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才注意到那边的动静,丢下玩具,爬过去用小拳头打傅寒川的腿。
大爸爸把小爸爸吓哭了。坏。
傅寒川:“……”
阮可夏破涕为笑,抱起元宝,元宝学着阮可夏哄他的样子,用小手帮他擦眼泪。
阮可夏亲他一口,“谢谢宝宝,我没事。”
傅寒川无奈地起身走开。
差别待遇。很好。
阮可夏把小说看完,着手开始写歌。作曲是有一定技巧的,不完全依靠灵感。但要让一首歌做到旋律独特,还是需要灵感的迸发。
连着几天,阮可夏都坐在钢琴边,敲一敲,然后写下来。
有一段他怎么弹都觉得不大顺,但又找不到问题在哪。
傅寒川去楼下倒水,看到阮可夏皱着眉,反复弹一段旋律。
铅笔被阮可夏夹在耳朵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敲击琴键,觉得不对又苦恼地挠挠头,头发被他抓得乱糟糟的。
傅寒川驻足听了许久,拿起阮可夏写的谱子,指着一处,“这个音改。”
阮可夏吓一跳,他太投入了,没发现傅寒川一直在他身边站着。
阮可夏回过神,问,“嗯?怎么改?”
寒川说,“这里……”
他话说一半,干脆俯下身,双手按在琴键上。
傅寒川站在阮可夏身后,姿势像是将阮可夏整个人圈在怀里一样。
阮可夏身体绷紧了,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