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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将门关上,清水身子弱,你别将他惹出病来。”清敬雪用身子挡着清水,遮着寒风。
清敬竹抿抿嘴角,妥协了,他跨进门,反手合上卧门,也关上了一室呼啸。
清敬雪松开清水,为他捻好被角,起身拿起脚边的黑靴,悠哉蹬上,清敬竹走上前,一身寒气未卸,与清敬雪并肩而立,穿着宽大的黑色斗篷,威武赫人。
“你动作轻点,清水双身子,你粗鲁得很,别伤着他。”清敬雪围着厚厚披风,骨骼分明的手指系着绳结,低声道。
清敬竹瞥了他一眼,眼底冷漠如寒霜,并不回话。
“那清水,我便走了。”清敬雪轻笑,并不在乎清敬竹的施威,施施然走了。
屋里没一人回应,清敬雪摇摇头,大步走了。
门钥落下清脆的钥匙声,屋里一片寂静,只有一角的炭火发出噼啪跳跃的火星子。
清敬竹看着垂眸不语的清水,秀美的侧脸楚楚动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晕出柔和的棱角,长长的睫毛低垂,温柔极了,也让他动心极了。
清敬竹向来是个随心所动的人,他单手抬起清水的下巴,让他的水润美眸落在自己身上,却只见他眼皮下垂,不肯给上个眼神,清敬竹一顿,捏着下巴的手紧了紧,冷笑道:“不愿意瞧我?”
清水并不言语,那紧闭的微红口唇,清敬竹猛然一抬手,垂头狠狠吻了下去,吻得用力,舌齿激烈交缠,些许银丝顺着口气流下。
直到清水忍不住抬手轻轻推拒,他才松了口,直直盯着清水微微喘气儿的模样,“你愿意给我个反应了。”
清水眼眸如含水秋波,腰肢已经发软,腿间汩汩流着水,小腹的燥热被这吻勾了上来,正是难耐的时候,清敬竹却又不再动了。
他这是故意的。
清水阖上眼眸,眼角飞快划过一滴泪,落入了鬓角,体内灼烧的欲望快要烧毁他的理智,他颤抖着抬起手,搂住了身前人的脖颈,只隔着亵衣的两对豪乳贴上了冰冷的衣裳,冷得他瑟缩。
清敬竹依旧没有反应,清水伸着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清敬竹的锁骨,一圈一圈,温凉的热气喷在肌肤上,汗毛瞬间竖直。
明明无比厌恶眼前之人,现在身体却不知廉耻地求着欢,清水嗓子里落出了委屈的抽噎泣声。
清敬竹立刻反手狠狠抱住了他,像是要勒紧骨头里。
他的手探进衣角,游走过滑腻的肌肤,迅速伸向了柔软的雪白乳肉,他大手拉扯搓揉成各种形状,清水随着他的动作小声的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他已经知道今日清敬竹要的是一个会叫会讨好他的妓子,他再不吭气,今日受折磨的只会是他。
他有了宝宝,再不能同以往一样硬抗,他得护住他。
清敬竹另一只慢慢伸进了亵裤,他的手一片冰冷,触碰在湿热的阴唇上,两只修长的手指勾弄着裹着淫水的阴蒂,阴蒂滑腻柔软,弹性十足。
“嗯······,不要······嗯·······哼······,轻点······轻点······啊······”清水难耐地偏头靠着他,乳头些许的湿润,亵衣紧紧贴在乳头上,再柔软的布料也让他刺痛难受。
瘙痒一股股往他脑子里钻,他靠近了清敬竹用胸口去摩挲清敬竹胸口一块坚硬的护心甲,嗓子里吐出破碎的呻吟。
清敬竹时而并指拉扯阴蒂,时而坚硬的指甲想要逼出藏在阴蒂里的小骚豆子,其余手指插弄着狭窄的阴道,叫清水颤抖,“呜呜······,阿竹······疼疼我······别这样······”
几根手指并成一排快速地上挑抽弄,在他泄出泉涌似得水流时,抽出了手,任由它哗哗流着,感受到清水小手指悄悄勾弄着他的胸口,酥酥麻麻的,如同勾在他心间。
三两下脱了外裤,稍稍戳弄两番,便直直插了进去,一捅到底,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清敬竹操他的时候比清敬雪狠,大开大合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及腹中的孩子。
这孩子本也不是他的。
清水尽量用手无力地搂着他,一边讨好地亲吻他的胸口,一边收缩着花穴想叫他快泄出来。
只是清敬竹是厉害的,他前日被皇上派着巡营,憋了很久,这一次欢好,从华灯初上到月上枝头。
清水累极了,清敬竹刚把浓稠的精液射到他身体最深处,下一秒便沉沉睡去了。
清敬竹起身用脸巾沾了热水,温柔地擦拭着清水脸上的汗珠,亲亲他汗湿的睫毛,烛火快要燃尽,隐隐绰绰间,清水本是清秀的容色美得好似天上仙。
清水,我相信,我们成亲那日,你会更美。
清水的小腹如今已经微微隆起,在他瘦弱的身上很突兀,清水昏睡了过去也用手抚着,十分爱护,清敬竹神色莫测,为清水盖好被子,静静躺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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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醒来时,日头已经高了,清敬竹清敬雪近日都很忙,除非休沐白日
', ' ')('里是不会在府中的。
他刚刚起身收拾好,夏荷掀开幕帘,哈着气搓手道:“少爷,主母来了。”
清水喝着清粥的手一顿,秀美的脸颊晕着鹅黄的晨光,嘴角冷冷一勾,“无事不登三宝殿,看看她来做什么?”
天气渐冷了,松泉院里早早地为着清水烧起了地龙,正厅也挂起了厚厚的幕帘,暖哄哄的,透不进一丝风。
主母带着常姑姑,被小厮带着进了厅,见了这幕,相视一看,皆看到对方眼里的满意。
清水一进正厅,便见着主母坐在主位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味儿,松泉院从不燃香,让他一时有些反胃,他忍了感觉,行礼坐下。
“清水瞧着神色不大好?可是怀胎累着了?”主母倾身柔和问道。
她一动,那熏人的香味儿又蔓了过来,清水收敛神色,平静道:“谢主母关怀,清水一切安好。”
主母僵了僵脸色,常姑姑端起了茶盏,递给了主母,“清水少爷既然大好,那有些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主母喝了茶,偏烫的清香茶水顺着喉间滚下,流到腑脏,熨贴极了,想到清水接下来会有的结果,她也不计较他如今的冷傲。
“再过不久,你成亲了,便是这清府的当家主母。很多规矩也该开始学了。”不待清欢回话,又语带自责惆怅,“你知道的,原本阿竹阿雪是会娶一个柔顺淑嘉的名门望族之女。”
“他们要娶你,你父亲也同意了,我自然也是支持的。”
“只是以往怪我,对你疏忽了教导,如今你既是留在自己家,倒也方便了我弥补之前的错漏。”
夏荷在一旁一顿,缩在垂袖的手缓缓捏紧,她当主母是来做什么呢,装了两月的贤惠,如今便忍不住地赶上来的想借着教导的名头,欺负大少爷了。
“如今呢,时间也不急,你每日到我院中,训上两个时辰就好,我院中有从娘家带来的教引姑姑,原先都是宫里的老人,必不会耽误你的。”
清水听着她这一通大道理,终是开口,“我身子不好,郎中说我胎没坐稳,不好这样日日来回走动颠簸。”
“这怀孩子本来就是要多走走好生产的。”
“主母又没生过,怎知道多走走会有助于生产?”夏荷立刻回道,她实在怕了主母,少爷靠着这孩子才拉回了生存意识,断不能再出事儿了。
“你看看,你这丫鬟伶牙俐齿的,倒做起你的主了。”
“我心里也疼你,你不想过来,我便派姑姑们到这儿来教你,每七天你来我院中一回,我检查检查,这可不要再拒绝了。”
清欢拦住了仍想辩驳的夏荷,应承了这桩事。
他从未想过当这两人的妻子,也没想过帮他们管理家业操持内务,这么多年他们对他不过就是玩物般得耍弄,之前答应要娶他,不过既是为了孩子,又争不出他的所有权。
当初清敬竹在他不愿意在清晨喝他尿的时候,掐着他脖子告诉过他,他会找一个配得上他的尊贵之人,断不会娶他这种下贱胚子。
只要能平平安安把他的孩子养大,他会把他们宝贵的夫人位置让出来,未来那两个人想娶谁都和他没有干系。
去主母那儿,不过是罚跪罚鞭子被羞辱几句的事儿,他忍了前头七年,这几个月自然能继续忍下去。
主母前脚满意地带着姑姑走出去,后脚清水就跟着出来了,正厅里浓郁的熏香味儿着实是够呛,摸着小腹,担心对孩子不好,偏头道:“夏荷,你今日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了吗?”
夏荷点头,“闻着了,每年冬天里,主母身上都会熏香。”
清水颔首,转身回了寝屋,夏荷跟在他身后,回头瞧着被藏蓝色幕帘挡住的正厅,思索着,这味道,当真有些许的熟悉,和前些年的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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