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皱眉,似乎没理解他的意思,“什么?”
酒里加的东西太厉害,他身体里像是着了火,某个部位的感觉过于强烈,好像不做些什么就要爆体而亡。
他咬了一下舌尖,强迫自己清醒一点。
必须得忍住,把人赶出去……
然而下一秒,阮可夏凑了过来。
唇和唇碰触的瞬间,理智粉碎,渣都不剩。
……
从门边到了床上,再到了浴室,又回到床上。
很久很久都没有停歇。
阮可夏最后累得叫不出声音,他迷迷糊糊地想,这也太持久了,而且这腹肌的触感,那里从最初的痛,到后来的愉悦,这梦也太逼真了吧。
再次睡过去之前,阮可夏无限感慨,真热情啊,吃了*药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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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过来,落在细嫩白皙的脸上。
阮可夏伸手挡住阳光,艰难地睁开双眼。
这天花板……不对劲。
这怎么好像不是他家?
阮可夏眼睛睁大,僵硬地转头。
旁边睡着一个人,正是昨天梦里同他翻来覆去的那个帅哥。
他惊悚了,使劲儿闭上眼,再睁开。
怎么还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