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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是生生痛晕过去的,再醒来的时候他身上的玄铁手链脚链已经取下了,冰冷的被甩在地面上,身边只有被清敬竹撕碎的衣裳,七月流火,天气早已经转凉,这样躺着,身子实在是透凉,清水却不顾,他抬眼看向那扇窄窄狭小的窗。
被抓回来之前天色将暗,现在,已经乌压压地黑透了,清水冷冷地看着,微微撑起身子,他胸前微凉刺痛的感觉让他低头,是那形同屈辱的乳环,随着身子的起伏而晃动,恶心了清水的眼。
清水向来是怕痛的,因为怕痛,他在曾经七年里一点点的消磨了自己的骄傲,从一个风月如霁的少年到现在这个只会婉转承欢的性奴。他定定地看了看那碍眼的乳环,颤抖着抬手,虚虚握住,闭了闭眼,想要一把扯掉。
刚刚触碰到那乳环,那还未好的伤口就已经敏感地察知主人要做什么,竟一浪浪地传来阵阵疼痛,清水浑身一颤栗,闷哼一声,正准备用上力气,“吱呀”一声,那门被推开了。
清敬雪一进来看到清水的姿势,心下明白他要做什么,眯着眼,他端着一碗药缓步走过来,“清水是不喜欢这样式吗?”
清水见他来了,知道现在取不下,便放下了手,撇头不看清敬雪,清敬雪却一笑,放下碗,手指勾了勾那环,道:“不喜欢你可以说呀,现在都穿上了。”
说罢,轻轻扯了扯那环,伤口还未好的红肿的乳头瞬间浸出了丝丝鲜血,清水也本能地为了消痛,身体随之前倾,清敬雪得逞一笑,“这戴在你自己身上的东西,还是得你喜欢才好。”
“不如,咱们取下来,再换一个你喜欢的?”
清水不可置信地看向清敬雪,清敬雪却装似无辜,“虽说你现在只是个下贱的奴隶,不过我却是很迁就你的,你若是不喜欢,换掉就是,只是这小乳头却不好马上再穿,会烂掉,到时候等你伤口好了,咱们再穿。”
没有一点点麻醉的穿环的痛还未消失,现在清敬雪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种残忍的话,清水一时哑然,垂头不语,早该知道被抓回来会有这种下场,只是没想到······
清敬雪伸出手,勾起清水的下巴,他浅笑:“或者,我理解错你的意思了?你其实是很喜欢这环的,不希望被摘下来,是吗?”
清水沉默不语,清敬雪的劣根性展露无疑,他见清水不说话,也不气,小手指勾住环中间,不同刚刚轻轻扯动,他缓慢却坚定地一点点往外拉,疼痛数倍增加,清敬雪就像再碰一件冰冷的东西,不带一丝感情。
他面色淡然,一字一顿道,“你说你喜欢,就不必取下了。”
清水咬着牙坚持着,清敬雪暗恨清水这倔强的性子,加重了力气,惨烂的乳头与银环间扯到只剩一丝薄薄的透明的皮还勾连着,眼见着就要被硬扯下来。
清水低低含糊着发出声音,很低很轻,清敬雪立刻抓住了这细微的声音,内心松了口气,他顿住手,凑近清水,含笑道:“你说什么。”
清水抬头,眼里含着清澈晶莹的泪花,他低低道:“···我,我···,说,我喜欢。”
“喜欢就好,喜欢就让它陪着你吧。”
清敬雪这才满意,他瞬间松手, 那可怜的乳头迫不及待地弹了回去,银环在伤口内略略旋转,清水痛到含胸弯腰,微微喘气。
清敬雪却不等清水缓神,他端起一开始放在一旁的药,黑糊糊一团,暗含一丝血红,看着极为怪异,他送到清水面前,浅笑,“喝了它。”
清水抗拒,不肯喝那古怪的药,清敬雪不想跟他多争执,这药珍贵,不能浪费,便状似开玩笑道:“这是永久的避子药,你快喝了它,我不想未来妻子刚进门,就要先当母亲。”
清水一愣,随即一把端过,不用清敬雪喂,自己便大口大口吞咽下去,果断的模样让清敬雪脸上的笑意僵住,曾经他们还欢喜温存的时候,清水曾睁着亮晶晶的眼,带着讨好的笑,期待地问他能不能拥有一个孩子,那时他满眼星光,清敬雪动心万分,只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奉送到他面前。
但碍于清水那时候同时与他们二人欢好,他不想在自己还没有势力的时候让清水怀上不知道他们谁的孩子,便故作恶狠的模样拒绝了。
如今,那个可怜巴巴乞求他给他一个孩子的清水,竟然如此狠绝地就断了自己孕子的机会。
清敬雪心中怒火升腾,他压抑着道:“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
清水此刻有些难受,那药不似外表那么苦,反而有着丝丝甜味,刚一入喉,便瞬间从下腹带来浓厚的高潮空虚之感,小腹暖暖的有些刺痛又有一点酥麻,痛苦与快感交织,清水迷迷糊糊已然有些听不清清敬雪的话。
清敬雪看着清水,他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散乱,呼吸急促,鬓发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乌黑的长发卷曲地贴在面上,身体不停地颤抖,分外可怜。
可他现在却顾不了那许多,怒火烧毁了理智,他一把抓起清水,将他推到窗前,双手扶着窗沿趴着,向后一拉腰,臀部挺立起来,清敬雪站在他身后,扶着
', ' ')('他的腰,冷不妨的,便将身下巨大的阳物未经润滑的推了进去那小巧的花穴,清水今日并未动情,一时痛到惨叫。
清敬雪带着怒火一下又一下疯狂地抽插,这种形同虐待的情事,尽管是亚人也不会有感觉,清水却在一开始的痛苦后,缓缓又了起了反应,花穴开始发痒,密密麻麻如同被蚂蚁啃噬,需要最暴力的对待才能缓解,玉茎也逐渐挺翘,前端流出不少淫水。
被这样对待还能有反应一时让清水羞愤不已,花穴也开始不断收缩,清敬雪在愤怒之中加快了进出的力道,在下一次挺进的时候,狠狠撞开了宫口的软肉,抵进了子宫里。
浓烈的快感让清水立刻腿软跪倒在窗边,双手也快抓不住窗子的边缘,清敬雪两手扣住他的腰,使劲一挺,听到清水呜咽一声,揪住那小巧的乳环,冷冷喝令他站起来承受。
清水眼中含着泪,被迫先直起一条腿,再强撑着双腿站起来,一股股含着丝丝鲜血的淫水从穴口流出,沿着白净笔直的长腿缓缓流下,纤长娇嫩的小腿痛得颤抖。
清敬雪却视而不见,仍是站直在身后,猛烈地抽动,一波一波带着痛意的快感从那敏感之处袭来,清水一时觉得腹部一阵痛,清敬雪顶得太深,像是要穿破子宫,绞碎五脏六腑。
足足做了半个时辰,清敬雪见清水双手颤抖着死扣住窗沿,双腿躲闪着跪滑向下,已经是强弩之末,这才将清水提溜起来,转身丢在房间一隅那被遮掩住的黑床,床上铺着鲜红炫目的被褥床单,床头放着两柄长长的红烛,刻着龙凤花纹,赫然是对龙凤花烛。
清敬雪看到这陈设,冷冷地勾起嘴角,曾经为那会成为自己妻子的人准备的惩罚情趣,现在看只是满满的讽刺,这人狠得下心让自己这辈子都不孕子,对自己对他何其狠毒。
清水被猛摔到床上,被撞得头脑发晕,眼前一片星光,不禁凄婉哀叫了一声,清敬雪漠然抓起清水纤细的脚踝,将那白皙的两条细腿向上折起,狠狠地进入,这个姿势比刚刚进入得更深更容易,清敬雪带着气,每一下都狠狠捅到最深处,一下一下如猛锤般冲击着最柔嫩处。
清水被从未有过强烈而高速的撞击袭击,之前喝得那不知加了什么的避子药像是提高了身上的敏感度,他控制不住那生理上的惨叫痛呼,手无力地乱挥,在碰到一条柔软的丝棉枕巾时,就如救命稻草一般,抓成一团咬在唇里,生生堵住了那叫得整个松泉院都听得到的惨呼。
他偏着头,漂亮清丽的眼眸闭得紧紧,眉头紧皱,冰雪般白皙的肌肤晕上一层好看的粉色,如墨般的青丝散乱地铺在艳红的床上,美得惊心动魄,清敬雪心中喜欢又觉得他可恶,这样的美景激发了他心中的恶根,只想用力地摧毁。
他将清水的身子向下扯到床边,臀部已然全部悬空,他将清水一只脚拉起,向上直接将腿推到他的脸侧,另一只腿随着他自由下垂,双腿几乎劈成一字,身子瞬间拉伸到极限。
这个姿势几乎是将他身下的花穴完完全全地敞开,整个身子彻底开放出来,清敬雪将自己那可怕粗壮的阳物猛烈地攻入,清水在一次又一次没有丝毫顾忌的闯入中哭成了泪人,他柔嫩敏感的宫口肉已经撞得丝丝麻木,清水泣不成声,清敬雪却不满意他堵上自己的叫声,将他口中紧咬的枕巾抽了出来。
“···不要···放过我······慢点···,放过我···呜呜···”清水已经再三强忍,可强烈又刺激的感觉让他不得不一声又一声的哭叫求饶来缓解,美妙的嗓音已然破碎,痛中带着快感的冲击直叫他上一秒刚昏过去,下一秒又痛醒。
清敬雪却觉得不够,他将清水身子向下拖,让他的上身缓缓滑落在床边的地上,大手抓住清水的两个脚踝,让清水整个人被倒提着,一下又一下,从下而上的,猛地戳刺,清水再也无法承受,整个人没两下便晕了过去。
清敬雪在他昏迷后仍旧紧紧咬着他的宫口狠戳了戳,射出滚滚白浊的浓精,倒挂的姿势让那精液流得更深更远,充满了清水的整个子宫,他抓起清水,丢在床上,并不将那硕大的阳物取出,让清水含着便躺在他身旁,堵得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他看着清水白净清丽的面庞,暗暗叹息,他从来思考得多,他只是个普通常人,能出生活到现在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父亲不在意他,母亲在他刚出生便去世,主母是个阴狠毒辣尖酸刻薄的人,她收养他,为得是博得父亲的点点目光,在发现他没有清敬竹那傲然夺目的天资,那般耀眼有成就后,那女人转眼就把她曾经恨不得去死的孩子也收养了过来。
父亲心高,总想着跟高门显贵打交道,整日酒色声场,诺大的清府,小小的几个孩子们,都在这个性格古怪的女人手底下过活,谁又比谁轻松,他在外一副温润儒雅的模样,那是他不得不有的伪装,他原以为,清水是懂他的。
他常常干得清水难耐,几天下不了床,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亚人得围着他的丈夫,他的主人转,事事听从,永不违逆,为什么清水曾都完美符合这些标准,却一定要在他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之时,在他
', ' ')('可以有能力给他一个新家的时候,猛然变了个性,反叛了起来。
清敬竹今夜忙着去兵部和皇上那告假,他也修了书递到夫子那儿,今日反而会是清水未来最轻松的一天,日后——,他轻柔地擦了擦清水脖颈间的汗水,爱怜地亲了亲清水紧闭的美眸,搂着清水的腰渐渐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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