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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宸殿外是顺序疾走的宫女,梁公公老神在在地站在门外,身旁的江饮急得抓耳挠腮,想凑近看又怕触怒圣颜,看了眼梁公公,“你这人,怎么没事人一般!”
“你瞎操心什么。”
江饮直想用拂尘抽他两鞭,低声道:“皇上突然离席,清小主初承欢便是发情热,这可如何是好。”
梁公公偏头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才道:“清小主身子有太医照料,记录在案,怎会突然到了发情热,千秋有人作怪,你不担心自己却担心得着盛宠的小主。”
说罢,摇摇头先去歇会儿,皇上小主干柴烈火,有的等呢。
殿内,已入秋的天气泛着凉,那明黄的龙床却燥热得很,青白色的帐纱朦朦胧胧,也掩不住内里情色的风景。
秦淮洛扶着清欢的细腰,那腰肢纤细柔软,触之生怕断了,偏偏它主人不肯听话,一直扭动,秦淮洛心底喜欢这个少年,倒不肯让他在迷糊的意识里欢好,强压住身下翘得老高的龙根,对着少年道:“清欢,你睁眼,看看我是谁。”
清欢早被这发情热迷了心,他初次体会这种情欲焚烧的感觉,手脚随着本能缠着身边唯一的人,雪白小巧的乳鸽在空气里颤动,前端的红色乳尖挺出,他迷糊着蹭着男人的身体,只管自己快活,哪里理会叨叨不停的男人。
秦淮洛浑身一僵,他开荤开得早,自认还算有些定力,此刻被这小小的娇少年一撩拨,竟动摇了,他恼怒地伸手掐住清欢的秀气玉茎,少年这才从痛呼中醒了几分神,水雾蒙蒙的眼看着他,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是我,清欢。”
“隐瞒你有原因,我日后与你解释。”
“但你却需知道,今日,肏你的人是谁,永远地记住。”
秦淮洛恢复了冷酷模样,一字一顿地说得清欢愣住,一时不知道是消化阿南不是哑巴还是他竟是皇上。
清欢不动了,秦淮洛心里却开始痒痒了,亚人发情时的气味不同,却都能吸引到他们这些男人,只有程度区分,他见的人多,从未见过有清欢这等勾得他迷醉难受的味道。
趁着小少年迷糊,他将清欢仰躺推倒在塌上,捏着细细白白的修长双腿,猛地拉开,早热得发烫的龙根迫不及待地触碰了一下微微敞开的花穴,用龟头轻轻分开薄薄的两瓣阴唇,在它们顺从含下后,霎时捅进,初感觉紧窒,直到碰到一层薄薄的膜后,腰劲一使,彻底破了他的身子。
刹那,清欢眼前一片白光,窒住了呻吟,直到不断的抽插渐渐从痛意转为钻入心尖的酥麻,恢复了僵硬的身躯。
秦淮洛浅笑:“欢欢,你好紧。”
亚人发情,会时时流着淫水,恢复力也强过平日,秦淮洛心里清楚,他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清欢的身子跟浮萍一般随波逐流,秦淮洛瞥见那白中带粉的双乳,松了握着腿的手,转而去抓那小小乳鸽,这两团小乳肉太白了,白得晃眼,得掐揉捏红了才好看。
身下享受着紧紧地收缩吞咽,手上也不停,先是将双乳用手掌包住,现在虽小了些,能将将握住,日后定要将它养的从指缝中溢出白肉不可。秦淮洛手掌成杯装,指尖用力,吸着双乳往上一拔,让那浑圆的乳与底下的肌肤透着几丝粉嫩,在人还没从嫩乳要从胸前离开的痛楚中反应过来时,又狠狠一压,将馒头般的乳鸽压成一摊薄饼,几次三番,手上的死茧抵在微微张开孔道的乳尖,叫发情热敏感不已的清欢颤抖身子。
这般欺负双乳还不够,秦淮洛让雪白变成了绯红,却不够满意,他看了看那嫩红的乳头,这儿还是比粉色的乳肉红,单靠捏揉是没办法让它们一样了,清欢初承欢,他也不想动那些个冰冷道具,要身体力行让小美人彻底满足他。
既然没法一样红,那就索性让它更红些,秦淮洛指尖搓揉着乳头,处子的乳头是微微内陷的,秦淮洛几经挑逗,才将那从未见过天日的乳头嫩肉扣了出来,只它害羞得很,刚探出头又要缩回去,秦淮洛立刻改捏为掐,坚硬的指甲狠狠掐出细细小小敏感的嫩肉,清欢呻吟,无力地小手推拒着,想要拯救自己的双乳,只可惜主人没用得很,手没推两下,便彻底没了力气,再举不起来,只能挺挺腰肢,迎合着那只作恶的手。
清欢意识迷蒙,身体传来的快感一遍遍地袭击着他,乳尖被秦淮洛掐捏完不够,他竟俯身伸直了舌尖在小小的乳孔中搅动,清欢受不了这酸胀撑开,美丽的小脸流下两滴泪,秦淮洛发现了,温柔俯身亲了亲他的脸,轻声道:“这就哭了?”
秦淮洛玩够了乳鸽,直起了身,清欢的身子是极美的,细细的腰肢柔软无骨,小小的肚脐更是精致,浑圆圆,可爱不已,秦淮洛摸了摸了周围,清欢敏感地躲了开,秦淮洛轻笑,以后这里有个小宝石点缀更美。
他狠狠挺了挺腰,又深了几分,却还不到底,秦淮洛几分惊讶,清欢人小却天赋异禀,想来···是可以吃完他整根的,他兴致越盛,以往的妃嫔,不是叫痛,就是确确实实承受不了。
怕清欢也痛,他带着茧的手先抚弄着
', ' ')('小巧精致的花穴,三指拨开发红的阴唇,细细揉捏着小小的阴蒂,此刻小家伙还害羞地躲在包皮中,秦淮洛手中带着巧劲,很快揉红了那小坨肉,让它肿大充血,清欢舒服地像只小兔子,眯着眼睛,抓住身边的锦被,发泄着那呻吟不出的爽。
秦淮洛看时机差不多,指甲抵着薄薄的包皮,快速使劲向下一剥,露出颤颤巍巍从未见过光的小阴蒂,一点点大如同嫩芽,不顾清欢惊呼,狠狠一掐,直掐得发白,才又松开,不待清欢反应过来,立刻又是一掐,反复好几次,终于叫小嫩芽发肿充血,清欢被快感痛意反复袭击,那粗大的龙根都堵不住潺潺流水,黏勾的淫丝一点点从缝隙中溢出。
秦淮洛感觉前端冠状沟被水泡着的感觉,满意一笑,提起清欢细白的腿,将人向上一提,借势狠狠一捅,起初还有阻碍,难以前进,而后在不断的撞击下渐渐松动,清欢痛苦极了,肿胀的阴蒂在高速地摩擦中又酸又痒,随着抽插有时还险些被卷进那小穴,被开拓地感觉让他忍不住颤抖腿根,整个人被带着颤栗,控住不住地,从嘴边流下来些许银丝。
清欢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眼皮微微上翻,双眼无神的睁着,像是要放弃所有挣扎。
眼见清欢快要昏过去,秦淮洛趁胜追击,长臂一揽,坐起身向后一退,抱着清欢的腰,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清欢软绵绵地没有力气,媚眼如丝,晶莹的眸斜睨着秦淮洛,似嗔似怪,美艳清纯。
秦淮洛坏心思一起,在清欢耳边吹了口气,让他小小的耳朵躲了躲,连小绒毛也缩了起来,压低声音磁性道:“清欢,来,自己坐下。”清欢还未反应过来,秦淮洛将手移至清欢腋下,让他直起身子,随即停了身下的动作,清欢初尝人事,粗壮的巨根只塞在体内,无法抚平心底浅浅酥麻和深处的渴望。
欲火很快烧毁理智,清欢纤手搭在秦淮洛肩上,勉强撑起自己,小小起伏一下,不但没有缓解那灼人的痒意反倒撩拨起更深的欲望,透过雾蒙蒙的眼,看到秦淮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里一酸,哭了出来。
秦淮洛倒很有成就感,小少年被自己磨哭,他不但不怜惜,反倒想要将眼前人欺负得更惨,大手握住清欢腰间,高高举起,在阴茎快要掉出时,松开了手,凭借着重力,将那一直松松欲开的胞宫彻底捅开,长驱直入,果然,那深处的小胞宫能完整的含下他的所有。
恶意的秦淮洛在进入那稚嫩敏感的宫口后,不再大开大合,而是开始慢慢碾磨紧致柔软的宫肉。
清欢喘息着,前所未有的快感,从未进过的深度都让他害怕颤栗,又让他迷恋不舍,呜呜哭咽着,可怜极了。
秦淮洛心一动,温柔地亲了亲清欢的嘴角,从修长的脖颈,仔仔细细地吻到白皙的小腹,细腻的肌肤很快泛起了情色的红痕。
“啊,啊,不要...放过我......”清欢受不了慢刀子磨人的感觉,此刻他更需要狂风暴雨的袭击,身体反馈着主人的意志,秦淮洛感受着如初生稚儿般试探着夹住自己的宫口,眼神一暗,如了清欢愿。
每一次被狠狠插入身体最深处的感觉都让清欢发出带着泣音的叫声,身体开始痉挛,秦淮洛眼红着看那小小的花穴泛起白沫,肥大的阴蒂和阴瓣被自己带出来,又塞了进去。
等到秦淮洛终于射出浓浓的白浊,溅在拳头大小的胞宫,清欢浑身一哆嗦,抽搐着跟着泄了身,被泪浸透晶莹透亮的眼蒙了层水雾的纱。
秦淮洛动动身想退出来,清欢无意识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俯身轻吻清欢汗湿的脸颊,温柔道:“乖,我不做了。”
身下又缓缓翘起的巨根却昭示着今晚注定不会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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