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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位不务正业的大殿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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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白祁安修炼千年,终于——

变成魔啦!

狐王狐后本对他们的嫡长子寄予厚望,期待有朝一日,他能够担负起复兴狐族的大任,却不想有一天,他们的第一王储居然堕入了魔道。二老简直痛心疾首,连退位的时间也跟着推迟了好几百年。

这边明明背刺了整个狐族,却依然不以为意的白祁安正游荡在妖魔二界,寻找着进阶成大魔的法门。在他看来,走火入魔也是一件很酷的事好不好!

“不酷!根本就不酷!”狐族大长老眉头皱成井字,不断用手顺着唇边那绺长髯。尽管白祁安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他还是苦口婆心道:

“大殿下,你万万不可如此堕落啊,你还要继承王位呢!”

王位?王位既不能吃,也不能玩,还是换他英明神武的弟弟来继承好了。白祁安化出条大尾巴来拍拍长老的肩,展示自己让贤的决心,“没关系的,不是还有我弟弟祁佑吗?他已经修炼出六条尾巴了,他比我厉害多啦!”

“二殿下?可是二殿下他……”二殿下他还想修炼成仙呢。

“二殿下他作为我的好贤弟,肯定愿意。”说完,白祁安迅速掐了个咒,瞬移而去。

“唉——”长老愁得一头银发都黄了。

白祁安的不作为,直接导致另一只妖狐的成仙梦破灭。成仙成神,位列仙班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二皇子白祁佑从此只能做一只威震一方的大妖怪。

两百年后。

“焚玉,召来!”

白祁安手握寒玉长剑,于崖边翩然而立。

“众魔听令——”

崖下,数以万计的小魔一呼百应:“踏平仙界!魔族必胜——踏平仙界!魔族必胜!”

真是悦耳,白祁安嘴角一勾,得意得都要摇起狐狸尾巴了。他在魔界混迹多年,早已从妖狐进阶成了魔界的三长老——清泽长老。眼下,他正要带着魔族百万精兵进攻仙界。

待白祁安回到魔宫,向魔尊上奏出征事宜时,底下乌泱泱的兵团却开始叽叽喳喳闹腾起来:

“那个三长老,我看不太行。他根本就没什么修为,能爬到这个位置,全靠他从妖界带来的那些法器。”

“嗐,我也这么觉得,到时候实在不行,咱就两眼一翻,装死算了。”

“这可不是,俺上有老下有小,魔尊他还管不管俺家的死活啦,派这么个废材来带咱们!”

“啊嘘嘘嘘!他来了他来了!”

众魔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又齐齐看向点将台上意气风发的白祁安,只见他们的将领右手一挥,接着一声令下:

“出发!”

仙魔大战一触即发,为了避免人间生灵涂炭,他们选择在苍穹之上开战。

这场厮杀持续了整整半月。

让仙界元帅没想到的是,虽然魔族的大将垃圾,但一众魔兵却十分能打,生命力强悍得令他咋舌。

是以擒贼先擒王,大元帅在观察白祁安许久后发现,原来这家伙只会使法器,根本没什么法力呀。看来远攻不好对付,还是近战好了。

白祁安穿梭在云间,一柄长剑被他挥舞得飕飕作响,劈风斩云,简直无所不能。白祁安扬扬下巴,像他这般英姿飒爽,法术卓绝的大魔头,想来世上也找不见第二个了。

突然,一阵强劲的掌风袭来,白祁安翻身躲过。可下一刻,他的脊背又生生受了一拳。噼噼啪啪——白祁安震惊,白祁安不敢置信,仙界的元帅居然对自己使出了一套黯然销魂掌。

来不及使用任何法器的白祁安就这么惨败,被打出原形后,立马跌落人间。

他愤恨——

他不甘——

这难道不是修真界吗?可现在为什么他被武林功法打败了!

落入凡尘的他只能当一只断了腿的脏狐狸。白祁安躲在茅草堆里瑟瑟发抖,他用一整条毛茸茸的尾巴圈住身体,在心里默念,我是一只野狐狸,我是一只野狐狸……

他待在人间整日担惊受怕,害怕哪天就被哪个神仙给擒走,然后扔去蹲大牢。

草垛外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白祁安瑟缩了两下,圈着身体的尾巴紧了紧。

“初一熬鹰,十九放鹰……”

一道男子的声音传入白祁安耳内。

是人族的气味。

白祁安抖了抖软阔的白毛狐耳。

他在人族的话本里看过,人类雄性都喜欢救狐狸精的!

见自己有救了,白祁安立马嘤嘤哀叫出声。

“嗯?什么动静?”

来人扒开草垛,将脑袋向里探去。白祁安扬起脑袋一看,原来是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少年,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束个高马尾,一张娃娃脸煞是可爱。

“哇,哪儿来的大白狗,刚好可以带回去给主子打打牙祭。”少年一把拎起白祁安的后颈,又后知后觉到不对。少年对着他那张又长又尖的毛脸瞧来瞧去,“是狐狸!太好了,正好剥了皮给主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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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裘衣。”

白祁安缩了缩脖子。啊不是,这个发展怎么有点不太对劲?

少年将狐狸带回一处院落后丢进了厨房,他从腰间掏出银亮的匕首,接着磨刀霍霍向银狐。

白祁安一连打了三个喷嚏,他缩在一堆木柴旁,少年手中的匕首在灰黑的金刚石上一推一磨,嚯咻嚯咻嚯咻——

刀身反溅出森森寒光。

白祁安绷紧了浑身的皮肉。

另一边,少年开心地笑着,唇下露出一颗小虎牙,他已经想到这身皮毛穿在他家主人身上时,那雍容华贵的模样了。

眼看着刀刃越磨越利,白祁安却无计可施。他的筋脉在那套黯然销魂掌中被封,灵力阻塞,现在连法力也施展不出。

踢踏踢踏——皮靴擦地的铿锵声令白祁安汗毛倒竖。预感到大事不妙,白祁安后腿一蹬,便朝着门外飞奔而去。

慌不择路的白祁安逃到了东边的屋子里。他四下张望着,迫切想要寻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门外脚步声渐近,白祁安急忙跛着前脚跳进里屋。

里间内,一个穿着雪白中衣的男人靠坐在床头,正只手端着瓷碗喝药。男人的模样清俊儒雅,气质犹春风拂煦,就算以他们狐族挑剔的眼光来看,此人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姿容俱佳的美男子。

既这般端庄高雅,那肯定与门外那茹毛饮血之辈不同。

趁着扒皮怪还没闯进来,白祁安抓紧时机,赶快钻进了被窝里。

寝榻上,男人滞在半空的手顿了顿,刚刚什么东西扑过来了?

大腿上暖呼呼的,他掀开锦被一看,只见一团雪白的毛球正朝自己眨眼睛,那双水亮的眸子忽闪忽闪,黑曜石似的。

男人忽然笑了,是很温润的模样:“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他摘去沾在白祁安头顶的草梗,又捏了捏他柔软的狐耳。

白祁安朝他嘤嘤叫着:“人族,快救救本长老!”

此时门外传来一道清亮的人声:“主人,我有要事禀报。”

“进来罢。”

少年进屋后开始东张西望,在望见男人腿上的狐狸后,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主子,您能把这狐狸给我吗?这是我刚捡到的。”

“你想养它?”

少年挠了挠后脑,有些难为情道:“我是想用它的皮毛给您做身裘衣。”

忽然感到下身一阵骚动,男人垂下头去,只见趴在他腿上的小家伙翻出了软乎乎的白肚皮,一身亮滑滑的雪白皮毛在他腿间磨蹭。

白祁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喉咙里发出嘤唔嘤唔的哀求声,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呀,你舍得拿我这身皮毛去做冬衣吗?

男人抱起腿上的小狐狸,越看越觉得他机灵可爱。

“这小东西挺有灵性的,就留他一命罢。”

见请求落空,少年只得失落应道:“是,主人。”

白祁安朝外歪歪脑袋,只见那扒皮怪灰心丧气地离开了。

少年走后,男人帮他包扎了骨折的左腿,还给他喂了些食物。白祁安将尖尖的下巴枕在男人腿上,欢快地摇着尾巴,十足的媚样儿。

从此以后,白祁安的日子便过得滋润起来,他也安安心心地待在男人身边,开始潜心修炼。

在村子里休养一段时间后,白祁安的法力渐渐恢复了一些。

作为一只知恩图报的狐狸精,首先,他得知道自己恩人名字。恩人的字画上都有署名——任祝贤。

同时,作为一个挟怨记仇的魔族,他得知道自己仇人的姓名——影愿。他的恩人常常这么叫那个人类小鬼头:

“影愿,你去给小宝烤些肉来。”

“影愿,你去给小宝倒些水喝。”

“影愿,你去给小宝的腿换个药。”

白祁安常常觉得,恩人的声音真好听。只是小宝这个名字,他不太喜欢,听着像是在唤毫无灵智的人类幼崽。

“小宝——”

白祁安竖起耳朵一听,是任祝贤在唤他!白祁安颠颠儿跑到男人身边,一整个白团儿黏糊糊地贴在他腿上。

“看来你的左腿已经好了。”男人将他抱到腿上,开始用大掌撸顺他一身的软毛。

很快,到了饭点,影愿端着香喷喷的饭菜来到房内。

影愿一边布膳,一边用打量仇敌的目光盯着任祝贤怀里的狐狸。

这只臭狐狸,每次给它换药时都会故意用尿滋他!

白祁安自动无视人类小鬼的敌意,自顾自抬起脑袋,对着任祝贤一阵嘤叫:“人族,快快喂本长老!”

任祝贤用筷子尾巴点点他黑色的鼻尖,嘴角含笑道:“小宝又饿了?”

嘤嘤嘤——

白祁安欢快地摇起了大尾巴。

影愿发现,这只狐狸的食量越来越大了。

以前只用一盘肉就可以打发掉它,但现在,它居然反过来抢起了他们主子的食物。主人不怪它也就算了,居然还一脸和蔼地把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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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给它!

每次他去给任祝贤整理房间,只见跟之前胖若两狐的家伙,就跟只大海参一样趴在被褥上。

“真是岂有此理!”厨房里,影愿不忿地刷着锅,“臭狐狸烂狐狸,吃了我们主子一半的粮食。”

站在影愿身后,负责做饭的影炎轻踢了下他的尾椎骨,“有什么关系,反正每次主人都吃不了多少,反而狐狸在的时候吃的还要多些。”

影愿闻言剑眉倒竖,举着手里的锅刷挥舞起来:“臭影炎,我不准你替这畜牲说话!”

夜里,月亮如同镶在夜空中的明镜,缓缓挪动着。

榻上的男人忽然浑身剧颤,吓了白祁安一跳。

白祁安凑近任祝贤瞧了瞧,只见男人紧闭着双目,面色灰败,体内的寒气不断外溢,是箭毒复发的征兆。

寒症早已侵入他的肺腑,这些天来,任祝贤沉疴难起,病痛缠身。白祁安给他推算过,他还剩下不到半年的寿命。

对于他们这些妖魔来说,人的一生,何其短暂,不过是眨眼的瞬息,便溜过指缝的一丝生气。

月亮每晚徐徐行过枝头,渐渐变得圆满。枝头的花苞在一个夜晚全部绽放开来,如水的月光下,朵朵幽蓝,如同夜中精灵。那一晚,院子里溢满了槐花的香气。

白祁安窝在任祝贤的怀里,用自己一身厚实的皮毛温暖他的身体。

他的呼吸浅浅的,每一缕气息都像是拂过花瓣的一点微风。这具身躯即将衰败,可主人的活下去的意念却异常强烈。

在意识即将消散时,任祝贤睁开了眼,他将怀里的狐狸摸了又摸,像是还贪恋着人间的生气。白祁安抖了抖尖尖的耳朵,听见他说:

“你啊你,我死了以后就赶快跑吧,别又被影愿给抓住了。”

白祁安的耳朵耷拉了下去,人间的生灵朝生暮死,就算自己救了他这次,那么不远后的将来呢?

白祁安跳下床榻,准备隐入黑夜。此时任祝贤的手重重垂下,悬在榻边的半空中。

那只握笔的手,执杯的手,抚弄他松软毛发的手,就像是残败的枯枝,孤独地伸直,等待被黑夜彻底淹没。

左足悬在空中,白祁安在大门前停下了。

他不要他就这么孤独地死去。

他还贪恋着任祝贤掌心的余温。

白祁安化作人形,展露出自己仅剩的三条狐尾。他的尾巴由法力催生,千年来,他已修炼出四条妖尾,在先前的仙魔大战中,他为了护住性命丢去一条,如今为了救任祝贤,他又要忍痛割去一条。

白祁安抱了抱自己蓬松的大尾巴,跟它作最后的道别:“我一点也不心疼你。”说完,白祁安运转起周身的法力,开始给任祝贤施法。

“人族,这次本长老就大发慈悲救救你吧!”

临死前,任祝贤隐约看见一个神仙站在自己床前。

仙人乌发雪肤,昳丽无比,好像还有三条大尾巴。原来是狐仙啊,任祝贤面含微笑,合上双目,这是濒死前的幻觉吗?

翌日,初阳明媚,鸟语花香。任祝贤再次睁开了双眼。

他微微撑起身子,坐到床头。从前郁结于心的沉闷一扫而空,如今只感到一阵神清气爽,简直不可思议。

他的怀里还暖暖的,是小宝正窝着呢。任祝贤用双手托举起白祁安,问他道:“是你救了我?”

“嘤呜——”那可不,为了你,本长老可是痛失妖尾。

在山中休养半月后,任祝贤完全康复了。

男人病好后,经常带着白祁安上山打猎。白祁安也嫌待在小破院里无聊,乐得上山去打些野味吃。他战斗力强悍,每次上山都能抓到山鸡野兔大鲫鱼,并收获一大堆赞美之辞。

这日天气晴朗,碧空如洗,任祝贤又带着狐狸上山。白祁安隐匿在半人高的草丛中,甩着大尾巴,躬着前足,毛茸茸的一团正要去扑那蝴蝶。

凤尾蝶在空中打着转,悠悠飞入野花丛中,白祁安掐准时机,咻地一下便将那花蝴蝶给叼住。

白祁安咬着蝴蝶的翅膀,得意洋洋地将它送给任祝贤——喏,还是活的,拿去玩吧。

任祝贤摸摸他的狗头,“小宝真厉害。”

可能是伙食太好的缘故,白祁安在山中这段时间,给影炎养成了一个球。打猎时,身材臃肿的他经常被其他狐狸嘲笑:“啊嘎嘎嘎——”

每到此时,受到群嘲的白祁安就会奋起而攻之,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狐狸给胖揍一顿。

打赢后顺带嘲讽:哼,一群狐崽子而已,我才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呢!

不远处的河边上,任祝贤朝他招了招手,白祁安顿时抛下赫赫战功,像只欢跃的小哈巴狗一样颠颠儿跑过去,围着任祝贤转圈圈。

河中水草丰美,游鱼浮沉。白祁安探了只爪子进河中,瞅准机会便是一扑!很快,原本空荡荡的竹篓里装满了鲜美肥嫩的大鲫鱼。

任祝贤正欲摸摸他的小脑袋夸他时,白祁安又跑去小山丘边刨起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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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中有所收获后,狐狸用双爪撑住坑沿,将脑袋使劲往外一拔,整个圆滚滚的身子便出来了。

白祁安甩甩蓬松毛发上的细土,叼着灰兔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任祝贤跟前。

任祝贤将他抱进怀里,手指搔搔他的下巴,“我们小宝真聪明,你怎么知道那里有兔子的?”

下颚被轻轻搔挠,白祁安舒服得眯起眼来,喉咙里直打呼噜。

回到山中小院后,影炎也摸着他的脑袋称赞道:“小宝真厉害啊。”

一旁的影愿盯着厨房大丰收的场面,一瞬间觉得白祁安顺眼了不少。

“好吧,我承认你还是有些本领的。”影愿一边说,一边伸出只手来想要去撸白祁安。

这时白祁安却龇着牙跳开,像小狼犬一样喉咙里发出嘶嘶的警告声。

影炎低声笑道:“看来小宝还在记仇呢。”

这天。失去法力的千年大妖白祁安,在他一千四百零一岁这年,迎来了他此生最难熬的一个发情期。

没有法力的他只是一只湿漉漉的小狗狗,微微吐着舌头,在任祝贤身上蹭来蹭去。

任祝贤捏捏他软糯的大耳朵,“小东西发情了?”说完,他又伸出只手指去逗白祁安。

白祁安不懂人类的廉耻之心,对男人摇着大尾巴,求欢心切。任祝贤的食指一到面前,他便立马含进嘴里轻轻撕咬。

等玩够了,任祝贤拍拍他的狗头,柔声道:“好啦,夜深了,我们睡吧。”

被挑逗得兴致盎然的白祁安立马竖起大尾巴,怎么能睡呢!

夜里,屋中弥漫着一股骚甜的气味。

躺在榻上的狐狸忽然化作人形,浑身赤裸地骑坐在男人腰上。

似有所感般,任祝贤睁开了双眼,只见那日救过自己性命的狐仙正跪坐在自己身上。他歪着脑袋,用一双黑亮的眸子注视自己,面庞莹洁如玉,唇若涂朱,如瀑青丝披散在他裸露的雪背上,一缕发丝悄然缠绕脚踝。

白祁安朝他摊开双手,塌下腰线,缓缓靠近他,舔上他的唇。

四更天,白祁安骑在任祝贤身上,勾引男人同他做爱。

男人那话儿像烧得通红的铁杵,坚挺炽热。白祁安撑着任祝贤的胸膛,湿软的小穴往下吞吃肉棒,吃得肚子都被胀满了。

白祁安骑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款摆着腰肢儿,可就是不见男人有所动作。于是他不再往下深坐,而是用穴口浅浅嘬着红李般的龟头,“你动动呀。”

任祝贤似是愉悦般,从鼻子里轻轻哼笑几声,旋即挺起精壮的腰杆,掐着白祁安的细腰,狠狠向上顶弄他。

“哈嗯……好重……”白祁安扬起纤长的颈子,绷紧下巴,眼中冒出点点泪花。他舒服得连舌头都在打颤,腰线受不住地往下塌,整个人都要软倒在任祝贤怀里。

咕叽咕叽——交合处的水声愈来愈响亮。白祁安摇着浑圆的雪臀,引导大鸡巴往自己最舒爽的那点肏弄,湿软的肠肉蠕动按摩着粗硕的肉棍。他口中不断淫叫着:“唔,好厉害,好舒服……”

一小股精液溅到任祝贤的小腹上,白祁安夹紧了屁股,呜呜咽咽轻唤着。渐渐地,扎扎实实的操干叫他有些难以消受,白祁安侧侧屁股,想将臀眼里的肉棍吐出来些。这时任祝贤却掐住他的后颈,将他反压在身下,粗壮的肉刃愈攻愈猛。任祝贤一身腱子肉压得他喘不过气,身下那根更是肏得他欲仙欲死,白祁安将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大腿根用力夹紧,嘴里浪吟不断:

“哈啊……顶到了!额嗯……主人,好哥哥……快射给我……”

半拉月亮爬上枝头,又害羞似的远远躲开了。

白祁安浑身沐浴清辉,粉嫩的奶头挺翘,男人用唇舌侍弄着眼前的嫩乳,嘴里发出啾啾的淫靡水声。白祁安自动自发将胸乳往男人口中送,胸前的两粒红豆很快就被嘬得又肿又硬。

上下的敏感点皆被男人把持玩弄,欲望渐渐积聚到顶峰,随着男人的一记深顶,白祁安蜷着脚趾,开始捂着凸起的小肚子无声尖叫起来。

骚浪的媚肉齐齐绞紧,像千百张小嘴一样吸他、咬他,大股热液浇灌在柱头,很快,任祝贤也在白祁安体内射出一泡阳精。

白祁安微张着嘴,面上有些失神,喉中发出嗬嗬的气音。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阳精灌进肚子里,察觉到男人将要抽身出去,白祁安一面夹紧臀眼,不让男人抽身出去,一面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哼叫:“嗯哼哼……还要……大肉棒再肏肏我……”

任祝贤额边青筋直冒,阳具迅速充血挺立。他掐着白祁安的纤腰,肉棒上爆凸的筋络重重碾过软嫩的肠肉,磨上最叫他爽利的那点。

“啊——”

不知又战了几个回合,最后被喂饱的白祁安撅着屁股,还享受着刚刚高潮的余韵。两团雪白圆丘之间的红色小洞已经完全合不拢,还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肠肉在轻轻地蠕缩。一点浓浊的白精从媚穴里溢出,淌到会阴处,白祁安赶紧夹紧屁股,防止穴里的东西再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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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安用指尖沾了那些溢出来的精液,然后放入口中。都是滋补的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这厢任祝贤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眸深似墨,手也箍在他腰上,炽热滚烫。他微微张唇,似乎正欲发问,此时白祁安却用一根指头抵住他的双唇。

可不能被他给揭穿了。白祁安朝他翩然一笑,又用手抚住他的一双耳朵,轻轻朝他吹了口气。

睡意如潮水般涌来,任祝贤再次沉沉睡去。

翌日。任祝贤醒来后环视周围,见床铺并不杂乱,身体也并无异常。只是昨夜种种依旧历历在目,他不愿相信那只是个简简单单的春梦。

他又掀开锦被一看,见到狐狸正乖乖窝在自己怀里,一点儿也没有昨夜那妖精的放浪姿态。

任祝贤揉揉狐狸一只软糯的毛绒耳朵,轻声道:“昨夜你入我梦了?”

白祁安抖了抖耳朵,喉中呜噜一声,又继续安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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