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麦点点头,故意大声说道:“苏蔓那么狠毒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了。不过……”肖麦说到这儿话锋一转,“这么冷的天,说不定还真被冻死了。”
肖麦找了来了一根小树枝,折成两段。
“你俩来。”肖麦冲子璟与念念招招手。
子璟与念念走过来。
“你俩啊,去挠苏蔓的脚心,或者是挠鼻孔也行,如果这样,苏蔓还不醒过来的话,这就说明她真的已经死了,咱们几个直接挖个坑,把她给埋了,怎么样?”肖麦偷瞄着苏蔓,果然看见苏蔓的嘴角抽了抽。
傻女人,与我肖麦玩这一套,你还嫩了点哇。肖麦坏坏的腹诽。
“肖麦阿姨的主意不错。”子璟冲着保镖说,“你们谁也不准说出去,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苏蔓埋了,就算苏家找来,咱们就说她回英国了,至于出了什么事情,咱们都不知道,明白了吗?”
“好,子璟少爷。”保镖们一致回答。
苏蔓紧抿着唇角,她就不信了,就凭自己的忍耐力,还能输给这俩小奶娃不成。
于是屏住呼吸,依旧没有打算站起来的迹象。
华子璟与念念挥舞着枝条慢悠悠的走过来。
华子璟把苏蔓的鞋子脱下来,他对念念说:“念念,你挠苏蔓的鼻孔,我就负责对付苏蔓这双又丑又臭的臭脚吧。”
苏蔓咬着牙,你们两个小崽子好好等着,千万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我会剥了你们的皮。
子璟与念念才不知道苏蔓如何打算,他们俩蹲下身来,一个在苏蔓的上面,一个在苏蔓的下面,开始——挠。
起初的时候苏蔓的确能忍住,子璟毕竟是男孩子,他下手重些,那树枝挠在脚心上是疼痛的感觉,一点都不痒,苏蔓反而能忍住。
难就难在了应对念念这边,念念的小手软软的,就算不用树枝挠在脸上也痒痒的。何况现在念念用树枝呢。
她用树枝轻轻的挠着苏蔓的鼻孔,边挠边唠叨,“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至于三字经都是恩凝交给他们的,在恩凝没有故事可讲的时候,便会给他们读三字经,她并没有刻意要求哪一个孩子必须背过三字经。华子璟与容宝也确实不把三字经收到心里去,特别是容宝,听不了几句,指定会小手支着小脸犯迷糊。
至于子璟,一听三字经,那思绪早就天马行空的到处神游去了。
只有念念,久来久之的跟着恩凝学了很多。
还时不时的问来问去的,这一句什么意思,那一句是什么意思。
恩凝不禁感叹,等上学之后,这三个奶娃估计念念是学习最好的那一个,而子璟也差不到哪儿去,不过,容宝这小丫头的学习还真让恩凝担心。
这小丫头聪明是聪明,问题问的也蛮多,只是她问的问题都是奇奇怪怪的问题,与知识从来都不沾边。
所以,容宝将来的学习还真不好说。
恩凝的担心一点都不多余,因为在这三个小奶娃上学之后,容宝这丫头便将自己的作业全部交给了念念。
还美其名曰:助人为乐。
念念总会委屈的看着容宝:“容容小姐姐,你的作业为么要我给你做呢,我给你做作业,为么还是你助人为乐呢?”
貌似付出劳动的那个人是她念念的哦!
容宝讪笑着说:“念念,你想啊,人家做一遍的作业,你做了两遍,所以,你学到了比别人更多的知识,对不对?”
念念更加委屈,她又说:“容容小姐姐,可是两遍都是同一样的题,而且我已经都学会了。容容小姐姐不做题,会被老师惩罚的哦。”
容宝一摆手,不耐烦的说:“这个就不用你管了,我看到那些数字就头大,就算你助人为乐行了嘛?”
念念摇摇头,“我要把你不做作业的事情告诉恩凝阿姨。”
容宝立即冷下脸来,这要是被妈咪知道,一定会惩罚自己啊,更可气的是,爹哋与妈咪的惩罚太可恶,那就是,惩罚她一个月不准吃零食。
对别人而言,这样的惩罚实在是不算严重,但对于小吃货容宝来说,被禁了零食可是生命中最悲催的头等大事。
她急忙冲着念念讨好的笑起来,眼珠却不停地转动着,小主意立即冒了出来,于是她说:“念念你别告诉我妈咪,这样吧,我与你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念念奇怪的问。
容宝说:“我替你监视华子璟与于小端,你给我做作业好不好?”
念念一听于小端的名字就来气,她问:“于小端与子璟哥哥又在一起了吗?”
容宝咳嗽了两声,似是而非的点点头。
念念咬着唇想了一会儿,“好,我答应你。”
于是乎,咱们聪明的容宝小奶娃,从此把作业交到了念念的手里。而于小端喜欢与华子璟在不在一起,她完全不关心了。
所以说,聪明是一回事,学不学习又是一回事。
恩凝为此没有少烦恼。这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