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完这个动作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啥,手停在半空忽然觉得身体发僵,手心里发烫,触碰过的地方像是要直接一把火烧到他的心头上。他忽然想顺势就这么搂过杨万千的脑袋亲一口,名为理性的小人又叫嚣着时候未到。他出了一脑门汗,对杨万千说:“晚上有安排吗?”
本来有个局,但杨万千色字当前没朋友,立刻倒戈叛变摇头说没安排。
刘哲那僵着的手最后拍了拍杨万千的肩,说:“那晚上请你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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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还是不顺利。
离开会场的路上,杨万千忽然毫无征兆的发起烧来。
本来已经把车开到饭馆的刘哲,发现坐在副驾驶的青年脸色不太对劲。说什么回答也迷迷糊糊地,刘哲轻轻推了一把,青年抬起眼睛,眼眶都是红的,血丝映在眼白上看起来憔悴的不行。刘哲去摸他的额头,烫的不行,当即调头去了医院。
杨万千这个生日过的是一个变故接着一个变故。他自己倒是昏昏沉沉一无所知,就被刘哲一路拖着挂号会诊挂点滴。坐在病房里看点滴一点点往下落,杨万千戴着羽绒服的帽子,挂上口罩,昏昏欲睡。最后干脆靠着刘哲的肩睡了过去。
刘哲本来坐在他旁边在那儿干着急,忽然肩上枕了个让人心头更乱的青年,几乎让刘哲理不出一点思路。他掏出手机想回几个邮件,杨万千的呼吸打在他的下颌骨,竟让他手抖得打不出一个字。
想他刘哲刘沛公,纵横人间三十载,从未遇到什么艰难险阻让他却步。原来只道是未涉足风月场。此时此刻佳人在侧,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主公竟然也难得地紧张起来。他下意识紧绷了肩膀,昏昏沉沉的杨万千似乎枕着不舒服,动了动,刘哲又赶忙把肩膀放低了些。
这时候杨万千忽然迷迷糊糊念叨了一句:“刘总。”
竟是带着调子的乡音。
刘哲的心忽然就变得软绵绵的,轻声回到:“嗯?”
杨万千半梦半醒,好久没动静,最后声音含含糊糊地说:“你能来……真好。”
刘哲笑着叹了口气。
如果他今天没去,或者杨万千没发现他,这人晚上生病怎么办?他不再想,只是用乡音轻声安抚:“睡会儿吧。”
青年混杂在医院人群中,看起来没那么多万众簇拥的光芒了,让刘哲有种拥有了他整个人的错觉。
直到半夜,他才扶着杨万千离开医院。杨万千退烧挺快,回去的路上精神已经好了很多,靠在副驾驶上说:“抱歉啊,耽误你一顿晚饭。”
刘哲皱眉:“你怎么搞的?着凉了?”
杨万千想不出个所以然,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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