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将阿嗷一把抱住,同时一脚踹在豪猪身上,将它给踹飞了出去。
豪猪离开,可是它们屁股上的棘刺很容易脱落,此时便脱落下来,依然挂在阿嗷的胸口上。
阿喵迈着猫步走过来,好奇的伸出爪子在棘刺上拨拉了两下子,胖脸上满是不解表情:哎哟,阿嗷你胸口长什么了?
阿嗷疼啊:“嗷呜呜!”
李杜轻轻帮它挠着脑袋,问猎狮者道:“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解决这种问题吗?”
猎狮者说道:“拔掉棘刺就行了,它们没有毒,动物的恢复能力很强,你的狼会自己解决问题。”
狼哥点头:“只能这样,我有酒精,给伤口消消毒,会没问题的。”
李杜只好给阿嗷拔棘刺,拔下一根,阿嗷就惨叫一声。
接下来的时间里,大草原上响起了狼的嚎叫声。
豪猪足足将十几根粗棘刺插进了阿嗷胸口,李杜拔了十几次,阿嗷嚎叫了十几声。
总算拔完了,狼哥拿出酒精瓶过来倒在伤口上。
酒精碰到伤口,那酸爽谁用谁知道。
本来以为自己能喘口气的阿嗷猛然昂起头伸长脖子,奋力张开嘴吼道:“汪汪!”
李杜很不忍心,这尼玛疼的都不会正常叫唤了。
狼哥心狠手辣,卡住阿嗷的脖子给它细致的倒入酒精消毒。
等他松开手,阿嗷疼的丢掉半条命,目光发直、眼角热泪滚滚。
李杜这才知道,原来狼在痛苦的时候,也是会流眼泪的。
有人从山丘上走了下来,阿喵它们扭头凶狠的看向这些人,以往阿嗷是最凶那个,这次它安顿了,坐在李杜身边泪眼汪汪。
出现的两人手里提着标枪弓箭和一件好像吉利服似的自制杂草服,正是先前准备伏击豪猪的两个哈扎伊猎人。
两人慢慢走过来,看了看地上的豪猪,其中一人开口说了几句话。
李杜听不懂,他看向猎狮者,猎狮者轻蔑的说道:“谁踏马知道这是什么鸟语?原始人,哈。”
那人依然在说话,一行人无法交流,不过李杜能看出他们的态度很好,表情很憨厚、很诚恳,眼神温和,不像有些黑人那样一副凶神恶煞的面相。
李杜看他们不断指着豪猪,大概猜到了他们目的,两人应该想要将豪猪带走。
他不想吃豪猪,便上去提起豪猪递给那人。
两人双手合十弯腰,这个动作大家都懂,是表示感谢的礼节性动作。
抬着豪猪,两人高兴的离开。
猎狮者有些不爽,说道:“好吧,我们什么收获都没有。”
李杜笑道:“你不是猎到了一只小水牛吗?”
猎狮者说道:“我们得烈点晚餐,阿波杜,去找一处水潭,晚上我们猎鳄鱼吃大餐!”
阿波杜沉默的点点头,迈着迅疾的脚步向前方走去。
李杜苦笑:“吃鳄鱼大餐?”
刚来非洲的时候,王中石就介绍他吃鳄鱼肉,好像非洲这边的人对鳄鱼肉情有独钟似的。
猎狮者点头:“鳄鱼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