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心积虑的误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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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的秋家富丽堂皇,又是皇亲国戚,但不知为何,秋家人却不似从前那般和睦。

一家四口围坐一桌,却神貌不合。

秋正故意大声哈哈想要热闹一下气氛,给秋雨笙夹了一块肉,说道:“你这丫头也是奇怪,最近都不爱说话了,难不成是没有吃饱吗?”

秋雨笙有气无力地回道:“谢谢阿爹。”

原本想从最爱热闹的秋雨笙入手,没想到吃了闭门羹,秋正转而给秋雨棠也夹了一筷子的菜,说道:“雨棠丫头也多吃点。”

秋雨棠也是不温不火地答了一声:“多谢阿爹。”

随后便又恢复成一开始的沉默,而且比起之前更为的压抑。

倒是秋青宇看到了秋正的一番苦心被如此糟蹋,不由地窃笑着,碍于秋雨棠跟秋雨笙都在,秋正只得在桌下踢了一脚秋青宇,小声骂道:“笑屁!”

秋青宇吃疼了一下,小声劝说道:“阿爹,您吃了闭门羹也别找我撒气啊!”

“老子一脚蹬死你,说什么风凉话,也不知道帮个忙吗?”秋正吹胡子瞪眼。

秋青宇眼神示意,给了秋正一剂安心丸。

接下来,两父子以为自己演技高超上演了这么一出滑稽的戏码。

“哎呀,阿爹,我寻思着吧,我可能不是您亲生的是吧?这菜都得自己夹?”

秋正一听,立刻来劲了,虽然是跟秋青宇说话,但是眼睛却一直观察着秋雨棠和秋雨笙,他自认为不会被发现,可是实在演技拙劣得很,一眼就能被看出来,仓促道:“滚开,你又不是丫头,哪里会这么娇弱?”

秋青宇皱眉,这蹩脚的演技,他小声提醒道:“过了。”

“过了?过啥了?”秋正吼出声,秋青宇惊得直接就想找个地钻进去!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傻爹!

秋青宇尴尬得不想说话,掩面想退出这个愚蠢的活跃气氛的计划。

秋雨棠突然放下碗筷,说道:“阿爹,我吃好,想回房休息了。”

秋正一愣,随口一应:“好。”

随后,秋雨笙也没了胃口,放下碗筷,说道:“阿爹,我也吃好了。”

秋正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应:“好。”

一转眼,秋雨棠跟秋雨笙跑得都没影了。

秋正晃过神,叫了一声:“这人呢?都跑了?”

秋青宇无奈,也起身了,说道:“您老就慢慢吃吧!”

三个孩子,一转眼全没了人影,秋正叹气道:“我这是生了三个讨债鬼了!”

咳咳。

一旁看热闹的安管家,命人进来收拾了一下碗筷,调侃了一句:“老爷您就知足吧!”

“可是”,秋正还想辩解什么,却也只能摇头叹息了事。

只是一封书信的时间,温浪便如约来找秋雨棠了,所以见到温浪的瞬间,秋雨棠并不意外。

就是找温浪的时候,秋雨棠拜托了赵琦,果然一开始扯上了关系,后期即便你想挣开来,也会发现能相信的也只有这个互相利用之人。

看到温浪,秋雨棠轻描谈写的一句问候:“你来了?”

温浪可不像秋雨棠这般冷静,他从未想过秋雨棠会成了陵王妃,而自己却是最后才知道,早知道会这样,他还不如一早就带着秋雨棠离开。

可能是真的动了情,温浪对待秋雨棠的态度是那般小心翼翼,他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耗在了秋雨棠的身上。

温浪有些心急,问:“雨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就成了陵王妃?”

秋雨棠坐了下来,眼前的蜡烛开始掉蜡,秋雨棠只顾着把弄眼前的火苗,根本就没心思去理会温浪。

温浪没了性子,又问了一句:“是什么,你好歹也应该说一句吧?”

秋雨棠终于停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温浪,露出邪魅的笑容,说道:“那,你还喜欢我吗?”

“那是当然”,温浪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今日的秋雨棠给温浪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一种危险又极具诱惑的感觉,对温浪,她不像从前那般抗拒,就好像故意在织一张大网,只等着温浪上钩一般。

秋雨棠轻启红唇,说的都是一些男女之间调情的话语。

“好,我要你证明给我看,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我自然就会是你的。”

秋雨棠的这话给了温浪莫大的胆量,他双眼放光,问道:“怎么做?只要你说,我都依你!”

秋雨棠笑了,第一次冲着温浪笑得如此艳媚,却叫温浪看痴了,三魂七魄丢得也是差不多了。

秋雨棠收回视线,一个字一个字的念道,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格外的清晰。

“那你就带我走。”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宇文南怒气冲冲地出现了,他看着秋雨棠与温浪亲密的举动,不误会也难。

宇文南吼了一声:“谁敢!”

德善冒冒失失的跑了上来,叨叨得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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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就那么心急吗?等等我也是好的啊!而且这门不能好好进吗?得了,又得重新……我的老天,佛祖观世音啊,这怎么有个男人啊!”

德善的后知后觉总是会让人觉得心烦,宇文南眼中的怒火依旧烧着,他捉起秋雨棠的手时已经失去了全部的理智,秋雨棠的面不改色令宇文南更为恼怒!

温浪也是个浪子,吼了一声:“你放开!”

宇文南打退了温浪,不顾秋雨棠的意愿,将秋雨棠拉了出来。

德善拦住了温浪,温浪也是练过的人,即便不是高手,对付德善也是绰绰有余,可怜的德善被打得皮青脸肿还不肯放手。

德善哭哭咧咧:“呸,你个坏肠子,只打我的脸,我媳妇儿看见了饶不了你!”

这哭天喊地的求救声还真的把秋家上下给惊来了,谁都没想到宇文南接个媳妇儿回去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要不是秋正及时出现,德善的小命可就真的不保咯……

宇文南捉得紧,根本不给秋雨棠挣脱的机会。

等宇文南放开秋雨棠的时候,手腕处还传来隐隐约约的疼痛感。

“你们都给我出去,没我的吩咐,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宇文南性情大变,丫鬟们面面相觑,纷纷低头退下:“是。”

明明之前将秋雨棠视为掌上宝,如今却这般对待,难怪下人们会在底下议论。

宇文南的怒气并没有散去,却还想着听听秋雨棠的解释,他耐着性子问:“你难道不解释一下吗?”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也太凑巧了,根本就像是有预谋的一样。

在宇文南找自己之前,德善那个冒失鬼来找过自己。

德善说的话向来都是有一言没一句的,串成一件事情确实麻烦。

“王妃,是德善嘴笨,您千万别当真!”

“爷进宫了,估计又是为了高大人的事情。”

“德善可是瞒着爷偷偷来的,给您报个信儿,您好有个准备。”

“爷说的话您可千万别当真,权当爷疯了就成。”

“哎呀,这是要是让媳妇儿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怪罪我呢!”

全程都是德善在说,秋雨棠听来听去全是一些不着调的事情,她不关心这个,但是她倒是得到一个有用的信息:宇文南会来秋家。

这是个阴谋,从一开始,秋雨棠就布好了一切,为什么这么做?她不知道,只是觉得非这样不可罢了。

面对盛怒的宇文南,秋雨棠表现得极为的镇静,答道:“王爷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要你亲口说!”

“其实,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相信我。”

宇文南冷笑,颇为无奈,他质问道:“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故意跟高恒纠缠不清!现在又跟这个叫什么温浪的继续纠缠吗?哦,难不成他就是你在宫里的老情人!但是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宇文南的女人,你休想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寒心,宇文南依旧没有改变,跟以前一样的占有欲,对自己仅仅只是想拥有控制权罢了。

突然之间,秋雨棠觉得自己很是可笑,竟然还会寒心,本来自己应该什么感情都不会有的才对,简直滑稽至极。

秋雨棠突然发笑更加刺激着宇文南的神经,宇文南不满道:“你笑什么?”

“对,是妾身的错,不该忤逆陵王殿下的意识,那么我可以笑了吗?”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仗着我对你的喜欢,你就如此轻贱我的真心吗?”

“呵呵,喜欢吗?”秋雨棠随口说出的每一句都直击宇文南的心里,她看着宇文南的双眼,将宇文南的真心一点一点的揉碎在自己的眼前,她说话依旧那么轻柔,那么动听,却如一把利刃一般悬在宇文南的心上,“就算是感情,陵王殿下也应该知道个先来后到吧?在这份感情里,王爷,您来晚了一步。”

“不准再说了!”

“是。”

秋雨棠温顺极了,这份温顺在宇文南看来是她根本就不在意的证明。

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只是要秋雨棠一句话就可以扼断,可是秋雨棠偏不,偏偏要助长宇文南满脑子的所念所想。

这场根本就不算是争吵的争执最后也只能落成如此啼笑皆非的结局。

苦涩,宇文南问了个傻问题:“那为何答应嫁给我?”

“这是王爷自己想要的,难道不是吗?”

“所以你从未真心想过要与我好好的携手一生?”

“妾身福薄,难以与真龙之子共享天寿。”

秋雨棠的婉拒彻底绝了宇文南的念想,他失魂落魄的,念来念去的竟然就只是一个“好”字。

在宇文南离开之时,他留下一句话:“你休想逃开我!”

留下的秋雨棠,黯然神伤,这样的纠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喃喃说道:“那样,只会让你我更加痛苦罢了。”

像是一只斗败的老虎,宇文南的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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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毫无掩饰,他吩咐下人,道:“好好照顾王妃,王妃的一切动向都要汇报给本王。”

伺候秋雨棠的两个丫鬟立即俯身回道:“是。”

宇文南没了精神气,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去往何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醉香轩,只有这个地方可以让他彻底吐露真心。

青萝见宇文南拎着一个酒壶喝得已经神志模糊了,便白了一眼,嗔怪道:“这哪里吹的风,终于把道长吹来了?”

宇文南心中烦闷,直接说道:“来,陪我喝上一杯!”

青萝示意,香儿退了出去,青萝一把坐到宇文南对面,把玩着手中的绢子,懒得理会宇文南的要求,懒洋洋道:“道长这是在秋雨棠那受了气,跑我这来解闷了,得,敢情我的谢谢那位秋大小姐,错了,人家现在可是陵王妃了,哪里跟我这风尘女子相提并论?”

如今提秋雨棠的名字,只会让宇文南更加的烦躁,他仰头灌了好几口苦酒,笑道:“是啊,她终于是我的了,却又不是我的。”

青萝终于察觉到了宇文南的不同,说话也不再酸溜溜的,可是依旧改不了骨子里的风尘,说话依旧轻浮,媚笑道:“道长要是不喜欢那秋雨棠了,要早早告诉青萝,青萝这才能住进道长的心尖上。”

青萝说这话时,手也不安分,游走在宇文南的胸膛,眼神直直诱惑着宇文南,宇文南浅笑之余,青萝故意凑到跟前,气息缠绕,急促而又暧昧。

只差一步,到了最后关头,宇文南总会让青萝扑了个空,喝着酒说道:“青萝姑娘依旧这么爱开玩笑。”

青萝不高兴了,本来这露水情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不曾想过每每都被宇文南给巧妙地躲了去,她心下不痛快,背过身去,直接说道:“那女人又没在这里长眼,道长这是在怕什么?”

宇文南仰头的瞬间,一壶酒就已经没了,抖了抖,笑道:“怕没酒喝?”

宇文南装疯卖傻的叫青萝无可奈何,拗不过宇文南的她又给他备了一壶好酒。

……

德善是什么时辰回陵王府的,秋雨棠不是很清楚,倒是第二天早上,这货又生龙活虎的出现在秋雨棠的面前,依旧咋咋呼呼的,秋雨棠心想:温浪给的教训果然不够厉害。

德善说的话,自己得挑着听,秋雨棠听来听去算是明白了一个理,宇文南回来了。

“王妃娘娘,您可长点心吧,现在还在这磨蹭什么啊?”

“您至少担心一下爷吧。”

“省得被人给惦记去了。”

最后这句“省得被人给惦记去了”,秋雨棠没听明白,等她看到是谁送宇文南回来的时候,心中便有数了。

宇文南大醉,还没醒酒,青萝就送上门来,这种小心思,同为女人的秋雨棠自然明白:青萝是故意过来找事的。

秋雨棠不高兴了,即便害宇文南如此的那人是她,她也依旧板着脸,有些许吃味。

青萝莫名其妙的笑了,向来不知道客气二字怎么写的她,直言不讳道:“秋雨棠,你生气了?”

心里话全被青萝挑到台面上说,秋雨棠自然不会高兴,冷冰冰的应了一声:“没有,青萝姑娘何出此言?”

青萝笑得更疯了,心里终于觉得痛快了,舒服了,回道:“得了,你也不用跟我整这套门面上的虚功夫,之前你就知道的,我喜欢你的男人,这次,我发发善心,下次,你就没机会可以伤他了。”

青萝说话极为轻浮无礼,每次都叫秋雨棠要跟她较上劲不可。

秋雨棠故意说话带刺,就是想让青萝心里不痛快,她笑道:“青萝姑娘在风尘之中,自然比我会识男人真心,那雨棠想要请教一二,这男人的心,是他让伤的,还是随随便便一个女人就可以伤的?”

青萝愠色,却瞬间恢复笑意,不在乎的说道:“是,我是风尘女子,自小就被买入青楼,也不知礼义廉耻,自然我不似王妃娘娘那般冰清玉洁,早就不是什么完璧之身,可是我懂一个理,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道长,道长却不喜欢我,所以我认,但你一次又一次的将道长推向我,简直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仗着喜欢而伤害的人都是狡猾的!”

不知为何,秋雨棠突然间不再说话了,她不生气,久久才道了一声:“以青萝姑娘的才情不应该在待在那个烟花之地。”

这话发自秋雨棠的肺腑,除去宇文南不说,她确实佩服青萝的洒脱。

青萝把玩着手中的纱绢,不以为意道:“人各有命,是什么就该是什么,这都只是因为命不同罢了。”

秋雨棠的态度缓和了不少,可能是同情青萝的境遇,有此才情却受困青楼,她轻笑道:“以青萝姑娘的脾性,不该如此轻易认命才是。”

“那以你的脾性,也不该轻易将自己的男人拱手让人才是。”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跟我无关。”

一提到宇文南,秋雨棠就上脸,想必是发生了什么,这等细微的情感,青萝自然看了出来,她摇头道:“道长当真是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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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看不出你对他的心思,还整日没事跑我那去骗酒喝。”

“青萝姑娘此番话,雨棠听不明白。”

“行了,你也别在这跟我装,我也不会去道长面前嚼舌根子,反正啊,他能来找我就已经好了,赶明啊,你伤透了他的心,说不定他就会纳我为妾室,这结果也算是好的了,所以你现在要是同情我,指不定将来我就用你的这份同情跟你抢男人。”

之前从未跟青萝如此心平气和的谈话,了解到青萝的身世,秋雨棠没有可怜青萝,她知道以青萝的性子才不屑别人的同情,她轻笑道:“如此那般,那便是青萝姑娘本事。”

两人眼神交汇之际,暗暗较劲,不让半分。

秋雨棠并不像之前想的那般讨厌青萝,青萝亦是如此。

屋外的德善急得团团转,不敢冲进去,也不知道这里头是发生了什么。

脑补了一出戏之后,德善拿青萝的贴身丫鬟香儿出气:“我可警告你,你家那位要是敢惹我家王妃娘娘,我跟你拼命!”

香儿毕竟是伺候青萝的人,扭头一旁不想理会上前纠缠不清的德善。

德善炸毛了,跳了起来,叉着腰,随时随地就要开战了一般:“不占理了,所以不敢跟我说了是吧,我可告诉你,现在我家爷还没醒,醒了,你们就等着被我家爷治罪吧!”

香儿不悦,回了一嘴:“好心咋没好报?”

“你什么时候好心了?”

“我家小姐可是好心把你家爷送回来的,你不感激就算了,还在这里大惊小怪,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你什么意思啊?说我不讲理吗,别以为你不是陵王府的人,我就拿你没办法!”

“跟你这人讲不清,懒得理你!”

香儿有意谦让德善,德善却是不依不饶,气焰更是嚣张异常,简直就是个不讲理的人。

德善吵到兴头,非要争个输赢:“咋地?你认输了是不是?知道错了是不是?知道错了,下次就不要来招惹陵王府的人,当我们好欺负是吧?门都没有!”

越扯越远,香儿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是来欺负人的,她鼓起腮帮子,回呛道:“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我们怎么就招惹陵王府的人了!要是你能看好你家爷,我们至于跑这一趟吗?自己不尽职倒是处处从别人身上找事!”

“来了吧,你果然说出如此恶毒的事,德善的忠心,天地可鉴!看看我这俊美的脸蛋,可都是为了我家爷!”

香儿翻了个白眼,不屑道:“我看定是你这嘴太欠,被人收拾了,不好意思叫人知道,硬说是护主心切,尽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你我同为奴才,我可做不到你这份上,无耻!”

德善向来以人品自傲,他激动道:“你个泼妇,不讲理的小蛮子!”

“德善,不得无礼!”秋雨棠出声。

德善委屈:“可是,王妃娘娘……”

秋雨棠可不听什么解释,吩咐道:“你派人送青萝姑娘回去,不得再如此莽撞。”

“是”,德善心下不服,嘴上也应了下来。

青萝俯了俯身,答道:“多谢陵王妃。”

即便有了刚才的交谈,两人之间也充满了硝烟,秋雨棠不甘示弱道:“不,倒是雨棠要多谢青萝姑娘才是。”

这谢来谢去好生麻烦,德善看不明白,还疑惑这两人的私交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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