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才被夏聿肏过的小穴又湿又滑,花肉柔软,很容易进入,却又十分紧致,安凯的鸡巴一进入就把他锁得死紧,令他甚觉爽快,扣住安和髋骨,快速抽插起来。
但看安和被他插得哀叫凄厉,又觉得有些不忍。
“别哭。”他缓了动作,扳过安和的小脸亲吻,”本少爷会对你好的。”
“奴婢……奴婢没了贞洁,就是个无用之人了。”
安和眼眶通红,豆大的眼珠悬于长长眼緁,积聚成汪汪泪泡,陡地滑落,一颗颗似珍珠。
好美。
怎么有姑娘哭起来不仅不狼狈丑陋,还这般美的?
安凯瞧得一时失了神,前后摆动的窄臀停下了。
“放心,少爷怜惜你。”安凯把人抱在怀中轻轻哄慰。
他本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但就看不得安和这般泪珠一颗一颗落,真要把他心揪紧了。
“少爷疼疼。”
安凯把人抱起来,坐在大腿上。
安和边抽噎,不忘把受伤的手指藏于身后。
一把人抱起,就可看到床上凌乱的血痕。
“欸,刚弄疼你了吧?”安凯吻掉安和眸中的泪。
安凯以为安和真是处子,没察觉她的把戏。
双双说过,男人在舒爽时,脑袋就会失去作用,智商全还给他娘了。
尤其屋内点没几盏烛,颇昏暗,更是难以察觉。
“真的很疼啊……”安和啜泣。
肉棒还裹在窄紧的小穴,肿胀着想驰骋的欲望,但安凯为了她可以忍得。
手依恋不已的揉揉奶子,捏捏乳头,接着说:
“你不疼了再继续。”
安凯突如其来的温柔倒是让安和有些讶异。
这男人虽然行径乖张,不仅共享兄弟的未婚妻,还把别人家的奴婢私绑回家,却比夏家两兄弟温柔多了,不像他们把奴才当成物品随意践踏。
但这不代表安和就喜欢他。
毕竟,一样是个自私的男人。
安凯抱着她,吻着粉唇,舌头在她的口内翻搅。
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吻技比得上双双,只是在她嘴里胡搅蛮缠罢了。
安和冷静地想着,她既是家妓出身,除了假装是处子外,其它方面不可能太生涩,否则就装过头了,因而即便感觉恶心,仍回应了安凯,吮着他的舌头,把他吸得可以感觉到肉棒在小穴内一颤一颤,兴奋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