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得,这次想试试研制能解灾民蛊的药,便废寝忘食地看书,找药材,她偶尔回去,看到都心疼。
越来越强烈的念头在心里形成——送阿锦他们走。
她能感觉到,这次和以往都不同。
那老爷爷刚出了营地,抱小孙女儿的手臂有些酸,便将孩子放下,揉了揉胳膊,去牵孙女的手:“回家家咯。”
刚走了一段路,便见对方冲过来一群人,带起尘土飞扬,气势汹汹。
他忙要避让,旁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拿了刀就刺进了他的胸膛。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血滴滴答答顺着刀身流淌,老人家就这么倒在地上。
“哼!”那行凶之人抽出刀,躲过喷溅的血液,嫌恶地皱眉:“别以为我没看到。还敢为反贼送东西,真是糊涂,活着也没什么用了。”
这是隔壁县来的灾民,过去就是一个无赖,因为灾民不是白领粥,需要帮忙修城墙,她爱偷懒,又总调戏来送饭的良家男子,曾经被林诺惩罚过,记恨在心。
原本也没什么,不过小矛盾。
可当有一份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只要杀了反贼,自己就有功,反正已经招惹了对方。
“她们不敢杀我们的!我们是百姓!我们在杀反贼,杀了就不会再有祸患,大伙儿冲啊!”一声吆喝,就要冲往兵营。
小小的女娃不知所措,小脸一皱,小声地哭,手往地上的爷爷那儿伸:“爷爷,回家。”
那些人并没有管这孩子,一股脑儿远去了。
血和泪混合在老人的脸上,他还没死透,模糊的视线,颤抖的身子。
“囡囡……”
……
“竟然真的被你给制成了!”金沐尘惊讶后便是高兴,功夫不负有心人。
穆锦也松了口气,他知晓了那是什么蛊,便从相反的方向研制,心里有压力,拿兔子试药都在流汗。
摸摸解了蛊的兔子,穆锦将制出的药装在盒中,想给林诺她们送过去。
刚出屋子便见林诺立在院中,脸上还了伤,他的心顿时一紧。
“你的脸怎么了?”
“没事。”林诺轻描淡写道,只是表情不大好看。
穆锦将手中的盒子递过去:“药制好了。”
他的眸中带着淡淡的喜悦,眼窝处有些青色,在雪白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对面的人良久无言,也不将盒子接过去,只沉默地望着自己,抿着唇。
“我试过药了,那些灾民外敷兼之内服,不出三日便会好转,只需后续的调理……”
穆锦解释着,他以为林诺是担心这药效。
接了盒子,林诺还站在那儿。
这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