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Giotto脸上有些哭笑不得地仰躺在床上,
甚至因为刚才的动作导致身上的衬衫再次被拉开的原因,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颈窝上一瞬间划过的柔软触感,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先回想一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没错的话,好像是昨天晚上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所以就顺着G的感应追到了郊外的别墅,
昨天晚上,
哟,Giotto,G看似平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你来啦。
如果不是他手腕上的手铐,明显是陈述句的话以及Giotto的称呼,Giotto就真的信了。
......G?Giotto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家竹马,你这是?
如你所见,G挑了挑眉,嗤笑一声,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铐,我现在是Decimo的人质。
......马上就猜到估计是喝醉就之后的阿纲做了什么的Giotto也不知道该感叹阿纲居然能将G锁住还是该感叹他家竹马居然那么容易就被小辈铐住比较好。
咳,然后Giotto看了看周围,选择转移话题,那阿纲现在在哪里?
狱寺那小鬼带着Decimo去洗漱了。G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大概的方向,以他对Giotto的了解马上就知道这家伙是在转移话题,不过鉴于这次事件的确是太丢人了他也就顺着台阶下来了。
那我去看看。Giotto转头就跟了上去,完全无视了自家还在被铐住的竹马。
喂!Giotto你这混蛋先帮我解开!G瞪着Giotto离开的背影,他以为他是为什么要坐在这里等他过来的!
还不是因为解开手铐需要用到大空火焰!
啊,Giotto停下脚步,眼里难得有些尴尬地帮G解开了手铐,抱歉抱歉。
那之后G就说懒得再管这些破事所以就先回去了。
他因为担心阿纲的情况,也就顺着刚才G指的方向找了过去,没想到一过去就看到十世岚守一脸涨红地被压在了室内酒吧的吧台上,然后他的继承人一脸认真地举着手里的酒似乎想让十世岚守喝下去。
咳......咳咳,狱寺隼人被迫仰头似乎想要推拒,然而却因为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让他完全无法用力去拒绝,导致在这期间又被灌了好几口红酒,来不及咽下的红酒从嘴角滑落到锁骨,又从因为挣扎而大开的领口滑下去,浸湿了身上的衬衫,
似乎是被呛到导致有些狼狈地咳嗽着,眼尾通红,挂在眼角的生理性眼泪让他看起来异常狼狈,完全没有平时身为左右手的风范,
隼人......沢田纲吉似乎是感觉到了被他压在身下的青年的难受,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垂的眼帘让他看起来有些无辜,不好喝吗?
不,不是......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就想着安慰自家十代目的狱寺隼人手忙脚乱地接过红酒杯直接就往自己嘴里灌,然后又因为急匆匆地动作噎到,脸上憋得通红还对着沢田纲吉露出我没事的笑容,很、很好喝......咳咳。
似乎是因为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沢田纲吉缓缓地笑了,然后走近吧台又哪里几瓶酒,
那我们继续吧。
呃,不,那个......十代目,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狱寺隼人试图让他家十代目去洗漱,然而却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地被迫留在原地。
一看就知道十世岚守是因为忠犬本能完全不会拒绝他的首领已经被灌了好几瓶红酒。
说实话那个那个场景要不是他知道阿纲是有心上人的话他都要产生一些糟糕的思想了。
咳。Giotto咳嗽一声,然后得到了十世岚守求助的眼神,唇边勾勒着些许无奈的笑,走上前,握住了沢田纲吉的手腕,示意地看了一眼狱寺隼人,阿纲交给我,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好。看到初代来了大概就觉得可以放心了的狱寺隼人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
啊......看到陪自己喝酒的小伙伴走远的沢田纲吉有些低落地垂下头,头发也耷拉了下来,看起来有些可怜,走掉了。
好了,阿纲,我们先去洗漱吧。Giotto握着沢田纲吉的手腕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十世岚守已经准备好热水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被缠住然后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成功将阿纲带到浴室。
唔......沢田纲吉皱着眉,似乎有些难以理解Giotto的话,良久之后才点了点头,好。
颇有耐心的Giotto扶着他的继承人进了浴室,然后......
原本他是想让阿纲自己洗的,但是没想到他刚离开浴室就听到浴室里一声巨响,再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他的继承人一脸茫然地坐在地板上,被热气浸湿的湿漉漉的棕发可怜地耷拉下来,
Giotto......好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猫一样看着他让他实在没办法拒绝,最后只要留在浴室里帮他洗完澡。
因为在这个过程中,那孩子就好像不愿意碰水的大猫一样一直在闹腾,水溅到他身上弄湿了身上的衣服,所以他也只好在好不容易帮阿纲洗完然后让他坐在床上等着,然后自己去梳洗了一遍,
没想到......
他洗漱完之后刚走出来就看到阿纲站在吧台旁边调酒,而且因为完全不会调酒的原因导致吧台上一片狼藉,
后来......Giotto皱了皱眉,终于从模糊的记忆里想起了一切,
后来他本来想让阿纲去睡觉,但是在看到阿纲因为完全不会调酒所以一脸懵地看着一片狼藉的吧台还在看到他的时候投出了求救的依赖眼神的时候他一下没忍住就答应了教阿纲调酒......
然后,
哦哦,Giotto果然很厉害啊。
那双棕色眼眸里全是崇拜地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一样,
然后他就在糖衣炮弹之下,半推半就地教了阿纲怎么调酒,然后又在阿纲崇拜的眼神下,将调出来的酒全部喝完......
天啊......Giotto抬手捂住眼,金红色眼眸里全是不堪回首,形象什么的都没了,昨天晚上那么幼稚的人是谁啊他不认识啊!
他终于能理解家光的心情了,
Giotto耳根微红,自家的孩子满脸崇拜地看着你,就好像你能为他够撑起一切,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下意识求助你,棕色眼眸里全都是依赖,哪怕实际上已经是个能够为同伴撑起一片天空的教父,也难得地露出无措的表情,
这种时候,你能拒绝吗?
能拒绝吗?!
能吗?!
反正他不能。
那个晴之阿诺克巴雷诺到底是怎么硬下心去教阿纲的???
说起来阿纲到底是怎么用他教的调酒方法来调出让他只喝了几杯就醉了的酒的?
明明他的酒量很好的虽然说真正喝醉之后就会完全不记得喝醉的时候发生过的事。
所以为什么他会和阿纲躺在一张床上???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几个熟悉的声音,
阿纲在这里吗?昨天晚上就找了过来但是因为狱寺这家伙说阿纲已经在休息还有初代看着的山本武昨晚上是在这里的客房休息的,然后一大早就起来了的他正好遇到了准备早餐的狱寺,所以就一起过来了。
啊。狱寺隼人应道。
真是让人担心呢。朝利雨月则跟在山本武的身边,因为昨天晚上Giotto一直都没有回来所以有些让人担心,他就一起过来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