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大言不惭的话几乎让宁婉茹的白眼翻到了天花板上,亏得某人还敢说自己是正常男人,现在看来一点也不正常,她都洗白白了他竟然一丢丢的反应都没有!
不对,难道说他在宁家压抑了这么多年,生理出了问题?
再看看闭着眼似乎睡着了的男人,觉得有点魔幻现实主义,以前是她不想,现在换成某人不想了!
“混蛋。”
她撅着小嘴骂了句,等到躺下就被一把拽进怀里抱得很紧。
感受着温暖的怀抱,她调皮地伸出白生生的手指在胸膛上戳了几下。
高彧清黑着脸将小脑袋压在了胸膛上让她老实点,不然自己真的可能会忍不住。
“原来你是苗而不秀,银样镴枪头~”
“闭嘴,快点睡觉。”
“喔,等明天我去找胜雪给你开两副药。”
“……”
次日一早风和日丽。
高彧清伸了个懒腰起床,发现宁婉茹并不在身边,被子上残留着她特有的芳香。
大茹越来越像只小妖精了。
洗漱出门到客厅就闻到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什么东西这么难闻。”
刚问了句就看到宁婉茹系着可爱的小熊围裙端着砂锅从厨房出来,原来她熬了药,可是这好像不是自己给她配的治疗寒症的药。
难道她擅自更改了药方?
赶紧问她到底啥情况,治疗寒症循序渐进怎么能换药呢!
宁婉茹也不答话,笑嘻嘻的将药倒了出来,就见那黑乎乎的跟沥青一样特别粘稠而且特别刺鼻。
“我去!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臭死了!”
高彧清捂着鼻子好不嫌弃。
宁婉茹双手捧着递过来,“专门为你熬的呀,我问胜雪拿的药方,说是专门治疗男人病。”
高彧清瞠目结舌,指着自己的鼻子磕磕巴巴,“给我熬的?”
宁婉茹大眼呆萌,“对呀,来尝尝,我可是大清早就爬了起来,足足两个小时呢。”
“大茹,你确定这不是砒霜?”
这tm也叫中药?感觉像是无数厨房配料放在一起煮出来的,太恶心了!
“张嘴!”
她忽然瞪眼要吃人。
高彧清僵着身体张开嘴,等到一勺塞进嘴里,感觉自己整个人的灵魂都要升华了,好通透!
冲进厨房一阵干呕。
妈的,比屎还难吃!
王胜雪开的什么玩意,她是故意的吧!
宁婉茹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赶紧跟进厨房苦哈哈的道歉,她明明完全按着配方来的。
“方子拿我看看。”
高彧清喘着粗气抓过手机,就看到上面写着,黑胶,酸麻等乱七八糟的配药。
这那是治疗男人病的方子,纯粹是将补药放在一起乱炖。
再看看旺盛徐发的那坏笑的表情就知道了,她是故意的。
“这混账家伙居然骗我。”
宁婉茹气鼓鼓的,说什么待会要去算账,高彧清无话可说。
另外她怎么回事?
这么在乎自己不碰她?
就见她噘了小嘴:“你又不是要练金刚不坏童子功。”
“那是因为寒症还没好啊,白痴。”
高彧清随手将她的秀发揉成了龙虾触须,她这才回过味来,登时羞地捂着脸跑了出去。
“哎,以前她挺聪明的,怎么越来越笨了。”
回到客厅吃早餐,好在早餐还算正常,但是药味实在是太大了。
打开窗户通风估摸着要一天才能散去。
宁婉茹坐在对面耷拉着脑袋,俏脸依旧红扑扑,高彧清不禁打趣道:“大茹,你说咱们要几个孩子?”
“不要脸,谁跟你要孩子。”
“真可爱。”
简单的三个字让对面的人儿又羞又喜,正在笑闹间房门忽然打开,宁逢春阴着脸进来了。
俩人对视顿时醒悟。
昨天晚上荣婷没回去,他肯定打电话却打不通。
果然宁逢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我打电话她也不接,也不知道她到底搞什么名堂!”
宁逢春极为恼火。
这段时间荣婷不断地惹是生非,眼看无法将高彧清扫地出门,这是打算用失踪来威胁他妥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