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嘴上虽硬,心里却很是害怕。萧仲孺去亲他的眼鼻唇,拿淫头先擦擦缝儿,弄得花水直流,烫湿了淫头,这方大大分开顾钧的两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几乎把人下身吊起,这会儿才扶着阳具,拨开媚唇挤进,将那花道一撑,顾钧蓦地身子一弹,像是被人给狠狠抽了一鞭。
他原只道不过是失身罢了,哪料是杀身一样地疼,差点死过去,两手猛地摆动,扭过身要逃。萧仲孺这才不过进去小半截,就觉得销魂欲死,此下哪里可能放他走,将人拖回来紧抱住,两手箍住他的腰,粗喘几下,狠狠地奸了下去。顾钧“啊”地惨叫出声,疯了地拍打他,嘴里不住喊着:“畜牲、啊……畜牲……!”萧仲孺追着他的唇,胡乱地亲着下头挺腰上下磨了几回,好似在找什么,实是在寻尻儿的结,这原是个本能来着,楔须将阳物肏进尻结里,才算是将人破了身。顾钧哪里肯这恶人强占自己,萧仲孺插动时,就哭着求饶道:“不要进去、不要进去!”
萧仲孺却如兽性大发,收也收不住身,红着眼狠道:“我进不得,那谁进得……小骚蹄子,那想要谁占你身子去!”他只想到死去的萧晟,又想到萧家的侄儿,便更急迫要霸占他,故此,就强将钧哥儿的腿劈开,狠狠捅了几个来回,忽地弄到一个紧处,必知自己要的东西在那儿,就紧扣顾钧的腰身,猛地下死力地把孽根送进。顾钧倏地觉心口裂开,霎时厥过去,却也不过数息,又醒过来,那恶人此时已经完完全全嵌在他身子里。
萧仲孺此下总算得了想要的,此生从不曾如此快慰,哪怕真要死在钧哥儿身上,也觉大大值了,紧跟着就提腰送起。顾钧被他强占了后,就丢了魂儿,再不抗拒,任凭萧仲孺拿捏,只看那孽根在嫩牝里进来出去,撑都撑满了,哪还要什么家数,尽是磨在要害。萧仲孺也依着本能,近在他结里强肏,痛痛地抽了上百下,突然溅了出来。顾钧被他射满了身子,忽地又掉了泪,原当萧仲孺该放他去了,这就扶着把手要起身,萧仲孺却将他搂住,拨开他的发,在那脖子后的红痣唆了一口,之后就将顾钧从软榻上抱起来,带去了内室的那张床上继续玩弄。
不久,里头又有动静传出,比之方才,除了哭声之外,又有一点嘤嘤哼哼溢出,即是香艳,又仿佛摧人心肝,如此持续到天光,那春香起早过来,见门上锁着进不去,喊了几声“少君”,等了片刻,无人应话。她心下暗急,正欲去寻大奶奶去,谁料门忽然一推,却是老爷阴着脸出来,吓得她一个趔趄:“老、老爷!”
萧仲孺披着昨夜宴上穿的袍子,胸膛竟光着,屋里一股腥膻气,饶是个傻子,也知道这一夜里老爷在少君的屋子里做了什么。这婢子暗暗看了眼里头,只模糊见到一只手软软地垂在床外……
不及看清,老爷却用身子一挡,恶声恶气道:“还不快去烧水来。”
春香慌慌张张下去,不消半日,这公媳扒灰一事,就传遍了整个萧府。
第13章
上回道萧太傅强占了媳妇儿,此事且不说刻意要瞒谁去,单凭萧仲孺在东湘阁待了整夜,翌日清早,伺候少君的丫头又是烧热水,又是端盆子的,没稍一会儿,就火急火燎地叫大夫去看。在这府里做事,有哪个不是成了精的,就是嘴巴不说,心里也知那一晚少君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就可怜了刘大奶奶,拿钧哥儿当干儿子似的,回头这老爷就要干儿子去床上孝顺了,偏又不敢说他们半句话的不是,整日里大房那一头都安安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