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相通的心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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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南病了,他喝下温浪调制的一味药后,身子算是被他折腾垮了。

宇文南以死相逼,徐皇后终于还是妥协了,让这两人见上了一面。

当秋雨棠看到宇文南时,宇文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他的身旁守着两三名太医,也正是这些太医让徐皇后明白宇文南的决心,这才无奈的松口了。

德善赶出了屋内多余的人,带上门后,房间里头就只剩下宇文南与秋雨棠。

终究无法做到无情,秋雨棠感伤道:“其实王爷不必如此,这一切皆是雨棠的命数,与人无尤。”

咳咳。

宇文南呛了口水,费力的应答。

“若非如此,母后坚决不会叫我看到你,说来可笑,你我不过数面,我却认定了你,打从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我要你,并不是单单因为你的容貌,而是我盯着你的眼睛时候,恍若隔世,仿佛你我相识多时,而我却亏欠你好多一般。”

咳咳。

宇文南又用力的咳嗽了两声,他不免开口怪罪温浪,“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庸医,给本王吃的是什么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面对宇文南真情告白,秋雨棠并没有多高兴,随之而来的是无尽凄楚、苦涩,纵使前世宇文南亏欠自己,今世他什么也不欠。

秋雨棠打量着这熟悉的环境,她住过这,也在这跟宇文南有过美好的回忆,一时,秋雨棠陷入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宇文南艰难地立起了身体,好让自己看清秋雨棠。

他继续说道:“现今别无他法,我信高恒,此事疑点重重,当务之急就是保住你的性命,虽然唐突了些,但我会娶你,此生都护着你。”

此生都护着你。

多么简单的话语,却是秋雨棠心中永远的痛,她,不再信任宇文南。

美好的往事冲击着秋雨棠的防线,秋雨棠不禁潸然泪下,宇文南慌了,以为是自己没有对秋雨棠表达清楚,便补充道:“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娶你为妻,让你成为本王的王妃。”

无论怎样都好,秋雨棠是真的怕了。

她抹去脸上的泪水,应道:“王爷知道吗?我曾做过一个梦,梦到王爷为我画眉,梦到王爷牵着我的手,叫我不害怕,就好像我走到哪,一转身,你就在我背后。我喜欢你看着我的样子,因为你看着我的时候,脸上都挂着笑容,不论是浅笑,还是大笑,那都是因为我。”

宇文南急忙应承:“若你愿意,这些都不会只是梦。”

秋雨棠摇了摇头,拒绝道:“王爷错了,雨棠要的就是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梦醒了,我还是那个秋雨棠,不用过多的去想,什么时候,你脸上的笑容会消失,什么时候,你的开心不再因为我。”

宇文南不解,他可以感受得到秋雨棠的心里是有自己的,却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自己?

“我不明白,你明明心中有我,却为何要拒绝我?若是你因为你与高恒那件事,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就算你们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在乎。”

“不是,不是因为谁,其实王爷说错了一点,我心里没有你,早在很久以前就不应该有你了。”

“你”,宇文南突然想到了什么,卡在喉头上的字眼迟迟不愿奔出,不甘心地问:“难不成是因为温浪?”

宇文南联想到之前的种种,温浪对秋雨棠特别的对待,每每想起,心中便不是滋味。

秋雨棠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何非要扯到温浪的身上,她明知宇文南因为温浪而不高兴,却迟迟不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无论是谁都好,雨棠的夫君绝不能是王爷。”

这下,两人之间的误会便更深了。

宇文南心中有气,喊进了德善。

“德善!”

德善慌忙进来,还以为有什么好事,等他看到宇文南动怒的脸时,立马收住笑意,小心候着。

“爷,好好的,您这是要干嘛?”

“哼,陵王府地小,留不住人,既然秋姑娘无意留下,那本王也不便强留,差人送她回去!”

德善一听,当下急了,又开始没了大小:“爷,您当真是病糊涂了吗?要是真的送雨棠小姐回去,这漂亮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当下,宇文南被妒意冲昏了头脑,脱口而出:“她要走,是生是死,本王也管不着!”

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德善心想,还想着怂恿秋雨棠服个软,可是看她一脸坚定的样,德善知道这两人都不会听劝的。

好歹自己也是跟了宇文南多年的近侍,就算德善再怎么糊涂,却也是知道宇文南的心思,没有立即送走秋雨棠,而是故意叫人安置到了偏房。

果然,秋雨棠才离开了一会儿,宇文南就安耐不住了,挣扎的要下床,德善连忙扶住。

“爷,您这是要着急去哪?”

“还能去哪?去把送秋雨棠回宫的马车截下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本王备马!”

德善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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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叨念道:“一个二个都不是省事的主,爷,雨棠小姐现在就在偏房,您要是想见她,德善这就给您叫来。”

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宇文南没有称赞德善,而是责备了起来:“谁要你多管闲事,下次再这样,本王就送你去内人府!”

知道宇文南是害羞了,德善吐槽道:“又吓唬我,每次都拿内人府来吓人,迟早有一天,德善得被爷吓死不可,得得得,您啊,就放宽心,是德善非要自作主张留下雨棠小姐的,要是爷不喜欢,德善这就让人送到宫里去,反正到了天牢,爷就真的可以一辈子都眼不见心不烦了。”

德善作势要走,宇文南忍住咳嗽,喊住了德善。

“不必,不过就是多了一个人,无碍。”

明明是想留在秋雨棠,却还要嘴硬逞强,宇文南如此姿态,德善又忍不住摇头直言:“爷,您当真没出息。”

“你给本王出去,不然立马送进内人府!”

宇文南大吼,德善害怕陈家真的会以为宇文南的一句话而断了香火,自觉的闭上了嘴,否则陈家的列祖列宗真的要怪自己不孝了。

同为静山公主的近身婢女,但是静山公主对栾灼和傅瑶的态度明显不同。

傅瑶的存在可有可无,静山公主对她并不在意,整日黏着栾灼,庸子也跟着失宠了。

对于自己那个笨蛋哥哥,静山公主可不上心,听闻他生病在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幸灾乐祸。

“哈哈哈,乖乖,这个笨蛋哥哥!”

静山公主捂着肚子笑得东倒西歪,简直夸张到了极点,她支开傅瑶和庸子,唯独拉上栾灼。

躲在暗处的静山公主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栾灼,我们出宫吧?”

“公主如此神秘就只是为了出宫而已?”

“当然啦!只要能看到南哥哥出糗,就算被东哥哥打一顿也是值了!”

栾灼没有应话,皇家手足之间的相处之道确实奇怪。

静山公主丢给栾灼一个包袱,督促栾灼换装。

静山公主毛毛躁躁的准备解开第一枚衣扣,栾灼就立即出声制止了。

“公主且慢,如果只是为了出宫,不必如此麻烦。”

“真的?那我们快点啊!”

静山公主对栾灼是真的一见如故,从来都不讲理的她,也不肯采纳别人意见的她,现在却肯听栾灼的话,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能自由出入皇宫,而且还不引人怀疑的办法就只有一个。

此次高恒受伤,他进宫时的马车还闲置着,栾灼故意糊弄起了高恒的马夫。

“陵王抱恙,高公公差我等前去慰问。”

“此等事情,小的从未听老爷提起过?”

“事出突然,高公子受伤,高公公无法脱身,这才让我等去慰问陵王,我这还有高公公的信物。”

这信物倒是不假,是栾灼在高义的房中窃取来的,秋雨笙爱惹是生非,这原先是为她留着的,现在看来倒是起了作用。

车夫一见信物,确认是自己老爷的贴身信物,哪敢再言其他,立马恭敬的撩起车帘。

静山公主蒙着面纱,乘车夫没主意之时,掀起一角,冲栾灼使了个满意的眼色,栾灼扶静山公主坐稳了车子。

如此有趣,静山公主自然不会消停,为免引人注目,栾灼轻轻摇头示意,静山公主立即温顺的点了点头,果然乖乖的坐在马车之中不再动弹。

马夫挥动马鞭,车轮子转了起来,顺利地朝着宫门驶去。

赶巧宇文东今日入宫,看到高府的马车,心生疑惑,当场拦了下来,宇文东的声音,静山公主自然认得,她顿时手足无措,一把捉住栾灼,从手臂上传来的微微的颤动,栾灼稳住了静山公主,没有什么宽慰的话,就只是轻轻的拍了拍静山公主的手背,静山公主也觉得安心了不少。

宇文东没什么好性子,撩起车帘子,看清栾灼的脸时,不禁念了一句:“是你!”

随即又将眼神转到栾灼身后的静山公主,见静山公主蒙着面纱,埋汰道:“鬼鬼祟祟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定有阴谋!”

宇文东伸手要掀去静山公主的面纱,栾灼阻止,一把捉住了宇文东的手。

“安王此举不妥,妹妹胆小,还望安王高抬贵手。”

“你这个女人。”

宇文东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极为的用力,眼里喷火,暗暗使上内力,却没想到栾灼也使上了内力与之抗衡,丝毫没让宇文东占上丁点的便宜。

两人一个使劲,双手分开,宇文东一个上前伸的动作,栾灼便顺势拦了下来,宇文东出招狠毒,招招对着栾灼的命穴,栾灼沉着应对,以守为主,没有让宇文东伤到自己分毫。

一个顺手反推,宇文东被震到一旁,护卫上前,宇文东摆手,他们又悉数退下。

宇文东露出一丝斜笑,狂妄自大却夹杂着一丝欣赏之意,从不将女子放在眼里的宇文东,第一次对栾灼刮目相看,爽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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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很好!”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之后,宇文东赞赏的看了一眼栾灼,没有再为难栾灼,就此放行了。

随从在宇文东耳边小声提醒道:“爷,那人分明就是静山公主,当真放着不管?”

自己的决定被质疑,宇文东的脸色沉下去了不少,发怒的眼睛让人生畏,提问的人立即恭敬的退到一旁,不再多嘴。

经刚才那么一幕,静山公主吓得够呛,心也像是打鼓了一般,迟迟不能平静,缓过劲的第一时间就是称赞栾灼。

“不愧是栾灼,果然很厉害!”

栾灼内敛的一笑,这个公主单纯却爱胡闹,对一个人好时也会无条件的应承,讨厌一个人时,就想着处处与他对着干。

虽然不知道静山公主为何那么不盼自己唯一的一个亲哥哥好,处处就只想着添他的堵,简直任性至极,但她对自己这个外人确实好得没话说,要是说是因为自己无意间帮了静山公主的话,那么这个静山公主确实也就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而已。

看栾灼想事情想得出神,静山公主关心地凑到跟前,问道:“怎么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都这么久了,栾灼还是无法适应静山公主对自己的亲密举动,甚至还有些别扭的感觉,她特意跟静山公主保持了一段距离之后,笑笑没有应话。

如此神秘莫测的栾灼,也常常拒人于千里之外,但静山公主就是喜欢粘着这人,就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好,栾灼都会替自己出气一般。

现今,静山公主是越来越离不开自己了,得此殊荣,栾灼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入宫参赛是无奈之举,无意间帮助了静山公主也并非本意,她面色复杂的望了一眼静山公主。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当真是进退两难了,栾灼心里觉得愧对静山公主的信任,但还是打定了主意,在适当的时候离开皇宫,就像一开始的计划一般,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众人的眼前消失。

马车在陵王府停下来的时候,栾灼还在想着事情,静山公主回头喊了一声:“栾灼?”

栾灼回神,立即下了马车。

静山公主不免好奇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纵使自己真的满腹心事,她也无法全盘而出,栾灼依旧露出深不可测的一味笑,跳下了马车。

好在静山公主不在意,跟在栾灼一旁喋喋不休的说道:

“乖乖,马上我就能看到那个笨蛋哥哥了,南哥哥真的是个大笨蛋……”

“南哥哥!”

惊天动地的一声吼,宇文南心中不自觉涌上来的不祥之感让他生出逃跑之意。

嘭!

还未作出任何的反应,静山公主便一个俯冲,整个人跳了起来,重重的压在宇文南的身上。

内伤,绝对是内伤!吐血都算是好的了!

宇文南的手无力的颤抖,在半空中挣扎。

难受,难受得要死掉了!

宇文南咬牙切齿的,格外清晰地吐出静山公主的名字:“静……山……你!”

“哦?”静山公主惊喜,欢快地说道:“什么嘛,还没死哦?”

这隐隐约约觉察到的恶意是什么意思?!

“德善,谁让你把这个疯丫头放进来的!”

宇文南一口气上来,彻底将事情迁怒到德善的身上,德善撇撇嘴,委屈道:“爷,拦不住。”

真是个没用的家伙,宇文南现下就动了要送德善进内人府的心思,让他跟着高义好好学学如何护主!

对于静山公主,宇文南从来没有个好脸色,没好气地说道:“乘我将四弟喊来之前,自己消失!”

“哼”,静山公主扭头一边,没看见宇文东本人,静山公主才不会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趾高气扬地说道:“南哥哥,你少拿东哥哥来吓我,他现在在宫里才不会来这呢!”

呵,敢情是有备而来啊,宇文南白眼一翻,懒得理会静山公主。

静山公主自觉没趣,自己又四处乱窜去寻找乐子。

为免夜长梦多,宇文南喊来了德善,命令道:“快,快去将四弟找来,现今也只有四弟能治得了那个疯丫头!”

说完,宇文南睡意袭来,昏昏欲睡。

最近,宇文南很是嗜睡,他就算是猜也能猜到这一定是温浪搞的鬼,自己果然不能信他。

少了宇文南的干涉,这陵王府还不得被静山公主翻个底朝天?

果然静山公主一路疯到底,平日里,宇文南可不许她如此放肆,现在还不捉紧时间将陵王府闹个鸡犬不宁?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咚的一声!

一本书就这样华丽丽的被静山公主丢进河里,静山公主觉得还是不过瘾,跳着又丢了好几本书。

看着一本本书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静山公主就乐得不行,拍手称赞:“哇,乖乖,真的是太爽了!哼,南哥哥还不让我碰这些书呢,现在好了,谁都碰不到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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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知道不妥却没有出声阻止,任凭静山公主胡闹,而静山公主似乎觉得还不够,竟然拉上栾灼一起,栾灼摇摇头算是拒绝,眼前的静山公主就只是个熊孩子而已。

丢完了书,静山公主这心头才觉得好受了点。

小时候的静山公主还算是有些粘着宇文南的,宇文南可不喜欢被静山公主粘着,常常找各种理由避开静山公主。

“南哥哥,为什么你不陪静山公主玩?”

静山公主追着宇文南,脸颊气得鼓鼓的。

宇文南才不吃这一套,一本正经的应道:“知道什么,我要去念书,你离我远一点!”

“哇,呜呜,我不要,南哥哥陪我玩嘛!陪我玩嘛!”

无论那时候的静山公主怎么哭闹,怎么拉着宇文南的衣袖不放,宇文南都不打算理会静山公主,从小对宇文南累积的哀怨,今天终于有机会爆发了!

机会难得,静山公主自然不会只闹腾这么一下。

就连偏房中的秋雨棠也没能幸免,被静山公主发现新大陆一般围着秋雨棠没完没了的盯着看。

静山公主突然发笑,又憋了下去:“看来南哥哥当真喜欢你啊,竟然将你藏在府里,怎样,是真的要当我静山公主的嫂嫂吗?本公主怕你受不起!”

秋雨棠没有理会,准确来说,理会静山公主只会将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而已,于是,静山公主就更加变本加厉:“你也当真好本领,不过就是一个平民罢了,却能让我的那个笨蛋哥哥对你死心塌地的,的确好本事!”

静山公主吵吵闹闹,时常这样不顾一切的脱口而出,确实不是讨喜的性子。

栾灼蹙眉,轻轻摇头制止静山公主此等不讨喜的行为。

“公主。”

见是栾灼开口了,静山公主低眉思索一遍,问:“你朋友?”

栾灼点了点头。

静山公主莫名涌上一股子醋意,那是一种占有欲,“怎样都好,但是你在乎她不能多过在乎本公主!”

栾灼掩嘴轻笑,这莫名其妙的要求,果然也只有蛮横的静山公主说得出口,一点脸面都不顾,确实容易引人发笑。

栾灼咳嗽了几声,止住了笑意之后,说道:“方才奴婢听闻德善要去找安王,算算时辰,我们是该回宫了。”

“什么?这可恶的南哥哥!”静山公主跳脚,慌慌张张地说:“栾灼你先去外面等本公主,本公主等等就去!”

静山公主毛毛躁躁的,根本就不打算听栾灼回复就匆匆忙忙的,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的瞎跑。

正好,栾灼似乎有事想要跟秋雨棠说一样,自觉的留了下来。

栾灼还未开口,秋雨棠便开口了,“如果是雨笙要你说什么的话,你大可不必说。”

栾灼静了静,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我只是知道一件事情,高恒当真对你不轨了吗?”

“是”,秋雨棠回答得干脆,倒凡让栾灼觉得有些异样。

“那你应该逃了才是。”

栾灼似乎很是担心秋雨棠,秋雨棠却一点也不领情,摆出一副送客的模样,栾灼自知失礼,得体地说了一句:“打扰了。”

栾灼的身上有太多的谜了,秋雨棠自认她与栾灼交情不深,却不明白此人为何三翻四次要帮助自己,她感激,但这并不意味着栾灼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干涉自己的私事。

一边,静山公主突然消失,原来就是为了去见宇文南。

静山公主轻手轻脚地来到宇文南的床边,见他睡得熟,一改往常捣蛋的模样,不吵不闹,从怀里拿出一枚自己缝制的荷包,线脚处歪歪扭扭的,一看就知道是新手。

荷包里头装的是平安符,原本是慧娘娘给小时候的静山公主求来的。

此次,静山公主一听到宇文南可能会因为这场病而死掉的时候,她悄悄为宇文南缝制这个祈福的荷包,十指也因此吃了不少的苦。

静山公主小心翼翼地将荷包塞到宇文南的枕头底下,祈愿道:“南哥哥,不要死掉。”

话锋一转,静山公主补充了一句:“因为你是笨蛋哥哥。”

做完这件事情以后,静山公主依旧还是那个顽固、捣蛋的静山公主,她是讨厌宇文南,也讨厌宇文东,所有的哥哥姐姐,她都讨厌,甚至她的父母,她都讨厌,但她却希望他们都能好好的活着,也许自相矛盾,但她真的讨厌离别。

醉香轩里,青萝又懒洋洋的趴在窗前,望着屋后的景象发呆。

再美的风景落在无心人身上,终究不过尔尔,她心口有事,平日里喜欢看的风景,现在也全然没了兴趣。

这人在自己跟前的时候,瞅着就烦,一旦看不见的时候,确实也是惦记得很。

要不是每次宇文南都将秋雨棠挂在嘴边,青萝也不会一瞧见他就烦,也不知道这人是否故意?想她青萝也算是个顶级的绝色,偏偏就是这个愣头愣脑的宇文南硬是要在她的面前提起别的女子。

每每想起,青萝心口便是一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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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青萝本就是一个风尘女子,什么礼义廉耻,她可不屑,现今,她因心中挂念宇文南而无心它事,整个人也没了精神气。

思来想去,还是应该见上宇文南一面,这样一来,老妈子哪敢留,立即差人备了一顶轿子,抬着青萝去了陵王府。

这陵王府,青萝还是头一回来,出来接她的是德善,青萝有些印象。

德善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将自个的身体宝贝得不得了,生怕青萝会吃了他似的,青萝媚笑,没有理会。

这陵王府的地儿确实够大,青萝不记得走多久了,反正是有一会儿了,她倒不是嫌这路长,而是嫌这带路的人过于唠叨。

“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可是有媳妇的人!俺娘说了,德善要从一而终。”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的话语,青萝嘲讽道:“得了,这全天下的女子都惦记着你,即便你相貌平平,资质平庸,总归是踏实。”

别人的话,德善从来只听半句,青萝的话,他自然就只听进了前半句,立马戒备的眼神,犀利的盯着青萝,一板一眼地开始说教:“我可警告你啊,不要迷上我,德善可是有媳妇儿的人,不准看我,你还看我!”

德善的自我感觉良好的毛病又犯了,青萝露出一抹暧昧不清的笑,毕竟早就领教过,所以不会有什么吃惊。

宇文南今天的气色总算是好了点,要是继续卧床不起,那么绝对是温浪公报私仇,故意要给他一个不痛快。

见到宇文南跟秋雨棠待在一块时,青萝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香儿见青萝迟迟不进去,提醒道:“姑娘?”

青萝回过神来,眼睛里尽是妒火,迈起步子,说起话来也是酸溜溜的。

“果然,道长这是有了心上人,所以才不记得青萝。”

青萝话中有话,秋雨棠自然从她的眼神看出了敌意,两人目光交汇,谁都没有开口,却给人一种莫名的震慑感。

宇文南不知女儿心,跟青萝打了一声招呼:“何事将青萝姑娘吹到我这儿来了?”

青萝轻哼一声,虽和平日里没啥区别,依旧是媚态的一张脸,但明显多了几丝不满的愠怒。

“道长这是不欢迎青萝了?”

“得得得,我不开口总行了吧,多嘴多祸,省得添骂。”

“哦?按道长这意思,青萝就是个市井泼妇了,果然不比秋大小姐来得金贵。”

秋雨棠蹙眉,事情好端端非要扯到自己的身上,青萝眼都不躲一下的直盯着秋雨棠,很明显就是挑衅,想她对宇文南费尽心思,还不如一个秋雨棠?她实在心里气不过,她自认自己一点都不比秋雨棠差。

青萝的话带着针,以为就此能给秋雨棠一个难堪,谁知秋雨棠就像是一团棉花,针针刺在上头,却不得要害,最后,倒是青萝自找了没趣。

还以为秋雨棠会一直对青萝的挑衅无动于衷,但人非榆木,岂能无七情六欲?

青萝故意起身,一个倒,顺势倒进了宇文南的怀中,挑眉看向秋雨棠。

秋雨棠勃然起身,明明心中不满,却硬是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看来是雨棠不识趣,扰了二位叙旧了。”

说完这句话,秋雨棠怒视着宇文南,心中尤为不满:明明上回还说喜欢自己,这回倒是跟别的女子纠缠不清。

宇文南知道青萝就是爱如此,若是不顺着她的心意一点,她只会缠得更紧,就因为他没有抗拒的行为让秋雨棠更为气愤,索性眼不见为净,一声不响,黑着脸离开,就连德善都看出了端详,宇文南自认懂女人,却硬是没有瞧出来,果真当局者迷。

德善嫌弃地抱怨了一声:“爷,用情不专会遭雷劈的!”

宇文南呲牙,德善立即拔腿就跑。

纠缠了一会儿,青萝果然觉得无趣,自动将双手从宇文南的脖子上解开,极具风情倚在一旁的桌子上,全然不知自己闹出了多大的动静,没心没肺的喝着茶水。

宇文南无奈,说道:“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无论你如何作为,她都不会在意的。”

宇文南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那种失魂落魄的神情引来青萝的不满。

青萝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掷,背过身去,没好气地说:“你要是那么挂念她,那你就应该去追!”

谁知宇文南意志更为消沉,说道:“经你刚才那般,她依旧无动于衷,追上去又能如何,不过,青萝姑娘,毕竟你还是个姑娘家,不要过分与男子亲密才是。”

青萝要被气哭了,她发了脾气,骂道:“呸,道长当真不知青萝为何如此作为?道长就只知道一个秋雨棠,哪里还顾得上青萝,青萝这可是实实在在为了道长来的,如此一来还不如不见,省得见了心烦。”

宇文南有气无力地敷衍道:“是是是,姑娘教训的是。”

宇文南依旧当青萝是红颜知己,全然没有男女之情,青萝自然明白,她憋红了脸,第一次觉得羞辱难耐,好在她性子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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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死皮赖脸的让宇文南厌烦自己。

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明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表明自己的心思,谁知宇文南是在装傻还是真不懂,迟迟没点破搁在两人之间的那层纱。

青萝心软,不忍见宇文南难过,于是问道:“道长当真是喜欢秋雨棠?”

“是,只怕是喜欢二字也不够。”

“伤我的也只有道长一人。”

“你说什么?”

青萝暧昧不清的话语并没有再次重复,今天的她实在笑不出来,却也不想叫宇文南小瞧了自己,故作轻松地说道:

“青萝无福,那便成全道长,叫道长还能惦着青萝的一丝好。”

青萝看得透彻,男人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无论怎么努力,还是不会在自己的身上,倒不如顺着他的心意,还能在他心中留下自己的一丝好。

就算青萝今天的行为反常,宇文南也没放在心上惦着,随口一答,这件事就这样没头没脑的结束了。

纵使青萝脸上毫无波澜,但心中依旧是苦涩无比,她还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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