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去够抽屉上的套子,她拿了只撕开,手微微发颤地将滑溜溜的东西捏出来。
裴江原站在床边,一根硕大的鸡巴高高挺立,狰狞吓人,与他那张平静淡然的脸全然不同。
她第一次看他那里。
童言喉咙发涩,慌张眨几下眼,忍着惧意抓住那根赤黑的东西,发抖的手也牵动着他。
他低垂着眼,里头墨色深不见底。她第一次摸他,还是她自愿的——
裴江原唇角勾起笑,在她犹豫时又摸上她的头,轻轻抚弄着安慰:“没关系,童童,怕就算了。”
童言咬了咬唇,头顶的大掌传来热度,催着她不得不继续。
她低声说:“我不怕。”
接着,她将湿滑的套子戴到他的龟头上,顺着粗硬的棒身往上捋。
因为又羞又怕,她捋的速度快了些,不经意间刮到了他,让男人忽而“嘶”出一声。
童言抬起头,慌忙道歉:“对不起”
裴江原向下瞥了眼,见套子完全戴好,因为她的触碰,鸡巴涨得越来越痛。
他捧住她的脸,柔声道:“没事。”
他又吻住了她的唇。
似乎是为了安抚她,这个吻缓慢而轻柔,只是缠着她的舌尖细细含弄,将她的口水全咽下去。
童言乖乖地任他亲吻,不敢再说出伤他的话。
裴江原手探下去,摸到她的腿心,发觉刚才还全是淫水的小穴已然变得干涩,恐怕是吓到了她。
他退回在她口腔里的舌头,贴着她的嘴唇,轻声说:“没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