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看。
他对着自己笑了。
他不仅认得自己,还跟自己打了招呼。
自己却没有认出他。
刘哲任那个视频一遍遍的循环,杨万千一声“嗨”几乎要把刘哲的心都荡漾起来。他几乎是瞬间就有了一个注意:我要再去见他一面。
29
事与愿违,杨老板最近休养生息,不打算见客。
他可能对自己最近的长相也有一点不满意,外加感情受到了挫折,拍完电影就给自己放长假了。他把刘哲给他的钱、名片和支票都仔仔细细的放到了床头柜里。每次看一眼就能高兴一会儿,接着难过一会儿。刘哲最后那天晚上说“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他开始觉得难受,后来觉得这话有道理。他太过盲目自信了,而且鲁莽冲动,应该稳重一点的,毕竟不是多年轻了。
他躺在京城的小公寓里点了一根烟,轻轻抽了抽鼻子。
30
刘哲打听了半天,杨万千最近的活动就是两个月后的见面会。他有点儿失望,难过之余疯狂的补完了杨万千的影视作品。张大善人以为他的黑眼圈是努力工作熬出来的,兴奋地给他端茶倒水。
刘哲和粉丝群上的女孩子们混得挺好,悄悄把手机桌面改成了杨万千。之后又高价收罗海报和杂志。收到海报,到家就往墙上挂。他认认真真在网站上看了他和杨万千一同出席的那个慈善晚会,镜头扫到台下,杨万千坐在他斜后方的位置,动不动就往自己这边瞅,过会儿又害怕被发现,把眼神移开一会儿,手指却紧张的一会儿蹭脸一会儿抓脖子。刘哲一回头他就假装玩手机,脖子到耳根都是红通通的。
刘哲细细地看,说不出的柔软。
他当时是真的喜欢自己啊,刘哲这样想着,忽然鼻子酸胀。
可是我是不是已经没有机会去喜欢你了呢?
一个如此真实的可爱的人,热情的通透的人,这样戏剧性的出现在自己生命里,来了走了,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我是不是错过了一个喜欢我的你。
他转头去看自己的床头柜,那里有心理医生当年给他开的药。他出生在十分落后的村庄,传统思维扎根在心底里,曾经认为同性恋是如此不堪和肮脏的事,自我厌恶几乎要把他自己打垮。无论看多少现代开放的言论,无论多少相关的书籍,他也无法停止对自己的厌恶。他今年三十三岁了,依然对这方面的经验是空白。
杨万千是第一个吻他的人。刘哲现在已经记不起那个吻的味道,说起来那么蜻蜓点水的一下也不可能达到什么情感的交融。可是他吐了,这如果在以前的确是个好事情,说明医生的治疗有了用处。可刘哲现在感觉到痛苦。
第一次有这样想要亲近的欲`望,第一次如此绝望的意识到再也无法亲近的悲伤。
视频缓缓放映,电影里杨万千饰演的角色在皆大欢喜的结局后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像是那个消失在留着记忆中的慈善晚会的见面,青年引起他所有温柔的冲动。
刘哲和电影里的杨万千对视着,也轻轻地笑了。
是这样啊,我已经没有爱你的权利了。
31
张大善人最近有些苦恼。
因为往年的活动,他只需要帮自己老婆搞到一张票就好,现在他却需要搞到两张票——还有一张刘哲的。
追星使人盲目,追星使人贫穷。
刘哲在酒桌上还在问张大善人票的事儿,张大善人只能硬着头皮小声说:“见客户呢!这见客户呢!你问这个干吗!你知道我多不容易吗!我要跟两万多个女人抢两张票!你对得起我吗!”
刘哲不慌不忙对对面的甲方笑了笑,转头对张大善人说:“滚蛋。还不是因为你,非要我积德行善。你老婆的老公你都认不出来,我养你做什么的?”
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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