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蔺南放下酒杯,啧啧地摇了摇头,“男人果然靠不住,我早说过他会背叛你,你还不信。”连之从唐盛的身边离开,这也将代表着唐盛终于能正眼看看他身边的其他人了。
唐盛的眼神并没有什么波动,没什么生气也没有什么颓丧,也根本没有理他。
蔺南挤到他身边坐着,用轻柔暧昧的声调在他耳边说道:“喂,难道你只想一醉解千愁?要不要玩点别的,反正……都是单身了。”他把手轻轻搭在唐盛的肩膀上,唐盛转过脸来看他。
蔺南要摸下去的动作滞了一下,被那双眼睛盯住的瞬间,他有一种从脚尖升起的电流,让他打了个寒战。唐盛的五官其实很好看,那是一种很干脆、凌厉的线条,野性十足,毫不拖泥带水,但他的温柔神色只给连之,这让蔺南十分的嫉妒,就算那个人走了,唐盛对待他仍旧是一脸冷漠,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他走了是他的事,我才不会因此失去自信变得不安焦虑,我想你也不会喜欢这样的我,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我。”唐盛轻轻跟他碰了下酒杯,“所以我也不会答应你。”
蔺南索然无味的收回手,他知道他又一次被唐盛拒绝了,真是太令人失望了。失恋的唐盛也如此的冷硬,这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床上的男人扶着额头坐起身,他茫然无措又好奇的看着四周,窗外是一片好景,树木枝叶繁茂,那青翠盎然的浓绿扑人眉宇,离窗边不远处的湖中有几只水鸭在嬉戏,湖中还有两只黑天鹅,鹅颈自然相交。
他的耳朵敏锐的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个高大寸头男人——也许是大男孩,总之他非常的年轻帅气,却野性十足,那孩子般的表情里藏着绝对的危险。
“你醒啦?”男人看上去很高兴,大步走到他身边想要摸他的头发。
他躲开了那只手,并且迅速的跳下床,隔着一个床,他的表情算不上好,因为他想不起任何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你是谁?”
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表情带着疑惑和担心,“你怎么了连之?你不记得我了?”他跑去门口叫医生,又走了回来,他的身高太有压迫感,连之退了两步,男人看他的动作急道:“怎么还把脑子病糊涂了?这是怎么呢?连之别叫我担心,来,我先看看你哪儿不舒服好不好?”
他浑身紧绷,脑子里却自动在想:哦,原来我叫连之。
男人的动作堪称小心翼翼,扶着他的胳膊,“来,坐下坐下,宝宝,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你叫我什么?”他的头突然一阵疼痛,但他面上并无甚表情,他自己也有些疑惑,我怎么这么能忍?我到底是做什么的?
男人干燥温热的手握住他的,在他手背上轻轻揉了揉,黑眼睛里氲了些雾,悲伤的看着他,“你不记得我了啊,我是易游鹍,你是我的爱人连之啊。”他顿了顿,眼睛紧盯着他,“前几天的一次任务中,我们在跟对方抢地盘时,你被他们的头儿唐盛重伤了,头很痛吗……你真的记不起来了吗?”
唐盛……连之、易游鹍……他好像很熟悉,但他又什么都想不起来,那种感觉自己能抓得住却根本抓不住的一闪而过的回忆令他痛苦万分,他呻吟一声捂住脑袋。
“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男人的唇轻轻印在他的脸颊上,感到他的呼吸,是一种让人心醉的温暖,连之除了呼吸急促了些并没有反抗,他顺从的靠在易游鹍身上。
他是连之,易游鹍是他的爱人,唐盛……是他们的敌人。
易游鹍带着他在外面散步,连之还不太习惯被他牵着手,他抽回手在手里揉了揉,男人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过了一会儿他转移话题,“连之,我们去山上走一走?”
这里建造的很漂亮,背山面水,是个好地方,连之点点头,易游鹍瞬间又高兴起来,他的眼神总是这样,温柔诚实得让人看到都会觉得温暖,好像无论如何,他的幸福都多得用不完似的。
连之从心底觉得抱歉,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易游鹍,尽管他们失忆前可能是对亲密无间的爱人,但对连之来说这一切都太快了。他——很抱歉,把易游鹍的爱人弄丢了。
易游鹍对他笑着,跟他说着他们的过往,也许他们无数次的走过这里,但是连之没有一丁点的记忆,他无措的面对来自易游鹍的澎湃爱意,他想,也许明天我就能恢复记忆……或者恢复不了也没关系,他会再次爱上易游鹍的。
】易游鹍是个绝对好的爱人,并且在他身边总能让连之感到快乐,那是种无忧无虑、发自内心的幸福。
连之推开厨房的门,懒洋洋的把脸贴在易游鹍的背上,易游鹍走到哪里他就贴到哪,灶上的砂锅咕噜噜冒着小气泡,周遭散发着食物的香味,连之的鼻尖动了动,像个嗅到香味的小刺猬,他别过脸把另一边脸也贴在易游鹍的背上,易游鹍用手轻轻一带,将他整个人楼了过来,“尝一尝。”
连之舔了舔筷子,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睛亮的惊人,“好吃诶!我现在能吃吗?”
', ' ')('嘴上的咬噬和暖意让他有些无措,易游鹍则是靠在灶台上轻轻吮吸他的嘴巴,好像他的嘴巴比灶上炖的菜还要好吃似的。待他放开,连之摸了摸自己肿痛的嘴唇,红着脸非常没有骨气的逃跑了。
他是个传统的人,恋爱什么的,总得有个过程吧……也许这个过程他们早已历经过了,可他是没有记忆的连之,他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应他。
黑色的轿车里,易游鹍带着墨镜懒散的坐着,副驾驶的位置上是前些天为连之看病的医生,“药真的没有副作用?他每晚都有些头疼。”
副驾驶上的医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后视镜,又飞快地移开目光,他熟悉这样的目光,那带着血腥和残虐欲望的双眼让他感到背心发寒,“是、是,没有任何副作用,您放心吧,头疼只是一时的,只要一直用着这药就行。”
医生的手心里满是汗水,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让他如坐针毡。
后座上的男人点了点头,医生咽了咽唾液,终于到了家门口,他礼貌的拜别车内的两人,后座的男人笑的很礼貌,看上去像个天真无邪的男大学生,医生转过头觉得自己有些太紧张了。
走了两步之后,他无声的倒下。
伏倜看了眼后视镜,“老大,所有知道的人都解决了。”
易游鹍把玩着手中精致的金色手枪,淡淡的嗯了一声,他漫不经心的说道:“还有你我。”
沉默很快笼罩下来,伏倜觉得背心上都是冷汗,这简直令他集中不起精神开车。易游鹍突然轻笑一声,“你怕什么,我们自小在一处长大,我对你一百二十个放心。”金色的手枪在他手中转了几圈,把手对着伏倜,“送你的。”
伏倜心惊胆战的接过去,更加尽心尽责。
易游鹍回到家里,连之正在湖边喂天鹅,见到他便小跑着过来,“我为什么不能出去啊?”
“宝宝,外面太危险了,唐盛的人一直在埋伏我们,我不想再让你陷入危险之中了。”易游鹍非常诚挚地说。
连之自然对他深信不疑,他挎着易游鹍的胳膊,“我真的要憋死了,在这里待着太无聊了。”
“好吧,这个星期五带你出去玩玩好不好?”
连之仰起头对着他笑起来,漂亮的眼睛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简直比明珠还要耀眼,易游鹍抱着他在湖边石头上坐下,“宝宝,可以吗?”
他的双眸中有令人难以呼吸的深情与温柔,连之无法拒绝,轻微的点了点头。
他紧张极了,胡乱的挣扎着,上唇都被易游鹍咬破了皮,“别、别在这里。”
“没有人的。”易游鹍哄着他。
连之的脸上红的滴血,又羞又窘的埋在他胸膛上,易游鹍褪下他的裤子,让他惊喜的是,小连之也半硬挺立了起来,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在外面你很有感觉?”
“才不是,还不是因为……因为你啊!”连之愤愤地在他脖子上啃咬着,又舍不得真的咬他,“别都脱完了,会被人看到。”他抢救着自己的裤子,可是哪里能抢得过易游鹍,裤子被扯下扔在一边,内裤也被撕成几片。
易游鹍让他跨坐着,从裤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润滑剂来,连之根本不敢看他,抓着他肩头布料,“轻一点……我好怕……”
连之还没有经验,像初次一样又紧又涩,易游鹍在用一种极度愉悦的姿势将他按倒在石头上抽插和享受着,性交的晃动带着说不出的淫乱。在阳光的照射下,挂着乳钉着一边闪耀着银光,淫糜漂亮。
易游鹍含住,细细的啃噬舔咬,连之捂住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他的身体被撞得不停摇晃摆动,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易游鹍竟然还没有完全进入。
“不能……不能再进了,好疼……”连之想并拢双腿,却被易游鹍钳住压在两侧,听到他的哀泣,更加愉悦的挺弄着腰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