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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放,放过我吧……"等到做完,已经过了不知多少时辰了。
庭真窝在被子里不肯起来,戚玄知道他是害羞了,低头亲了亲庭真红粉的耳朵,两片薄唇抿住庭真细薄的耳廓,口齿不清地说道:“乖真真,再躺会儿吧。”戚玄整理了一下衣衫就要出门。
“主、主人要去做什么。”庭真从被窝里冒出头来,神色有些紧张,刚享受了鱼水之欢的桃花妖根本不想离开他的主人。
“乖,再躺一会儿,主人去给你要个名分。”戚玄给庭真掖了掖被角,笑着说道。
庭真腾的脸红了,嘴里嗫嗫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和主人是相爱的,心底里也知道会有这一天,但到底还是害羞的。
庭真合上双眼疲惫的睡去了。
戚玄起身飞去寝殿,从锦盒中拿出了一块古朴的玉佩,此为双鱼玉佩,可分为一对。双鱼一黑一白像是一幅八卦阴阳图。这是巨阳教每任教主及教主夫人所佩的玉佩。
戚玄在飞云殿内召开会议。
“庭真,是我唯一认可的夫人。本座只是想告知各位一声,现在这巨阳教也是该热闹热闹了”,戚玄把玩着那串手串,手肘随意的搭在龙头扶手上说着。戚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桃花香,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这几天做了什么。
坐下一片寂静,起初他们也想推自己的子女做戚玄的夫人,可这么些年了,戚玄的注意力从来不在别人身上,目光从来都是在那桃花妖身上,他们的心思也就消停了。
他们的教主,早已成年却迟迟不成亲,他们也着急。且现在戚玄身上散发着强者的强大威压,不用说他们也知道戚玄已经成功练就《巨阳功》第七层,成神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现在戚玄主动提出要热闹一下,他们也是双手赞成的。
“教主,是要让司仪部准备成亲之礼吗?”,一位身着红色锦袍的礼官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低头问道。
“不,本座聘礼还未准备好,怎么能委屈庭真就这样出嫁。”戚玄皱眉道。
四下一片哗然,他们知道教主疼爱那桃花妖,可竟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那妖毕竟是一个孤妖怎得了教主这般重视,可他们不敢多说什么,只等教主抉择。
戚玄思索片刻,现下虽然还不到时候,但是名分确实不能少,他不能叫庭真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跟了他。“那便先办一个,定亲之宴吧。”
戚玄敲定了注意,他们也有了准备,礼官们松了口气,跪拜后便退下准备了。
等到三月初八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戚玄穿着一声红袍便要接庭真出来,庭真从未见过他穿红色,一时看呆了,“乖宝,过了今天我就是你的了。”戚玄伸手抚了抚庭真的头顶,温声说道。
戚玄给人灌得有些醉了,但想着也得给庭真喝喝这酒沾沾喜气,跟精灵要了一壶,窝衣袍里捂着,穿过几道殿门回来都没冷,隔着衫子,暖着他心口那块肉。
“呀!”庭真乍一下给他搂起来,攀紧他肩膀,嘀咕,“你身上冷……”戚玄可不认他身上冷,搂着人从帐子里头出来,“哪儿冷,暖得很,净说瞎话。”。
把人好好放床上坐着,又把半边帘子勾上,掏宝贝似的,酒从怀里变到他手上,醉意让他眉眼都柔了,把酒往庭真怀里一放。“呐,给你的,喝了沾喜气。”
庭真眨眼瞧落到自己手里这壶暖酒,看着戚玄,欢喜全显脸上,逗弄这个醉酒的男人,“真给我?”
“真给的,捂了一路,都怕凉了。”他把脸贴到庭真怀里,要证明这酒真暖,亦是真的给了他,“快尝尝。”
庭真朝他笑,小小抿了一口,酒一进嘴巴,就睁大了眼睛,“辣。”戚玄吃吃笑,盯着他,骗人着说道:“第二口就不辣了。”
庭真半信半疑,小眼圆圆地瞅着他,慢吞吞的含了第二口酒,戚玄一下就骗到人了,手把帐子勾一下,就压了庭真,“第二口是给我尝的。”堵着人嘴巴,把第二口酒吃了。
酒顺着脖儿淌到哪儿,戚玄就亲到哪儿,一双手顺着解庭真同样红色的软衣衫,把人搂到自己怀里,他喘得急,鼻根和庭真鼻根交错贴着,“酒辣么?”
庭真没见过这样的戚玄,呆呆的都不会说话了,半晌,得戚玄亲他眼睛了,才晓得回应,“辣,你坏…骗、骗我喝……”庭真也有些醉了,话都要说不清楚。
戚玄只是笑,手指头摸着他的小奶头,掐了一把,嘴巴移到人耳垂亲,“我是骗你,我就是……”他咬住那一小圈软肉,语气狠了,里头掺着坏,“就是想吃你这口肉!”
庭真哪儿能听不明白他话里意思,只是给戚玄咬的那块儿发起烫来,一张脸红透了,支吾不说话,又怕戚玄听着他心跳得这样快,捂着不让戚玄掐他。
戚玄给他搅和的一颗心糊涂没法看,脑子里也全是些坏念头,庭真哪拗得过他,帐子合的床里,戚玄的沉呼吸里,很快添了庭真的哼声,生涩的断续调子,吊着、掐着人的心。
戚玄拉着他手,让他也摸自己,可庭真嫌大,嫌烫,不愿意摸。
', ' ')('帐子里头虽比不得外头亮,却也能瞧清,湿乎乎淌水的肉穴,给戚玄几根手指肏开了,戚玄扶着龟头往里挤,还没使劲儿,庭真就掉眼泪,“呜……”
戚玄一口气憋着退出来,想着那日给人欺的,是怕了,这人眼泪灼烧他心,一点儿不带留情。
给人翻个面,他压着贴上去,亲着庭真的脸蛋,“娇气,是不想唬我?嗯?”手却没闲着,两根挤进去,就着粘腻水液插了两下,大拇指腹揉着那没人碰过的花核,“说!”
戚玄就这么不轻不重的揉,舒服劲儿在小肚子积着,庭真脑子迷糊的像是什么都不晓得了,“嗯……想尿!呜呜……不、不能……呜……”,戚玄笑着,手指头湿淋淋抽出来,改整个手掌拢着揉,“小笨蛋。”
心给人拉扯紧了,又松开似的,庭真整个人在戚玄身下缩成了一团,什么都不晓得,两处同时泄了,隔着泪,蒙蒙的瞧戚玄,“主人……”哆嗦,要戚玄抱他,“抱、抱……”
戚玄掌心一片粘腻的水液和精,从庭真腿根抽出来,钻进被子里舔他,鼓胀的两片花唇护着那条肉缝儿,戚玄把外头舔干净了,舌头伸进去舔瑟缩的穴肉,顶弄庭真鼓鼓的阴蒂,吃里头淌出来的水儿。
做了好一番好人,戚玄可不管了,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搂着。”把被子披庭真肩上,龟头在穴口戳弄两把,直直挤了进去。
阴茎在湿软紧穴里捣,庭真搂紧他的脖子,给他弄的哼哼的,还得求他轻轻,泪珠子还没落,就被戚玄舔了去。
好一通折腾,戚玄酒早醒了一半。
一壶酒,从前殿里捂着带回来,就让他吃着了这口肉,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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