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彧惊醒,见她俏脸扭曲满目痛苦,惊得赶紧扶住她的香肩,急切的问:“怎么回事!到底哪里不舒服!不对啊,药物应该没问题!”
“戳死我了……”
宁婉茹指指胸前的针,疼的直哼哼。
高彧清愣了三秒登时咧嘴坏笑,“该!谁让你不叫我的。”
“疼死我了,赶紧拔出来。”
宁婉茹疼迷糊了,嚷嚷出的话未免让人想入非非。
高彧清老脸一红立刻帮她取针。
若这话被别人听了去还得了。
金针收好,宁婉茹瘫在床上俏脸苍白。
高彧清让她再躺会,自己去熬药,另外药物是一天三顿,中午的时候她可以回来。
“不行,我没时间。”
宁婉茹捧着药碗有些蠢萌。
高彧清没再理她,随便吃了点早餐下楼忙了。
陈管事说没什么事,都是早上送来的要维修的古器,修好了让顾客来取就成。
这是高彧清订的新规,为了杜绝方天赐的事件再度发生,顾客必须上门来取,宁贵阁不再负责送货上门。
不多时宁婉茹蹬蹬下楼,见高彧清只顾着玩跟陈管事说话看都不看她一眼,立马咬着唇凑近,“中午你给我送药。”
“凭什么。”
高彧清很强硬,现在好歹也算是个小老板了,说话底气很足。
陈管事见情势不对立马开溜,否则怕是要被牵连。
“我说让你送你就送,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就见宁婉茹踮起脚尖凶巴巴,
高彧清被她这刁蛮的蠢样逗乐了,挥挥手让她赶紧上班,别在这类碍手碍脚。
“王八蛋!”
宁婉茹骂了一句,拎着包包眨眼就跑了,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美的不切实际。
哎,再美又能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别人的老婆。
……
鉄屠的手下被人打了。
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特别狠毒,胳膊断裂了几节,凑不够医药费怕是废了。
他只能找上马三元,他需要钱。
马三元嘿笑,“你可以去找行凶的人。”
“我兄弟说昨天晚上在吃烧烤,跟几个人起了冲突,对方自称是宁贵阁的人,宁贵阁好像是跟你们同行,他们的实力怎么样。”
马三元恍然,“我知道是谁了,宁贵阁的女婿高彧清,那小子一向嚣张跋扈,最近欺负的绝世阁跟盛跃坊几乎要抬不起头来。”
“我去找他!”
鉄屠不想耽搁时间,既然是跟绝世阁齐名的古器行当,钱应该是有的。
弟兄跟着他在东沙区混迹多年,做大哥的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弟兄!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单独行动,省的引起巡查署的注意。
宁贵阁。
高彧清刚刚修理完古器,刚走进前厅打算浇浇花什么的,就见一个小工嗷呜惨叫飞了进来,跟滚地葫芦似的翻滚到了脚下,紧跟着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高彧清暗暗心惊,好魁梧的汉子,脸上的刀疤极为狰狞。
“谁是高彧清!”
鉄屠吼了一嗓子。
霎时陈管事和小工门围拢到了前厅,惊疑不定的打量这位铁塔般的不速之客。
陈管事怒道:“你是什么人,敢来宁贵阁撒野!”
“我叫鉄屠,我找高彧清,再说一遍谁是高彧清!”
他大步迈进前厅,单独面对十几号人依旧狂傲的紧。
高彧清剑眉一轩上前揶揄道,“我就是。”
“我找的就是你!”
鉄屠也不废话,上来便是一招黑虎掏心,直惊得陈管事和一众小工脸色大变。
高彧清冷笑,步伐如电险之又险侧身滑过攻击,跟对方拉开了距离,“兄弟,话说清楚,我不知道哪里招惹你了。”
鉄屠沉着脸收拳,“原来手上功夫这么厉害,难怪嚣张跋扈,但是你打伤的是我兄弟,我今天必须讨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