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不敢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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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棠最近有些魂不守舍,常常想事情想到出神,这可便宜了温浪,平日里,只要温浪接近秋雨棠的距离短于三尺,秋雨棠便立即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敌样,近身什么的,温浪想都不敢想,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好事了,秋雨棠最近对温浪没有起初那般的戒备之心。

一有机会,温浪就不忘记揩油,捉捧着秋雨棠的手便是不放,秋雨棠在想事情,忘了及时抽回自己的手。

最近,秋雨棠想不明白很多事情,重生之后的自己就像是在绕一个大迷宫一样,转了一大圈又绕了回来,仿佛就像是在跟她开玩笑一般,她不愿有牵扯的人逐渐变多了,她刻意避开的人,又开始有了联系。

“喂,你给我放开!叫你呢,还不给我放开?!”

在秋青宇背上不老实的秋雨笙指着温浪便是大喊,挣扎着要从秋青宇背上下来,秋青宇厉声道:“老实点,不然等会有你受的。”

“可是,哥哥,那人在占阿姐便宜!”

秋雨笙可管不了那么多,她可不能让秋雨棠白白被人占了便宜,秋青宇无奈只好将秋雨笙放在地上,秋雨笙一个心急想要走路,扭伤的脚便急剧传来痛感,痛得秋雨笙面目全非,秋青宇好气又好笑地说:“叫你逞能。”

秋雨笙忍着疼痛,着急地指着秋雨棠方向说道:“可是阿姐!”

经秋雨笙一顿闹腾,秋雨棠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抽回了手,冷冷地瞪着温浪,温浪觉着有些扫兴,但手心之中传来的余温又让他大大的感到满足。

秋雨笙蹦跶地来到温浪的面前,一把捉起了温浪的衣领,骂道:“好你个登徒浪子,敢打我阿姐的主意,看我不打死你!”

温浪可没被吓到,嬉笑道:“小小娘子也好俊俏,死在你手也不枉温浪来世一遭!”

没想到吓唬不成反倒被调戏了,秋雨笙更加觉得恼火,骂道:“呸呸,胡乱喊人娘子,也不怕嚼了舌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一顿!”

“住手!”秋雨棠及时喊出了口,秋雨笙委屈道:“可是,阿姐。”

秋雨棠冷静地解释道:“他还要给赵公子施针,你现在要是打死他,不说赵公子了,就单单是那个恕恕也有得让你心烦了。”

一听到恕恕的名字,秋雨笙立马松开手,她是真的怕了那个爱哭的恕恕了,动不动就哭,换谁都会心烦吧?

温浪理了理衣裳,见秋雨棠为了自己说情,一时得意就想要凑到秋雨棠跟前吃个豆腐,还好被秋青宇及时拦下,温浪这才没得逞,却毫不在意地拍拍衣裳说道:“下次下次。”

看着温浪潇洒离去的背影,秋青宇不满道:“阿姐,不能请别个大夫吗?”

没有秋青宇与秋雨笙那般气愤,秋雨棠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不能。”

秋青宇一脸担心,说道:“方才阿姐也瞅见了,他一脸轻浮,明显就是故意调戏你跟雨笙的,此等小人留于府,难保不是个祸害。”

“放心吧,阿姐自有分寸。”

“可是阿姐,我还是不放心。”

“青宇,阿姐问你,这敌人是看得见的危险,还是看不见的危险?”

“自然是看不见的。”

“这便是了,就算我将温浪逐出府,他还是会来,与其防不胜防,不如就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青宇明白了,那阿姐还是小心为好。”

秋雨棠明白秋青宇的担心,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下来,秋雨笙向来直接,说得直接,听得直接,要是有人拐着弯说,她便听不明白了,她不解地问道:“你们究竟是在说什么啊?什么祸害,什么眼皮底下?”

秋雨棠注意到秋雨笙扭伤的脚,转移了话题,问道:“你又去哪贪玩了?如此不小心?”

一提到自己的脚,秋雨笙的话匣子一下子就被打开了,秋雨笙坐了下来,对秋雨棠倒了一肚子的苦水,她愤愤地说道:

“阿姐,最近雨笙真的得去庙里上柱香求神明保佑才行!这几天简直就是倒霉透了,没一件好事情,大前天,我只是要去天香楼吃酒鸽而已……”

秋青宇砰地打了一下秋雨笙的额头,骂道:“你这死丫头又偷溜出去了?”

突然被这样粗暴的方式打断,秋雨笙自然不满,揉着额头回敬道:“哥哥能不能安静点,我在跟阿姐说话呢!”

“你”,秋青宇气结,半天憋不出合适的词,简单地说了一句,“你行,臭丫头给我等着。”

跟秋青宇比起来,秋雨棠俨然就是个好听众,一句话都没插进来,秋雨笙继续抱怨道:

“本来我在街上走得好好的,也不知道是谁,那么不小心,一个大的娄匡突然就罩在我的头上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我看到阿四了,担心他跟阿姐多嘴说见过我,所以酒鸽没吃就回来了,太可恶了!本来呢,我也没往心里去,不过后来真的是太奇怪了,好好走着路,我都能跌倒好几次!我觉得可能是我跟赵公子八字不合,每次我要去跟他打招呼的时候都摔倒了!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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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我是不是很倒霉?”

刚才听秋雨笙说那日安王回城她也在的时候,秋雨棠便觉着一阵后怕,还好她没出什么事,赵琦那里有个让人头疼的温浪,秋雨笙去不了,秋雨棠反倒觉得是件好事,她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所以,你这伤是摔的?”

秋雨笙哀怨地看着秋青宇,秋青宇便腼腆的一笑,企图掩饰自己的尴尬,秋雨笙说道:“还不是因为哥哥,他说什么懂得按摩之术,帮我活血祛瘀,没想到,哥哥是个大骗子,什么按摩之术啊,痛死我了都!看看,看看,好端端的脚都快被哥哥给整断了!”

秋青宇拍拍秋雨笙的肩,小心地赔罪道:“失误,失误,一时之间,哥哥忘了控制力道了。”

“雨笙不管,痛死我了,哥哥就是故意的!雨笙真是倒霉死了!”

秋雨笙破罐子破摔使起了性子,秋雨棠看着心里也乐了,之前烦忧的事情暂时都抛诸脑后。

……

唉——

宇文南重重的叹了第一口气,青萝没有理会。

唉——

宇文南重重的叹了第二口气,青萝还是当没听见。

唉——

宇文南重重的叹了第三口气时,青萝恼怒地作势要驱赶宇文南,道:“去去去,你的魂去哪,你就去哪?省得在这碍了我的眼!”

青萝无故生气,宇文南不懂女人心,又是一阵唉声叹气:“唉,我倒是想去,可是去不得啊!”

青萝气得要跺脚了,她露出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嗔怪道:“青萝只是随意提提,道长这是真的要去?”

宇文南把玩着手中的纸扇,敲了敲肩,这提起秋雨棠,他便在想着秋雨棠,从未如此牵挂一个人的他,现在却时时挂着一个人,又是一声叹息:“唉,去不得啊,也不知道她近日好与不好?”

“哼”,青萝闹心,发了脾气,说道:“我看人家可不比你这般牵肠挂肚的,她可好着呢!”

“哦?”宇文南双眼发光,瞬间恢复了精神气,问道:“你见过她了?她近日如何,你倒是跟我说说!”

气不过宇文南一提秋雨棠就如此神采奕奕的模样,青萝白了一眼:“想知道就自己去看,别整日来我这叫我心烦。”

宇文南可不会轻易打退堂鼓,小心哄着青萝道:“我的好青萝,你就忍心看我如此伤心?”

青萝终究拗不过宇文南,她对宇文南是真的动了心思,可惜宇文南只是把她当作红颜知己罢了,青萝现在的失落不亚于宇文南,却还是要顺着他的心意,大概是不愿意见到宇文南不开心吧,青萝不甘心地问:“要说也行,但是道长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宇文南一听,不管问题是什么,头点得跟个破浪鼓一样:“行行行,都随你问,别说一个问题了,就是一百个,也行。”

青萝看似有些紧张,她左右踱步,迟迟没有开口,抿了抿嘴,下了最后的决心问道:“我究竟是哪里比不上秋雨棠?”

原来是这个问题,宇文南被问得脑海一片空白,不是青萝不好,她与秋雨棠是不同的两个人,所以,宇文南从未想过将两个人进行比较,青萝风情万种,秋雨棠冷若冰霜,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好,宇文南断然是说不出来的,因此宇文南选择了实话实说:“不知道。”

青萝急了,以为是宇文南又耍着自己玩,连忙质问道:“怎么可能?如果她不是比我好的话,你为什么选择她?”

宇文南停住了把玩手中的纸扇,真挚地回答道:

“我真实身份你是知道的,那你也应该知道我要什么都是易如反掌的,不计后果,但只有秋雨棠,我不去见她,并不是我不想见她,而是不敢见,我不知道高恒出现在秋府的原因是否与我有关,因为这份疑心,我心里有她却不能见她,为什么我会变成今日这般如此犹豫之人?我想,大概是我真的对秋雨棠动了情。”

青萝听后,心中的不甘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她脸上写满了失落,却逞能地从自己的嘴里挤出三个字:“这样啊。”

自打青萝懂事之时,她就在醉香轩见多了虚情假意的嘴脸,身为烟花女子,宇文南不顾身份悬殊将自己当作了挚友,自己应该是高兴才对,为什么却想要更多?起初,她的高傲作祟,让她势必要将宇文南变成自己的裙下臣,不料自己却越陷越深。

青萝扯出一味凄凉的苦笑,即便是自己输了,她也不要叫人瞧出来,她露出一贯的媚态,毫不避嫌地倚在宇文南的身旁,点着宇文南鼻子嗤笑道:“可惜了,本来我寻思着要跟随道长一生一世的,现在,我只能等着我的那副棺材将我抬出这醉香轩了。”

宇文南扶正青萝的身子,往边上躲了躲,说道:“那我这是应该高兴了?高兴青萝姑娘的错爱?”

宇文南刻意避免与自己亲昵的举动让青萝又开始不高兴了,青萝挖苦道:“得得得,道长要是如此害怕与我有联系,下次就别来找青萝了。”

宇文南连忙否认道:“怎会?只是你一个女子,我是怕你吃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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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为我着想那就好了。”

“那是当然了,暂且不说这个了,你还没同我讲秋雨棠的事呢?”

“就知道你心心念念的都是别个女人,得亏我对你如此牵肠挂肚也不及你的秋雨棠半分的好,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些日子见你天天为秋雨棠魂不守舍的,我就拿着你赠我的宝盒去考考她罢了。”

“那你没有为难她吧?”

“我怎么为难她啊?那宝盒都叫她赢去了,我还如何为难她?”

“哦?她竟还有这般才情,当真答得一字不落。”

“当真,虽然心中不服,但不得不承认,秋雨棠确实算得上是个强劲的对手。”

“什么对手?难不成你要与她为敌?”

“谁叫她要抢走道长的?难道不知道道长可是我这心尖上的人吗?”

对于青萝每每不经意间的戏谑之语,宇文南皆当成了玩笑话,听听便过,他知道青萝孤傲,才艺高超,定不会看上任何一个男人的,他欣赏青萝,与她相谈甚欢却无半点男女之情,所以自然不会对青萝动那心思。

宇文南没有一丁点的反应让青萝有些泄气,见惯了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像宇文南这样不对自己上心的倒反让青萝在意,她倚在茶塌上,拿起烟杆,装好烟丝,点上便大大的抽了一口,呼出烟雾之时,调侃宇文南,道:“堂堂一个陵王却如此烦恼,这天下的女子哪个不想攀龙附凤?你大可挑明你王爷的身份,到时你想娶谁就娶谁,还怕娶不到一个秋雨棠吗?”

宇文南一拍纸扇,恍然大悟道:“确实还有这个好法子,虽然是有这个好法子,但我不想对秋雨棠使。”

对上宇文南露出的笑脸,青萝却再也笑不出来了,明明是一个王爷却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秋雨棠,青萝现在的心里满是妒火,那究竟是不是不甘心,青萝自己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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