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是比他年长几岁,那也还没到三十,年纪轻轻地天天板着张脸。
阮可夏想,他不是喜欢装长辈吗,那我就顶嘴,让他体验一下被叛逆儿童折磨的感觉。
傅寒川开了很久,去了一家距离帕特里克音乐学院很远的餐厅。
在他上学的时候,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家店。几年前餐厅就在帕院旁边,后来搬迁到这里。
他不是喜欢追忆过去的人,只是跟那名学生通过邮件后,忽然想起了曾经读书的时光。
而且他觉得阮可夏应该会喜欢吃这家。
餐厅换了位置,但还是熟悉的味道。
让他想起很多过去的事。
傅寒川问,“好吃吗?”
阮可夏嘴里塞着一块炸鳕鱼,疯狂点头,好吃地都顾不上说话了。
太好吃了。
好想把厨师藏在家里。
一顿饭吃完,阮可夏摸摸肚皮,好撑。
他上车之后开始犯困,很快就睡了过去。
车子突然停下,阮可夏惊醒,迷迷糊糊地问,“到啦?”
傅寒川没说话。
阮可夏觉得气氛似乎不太对。
他睁开眼看向前方,一条小河横亘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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