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夏试着举过,一下都举不起来,傅寒川轻轻松松,跟玩似的。
他很嫉妒。
明天他也要开始练起来。
阮可夏嫉妒得看不下去了,气得不跑了,刚要走出去,傅寒川叫住他。
“唱什么歌定好了吗?”
阮可夏点头,不明白傅寒川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傅寒川说,“需要我帮忙看看吗?”
那首歌难度不小,因为是慢歌,所以更考验唱功,需要很细腻的技巧,他有些担心阮可夏能不能处理好。
阮可夏拒绝,“谢谢,不用了。”
给傅寒川唱歌?多难为情啊,再说他又不懂。
傅寒川没再说什么。
他忍不住想,如果阮可夏知道Tier就是他,会是什么反应。
一定很有趣。
但他不想告诉他。
如果阮可夏知道Tier是他,恐怕不会再发邮件问问题了。
傅寒川不想终止这种联系,阮可夏很有天分,他很期待和他的交流。
在帮助阮可夏的同时,他也回忆起对音乐的热情。
这种热情他以为早就丧失了,原来并没有。
只不过,有点想听阮可夏当面叫“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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