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万千觉得害臊极了。
刘哲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杨万千在他身下打开双腿,仰着头弓着腰红着眼睛看他,两个胳膊死死扒着他的肩膀。
刘哲几乎完全控住不住自己占有和控制的本能,整个人贴在杨万千身上缠绵着索取更多亲吻和缠绵的肢体接触。杨万千送给他的玉挣脱了衣物的束缚,夹在两个人紧贴的胸膛之间,终于再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温度。
杨万千却一直精神很紧绷,他觉得刘哲的呼吸过于混乱和急促了,下半身贴在刘哲的小腹上已经硬的不行,还是打起精神说:“你……你是不是不舒服……想吐就……”
刘哲猛地堵住他的嘴,吻得杨万千半个字都说不出,似乎完全无法忍耐地骂了句:“你他妈闭嘴。”
杨万千被骂的一愣,下半身反而更硬了。
妈的,他心想,我别是个抖m吧。
不过没过一会儿他就什么都想不了了,他感觉到刘哲的坚挺和他的那里抵在一起,简直在这干燥的冬天能硬生生擦出火。
他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大概十分不知廉耻地蹭了上去,并且在刘哲的手中摩擦着,扭动腰肢,最终释放了出来。
实在是太意乱情迷了。
他死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来之前他一早做好了硬上一次恶心死刘哲的准备,没想到对方动情地比他激烈百倍,让他瞬间就在风花雪月里迷失了坚定地革命意志。刘哲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带润滑来了吗?杨万千被情事刺激的说不出话,心想我杨万千死也猜不到能跟你刘哲进行到用润滑的地步,本来能让你摸摸就已经开心的起飞了好吗。
他委屈地红了眼睛,在凑活着用别的润滑的冲撞中战栗地抱紧了刘哲。
而刘哲,一个空窗期了n多年的老爷们儿,一个曾一度以为自己萎了的老爷们儿,在证实了自己没有萎的这个春宵里,简直近乎野兽。
他乱七八糟地吻着杨万千,心里想,卧槽,我把我爱豆睡了。
去他妈啥玩意儿应激反应,他现在所有的反射弧都集中在与杨万千接触的皮肤上,除了疯狂的索求,什么都顾不得。
“我……开始总想着……你能不能潜我。”杨万千在这种不切实际的快乐中,终于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刘哲没有停下来,反倒是又狠狠刺了几下,才问他:“有谁潜过你吗?”
“刘总……你要死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