清敬竹,很轻,一触即分,就叫清敬竹乱了心神。
清水的呼吸浅浅喷在他脸上,他用最天真不过的语气说:“你会帮我杀了林芸莱吧?”
清敬竹震惊于清水脱口而出的残忍之言,不敢看清水的表情,他手一伸,紧紧搂住清水的腰肢,他安慰道:“清水,你别管,一切有我······”
“你能帮我杀了她吗?”清水下巴放在清敬竹肩上,温柔重复。
“······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然而清水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清敬雪走上前,摸着他的头,无奈道:“清水,杀了她是做不到的。”
一根紧崩在三人间的弦终于断了。
清水甩开抚在头上的手,揪住清敬竹的衣领,眼神充血,指尖发白,他声声质问:“是她害了娘亲!你就要这么算了吗?”
又扭头死死盯着清敬雪,声声泣血道:“她害的,是你的血脉孩子!你们就这么窝囊地放过她吗?”
两人垂眸,心在滴血,却也要安慰清水,“清水,你养好身子,我们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杀了她,太便宜她了。
他们会找到岑郎中,搜出熏香的物证,也会抓住常姑姑的软肋,叫她出来做个人证。
秦莱芸在乎他们会一件一件夺走,叫她生不如死。
但这一切,都不是清水该做的,他现在最需要休息。
不约而同的,两人都没有告知清水不能再孕的消息,也不打算反悔这桩亲事。
眼见清水已然疯魔听不进话,清敬雪拿过香炉,点上了神医曾给他的安神香。
清水看见了,曾经被他们当作进你时,他整夜辗转反侧,人迅速消瘦,想着不必伺候他们也是好事,清敬雪拿出了这香,叫他三息间睡了过去,再醒来身体里又插着他们的巨根。
此刻,清水抗拒地捂住嘴鼻,不断摇头,清敬雪无奈,却还是将他纤手掰开,将香抵在他鼻下,清水流着泪,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力竭道:“我恨你们!”
清敬竹抱着软掉身子的清水,轻柔地放在床榻上,再为他捻好被角,屋内气氛掉至冰点。
清敬雪先打破这项沉默,“x郎中下落如何?”
“已在全力追寻,石头去了他老家,跑得不见人影,听当地的孩子说,是朝南跑了。”
清敬雪点点头,说了自己这边的讯息,“林芸莱最近春风得意,高兴得很,我去找她,她还想为我纳几房娇妾。”
清敬竹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为了叫她放松警惕,我应和了她几日,她身边的人都守口如瓶,难撬得很,好在,昨日常姑姑的弟弟找她求银子救外甥的命。”
“我先一步带走了她的外甥,如今她惶惶不安,为了那孩子的命,站出来指证林芸莱不成问题。”
“林芸莱为人刻薄善妒,她身边的丫鬟姑姑都是没生过孩子的,如今常姑姑突如其来的一个视为命根的‘侄子’,很蹊跷。”
他们商谈完,俱是一叹,转眼看着沉睡的清水,心中钝痛,他昏昏沉沉了三日,他们便担心了三日,怕他不醒怕他厌了这世间。
好在,现在终于醒了,都会好的,天下大夫千千万,终会找到那个神医,治好清水的不孕之症。
清敬雪留着陪清水,清敬竹起身出门,一推门便看到了瑟瑟发抖的夏荷,清敬竹
', ' ')('漠然看着她,待她汗湿了后背后,冷道:“清水好起来前留着你贱命,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再多说一个字,叫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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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桃菀轩,清水躺在贵妃椅上,吃着金玉细细剥好的新进贡的蜜柚,他扶着微凸的小腹,担忧道:“最近我总是眼皮跳,是不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银宝坐在一旁笑道:“娘娘真是杞人忧天,皇上赏您的东西咱们库房都塞不下了。”
又凑上前小心摸摸清欢的孕肚,“小皇子也是怪得很,不闹不跳,叫娘娘吃得都胖了。”
清欢被转移了注意力,他忧愁地摸着脸,捏了捏:“真的胖了吗?”
“什么胖了?”爽朗的笑声从阁门传来,皇上掀开厚厚的幕帘,抖掉身上的寒气,取下披风丢给粗使丫鬟。
清欢连忙蹬上绣鞋,跪下迎接,秦淮洛大手一扶,责怪道:“说了叫你别跪,伤了龙裔怎么办。”
清欢顺势靠在他身上,细细的手臂勾住秦淮洛脖颈,娇俏道:“知道啦。”
他才不会每次都跪,这些日子他忙着各个藩王进贡贺礼,又被太后阻碍,很长时间没来他这儿了,得叫他先心疼心疼。
“还没说,什么胖了?”秦淮洛微微俯身,大手一伸,弯腰横抱起清欢,追问道。
金玉银宝欣喜于久久不见的皇上,银宝拉着金玉退出去,机敏道:“皇上问娘娘吧。”
清欢美丽的脸微微发红,窝在秦淮洛怀中不肯抬头,秦淮洛看得心痒,下面也起了反应,勾起他的下巴,一亲芳泽。
感觉到身下戳着他的硬物,清欢脸更红了,他扣了扣帝王宽广的胸膛,不安分地动了动腿,被秦淮洛一把按住,听他恶狠狠道:“安分点。”
清欢不满了,他在孕期容易动情,前些日子皇帝没来他尚且能忍,现在他身上那浓浓吸引他的味道深深传入他的鼻腔,叫他腿间已然湿成一片。
他娇娇怯怯道:“太医说,可以了。”
秦淮洛眼角一动,复问道:“真可以了?”
清欢小鸡啄米似的乖巧点头,秦淮洛得了许可,神色大动,撩起清欢在暖阁穿的单薄的外衣,手被汤婆子捂着,温温的,对清欢却是微凉的触感,他被触碰的肌肤瞬间起了一层小疙瘩,又叫他胀痛的乳头硬了起来。
清欢向上送了几分,整个人贴在秦淮洛身上,不自觉地用软软饱满的乳头摩挲着帝王带着流苏的外衫,苏爽的感觉让他瞬间发出诱人的喟叹。
秦淮洛被叫的一硬,他手上带着练武留下的死茧,掀开那层桃红色的肚兜,搓揉着发硬的乳头,又肆意将丰满的奶字捏出各种形状。
“这奶子比前段时间大了不少。”秦淮洛感叹道,当初清欢眉眼如画是名动京城的绝世风华,脱了衣服压在床上才发觉小小的奶子还比不上常女宫妃,他喜欢捏乳搓玩,清欢这小小如同稚儿的奶子怎能满足他。
所以他日日要求清欢睡前自己揉上半个时辰,若是他在,更是要又吸又咬,直叫奶头变成原来的两倍大,泛着滟丽的红色。
清欢怀孕后,许是为了奶孩子,这小奶子自发地长大了不少,现在也够秦淮洛一手握住了,他下手重,很快清欢的奶子便留下了多条淫靡的红痕,乳尖更是肿胀,露出浅浅小小的乳孔。
秦淮洛好奇,用指尖扣弄了两下如针尖大小的乳孔,清欢揪着衣领的手瞬间握紧,令他头脑发白的快感传了过来,不敢反抗,清欢呜咽着动了动。
秦淮洛自知亚人敏感,却不收手,双管齐下,两只手一起扣弄着敏感的乳孔,嘴上还调笑着:“清欢这儿什么时候产奶给朕喝?”
清欢刺激得抖着两条细腿,老实道:“太医说要七八月了。”
秦淮洛忍笑,轻吻清欢额间,“这么乖,算着日子呢。”
停了欺负人的手,顺着小腹下移,滑到了湿透的花穴,那处还是一如既往的紧致滑嫩,他手指刚碰到柔软的小阴蒂,清欢便情不自禁嘤咛出声,他的身子空了这些天,轻而易举地动情,进了发情热。
秦淮洛浑身发热,美人在怀,再不做什么就是个王八。
很快他就做了回王八。
清欢倒在铺满软毯的床榻上,秦淮洛一手将衣服推倒到丰盈的奶子上,小兔子似的蹦跳了两下,秦淮洛眼睛一红,趴下狠狠吸了一口,灵活的舌尖围着奶头打转,咂出细细的水声。
清欢揪住枕头,咬着下唇,不时泄出一丝丝魅惑的呻吟。
“啊······,呜呜······”
秦淮洛被叫得心痒,起身三两下借了亵裤,用手粗鲁地扩张了两下清欢的花穴,抬起清欢两条细腿,压在头两边。
“自己抱好。”
清欢羞涩点头,手臂微抬乖乖抱住双腿,翘起小屁股,露出花穴方便秦淮洛插入。
秦淮洛匆匆撸了几把,巨大的阳物触及发红发烫的花穴时,门外传来宫女凄苦的叫声。
“皇上!灵昭仪晕过去了,太医说他···
', ' ')('···,太后和晨妃赶去了,求您去看看吧!”
秦淮洛顿住了,他看了看面色潮红,身娇体软的清欢,忍了又忍,还是从那花穴入口退了出来,他放下床边轻薄的纱帐,挡着了清欢的身影。
唤来江饮为自己迅速穿上衣袍,他不看清欢,叫梁公公拿了一个玉盒,递给赶进来金玉银宝,这才回头看着纱帐内的人。
他说:“清欢,灵儿他身子不好,我去瞧瞧。”
“这儿是玉势,你自己缓解抒发了。”
说罢,匆匆离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滋味,清欢白皙的身影隐隐绰绰在纱帐里,安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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