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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决松开衣带,手法慢而情色,双手交叉着褪下衣襟,半个胸脯袒露出来,松风交织光影落下,淡淡光圈在那丰厚的胸肌上游移着,时而晦暗,时而映亮肉粉色的乳尖。
他向方徊勾勾手指:“干我,或者帮我叫一个男人来。”
仅仅是说出这话,瞿清决都觉得痛快极了,那个雨夜的欢爱他从未淡忘过,深印在脑海里,食髓知味。干人真他娘的累,老子要好好享受被干的乐趣。
方徊一步步走过来,淡青色袍子被水浸成深色,紧贴在雄健的前身上,他清锐的眼眸此时很空,像魇住了,让瞿清决感到陌生。
很近,太近了,彼此呼吸相闻,撩动细小的气流,唇上的汗毛跟着浮动,似是再也招架不住,颓靡晚花终于落入流水,磁石终于吸到一起,他们放荡地接吻。
舌苔纠缠,味蕾上酥麻的小点重重摩擦,涎水勾出银亮细丝,瞿清决扯开他的腰带,脱他湿重的衣袍,手忙脚乱,两个男人在隐秘的松林中猴急地野合。
20
燥热的喘息声里,清浅松香弥漫,瞿清决单腿攀在方徊腰上,臀缝大开,方便他做前戏,紧涩的穴口只能容纳一个指头,瞿清决变戏法般亮出一块油脂:“用这个。”
油脂捂在手心化开,散出浓郁的雪松香气,方徊忙着给他涂上,疑惑道:“哪儿弄的?”
瞿清决想开口,又改了主意,贴在他耳边低低唱道:“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
原来是从寺庙的灯盏里顺来的,方徊笑了,笑他小人行径,也笑他的稚气歌喉,笑意会传染,他们相视而笑,像一对默契的爱人,爱了很多年。
把外袍铺在松针地上,瞿清决趴上去,叉腿撅臀,等红润的穴口被彻底揉开,成一朵翕合的花,方徊把手掌上的油脂全抹在自个儿的性器上,直撅撅一个滑亮的大家伙,缓慢入了他的身。
满满的,很胀,瞿清决哑着嗓子道:“屌哥,你好大喔。”
方徊用力撞了他一记,瞿清决咬唇闷哼,回眸笑了,眼尾上挑,长睫毛掸落影翳,星子般亮的眼珠剜着人心,端的是勾魂摄魄、色欲逼人:“来呀。”
山林不说话,些微松软的风,适宜落进宁静的心谷里,此刻方徊眼中只有震荡的金波,是瞿清决滚烫的脊背,随他的抽插起伏湿滑,这流淌着的热河,滋味浓甜。
两片振翅欲飞的蝴蝶骨,曼妙的脊柱曲线,腰肢充满韧劲,再往下,是卖力吃他鸡巴的容器,蜜桃形的大臀中央一条丽粉色沟壑,中间一口风骚的穴,收缩着,吞吐着。
似乎全天下的春水都汇聚到方徊胯下,柔靡地包裹他,水波丰腴,跳动着春夜里暗涌的勃勃生机。
又仿佛是闯入了胭脂堆里,细粉滑软的脂腻,一层一层依偎上来,点点颗粒娇涩地拥吻他。
干瞿清决的穴,滋味胜过做玉皇大帝的爹。
方徊欲仙欲死,深插激荡,沉醉飞翔,偏生瞿清决还乜斜着媚眼怨他:“你好笨,次次捅不到点子上。”
瞿清决臀上被掴了一掌,热烘烘疼着,又被翻了个面儿,脸朝上正对方徊,两条大腿被硬生生掰成一字,方徊又狠狠捅进去。
“唔!”瞿清决攀住他的颈,拉他凑到自己眼前,贴着他的耳细语:“屌哥,我教你……不要这么深,出去一点,往右,再往下一点,嗯,对着那里,磨我,快……嗯,嗯,好舒服哦。”
声音的质感像一把桃红色细沙,低哑地刮搔着方徊的耳,瞿清决忽然发现自己是不要脸的鬼才,天生的骚货,第二次吃男人肉棒就吃得尽善尽美。
或许我上辈子是个婊子,瞿清决这样想着,臀肌缩得更紧,腰扭得更狂,撸动自己的性器,毫无廉耻地尽情享受快感。
当男人就是要正大光明,能扛耙子能使长枪,能登天子堂能当田舍郎,收放自如,随机应变,那么当骚货当然也不算什么了,大大方方地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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