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阔肌和胸肌将背心绷得很紧,粗壮的脖子上青筋跳动,仿佛埋藏着座即将爆的火山。
听到开门声,哥斯拉下意识回头看,因为浑身肌肉重负荷,他的眼神蛮横粗野、牙齿紧咬表情狰狞,熟悉他的李杜看到都有些害怕。
看到哥斯拉后,铁环黑人的双眼猛然瞪得老大,他嘴角的肌肉下意识抽动起来,突然觉得尿意十足。
其他三个黑人还没有进来,不过他们懂得先制人的道理,在门外就开始喊:“法克,为什么噪音这么大?我说你们……”
“我说你们在这里搬运床呀?哈哈,难怪声音这么大,你们三个人能忙活的过来?来来来,伙计们搭把手,咱们起帮忙。”
铁环黑人迅打断手下的话,说话期间表情迅变幻,由酷酷的冷血杀手变成了满脸谄媚的服务员。
外面,他的三个手下满头雾水,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等他们挤进屋子看到哥斯拉后,立马明白了老大的良苦用心,赶紧跟着补充:
“对对对,搭把手起干。”
“这床要怎么搞?早点干完早点没有噪音。”
“雪特,什么噪音呀,我们就是听到声音不对劲上门来问问要不要帮忙。”
听了他们的话,李杜真以为是自己制造的噪音影响了人家,就走过去说道:“真是抱歉,我们马上就完工了。”
剩下哥斯拉个人扛着床,这样他就得用更大力气,**压力更大了,眼神越凶悍、表情越狰狞。
见此,铁环黑人尿意越清晰,他赶紧说道:“没事没事,来来来,我们搭把手,起把这个床移过去。”
加上四个强壮的黑人,沉重的铁床终于被搬了起来。
将第张铁床往窗边挪动了些,还有第二张铁床得调换位置。
这个活实在沉重,哥斯拉就脱掉背心准备大搞。
他的背心脱掉,露出的胸口位置也有刺青,是只雄鹰抓着朵很艳丽的花朵。
看到刺青李杜说道:“这家伙很酷,有什么寓意吗?”
哥斯拉抽了抽鼻子道:“金雕抓着罂-粟花,以前为了吃上饭在帮派里混过,大家都纹这个。”
铁环黑人仔细打量刺青,然后使劲压低脑袋,似乎生怕被哥斯拉注意到自己。
七个人起上手,第二张铁床终于被挪开了,这样空出大片地板。”
铁环黑人小心翼翼的问道:“事情结束了?”
李杜笑道:“是的,结束了,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我想我应该请你们喝杯表示谢意。”
“不用了不用了,有色人种互帮互助,我们先走了。”铁环黑人脑袋摇的跟拨浪鼓样,边说边往外走。
走出门去后,他拔脚就跑……
李杜关上门道:“我们中国有句俚语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几个黑人长得挺坏,没想到为人这么好。”
汉斯纳闷道:“我还没搞懂怎么回事呢,开门时候他们推了我,我还以为要打架。”
四个黑人跑出旅馆松了口气,个染了满头白的青年不满的说道:“老大,其实我们不用怕……”
“谁怕了?老大那是怕了吗?老大是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另个黑人说道。
铁环黑人摆摆手道:“都闭嘴,我确实怕了,可是你们以为我怕的是那个大块头?雪特,老子怕的是他胸口的纹身!怕的是他背后的势力!”
“那纹身怎么了?我胸口还有个白头海雕呢。”
“玛德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