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致远亲了亲云婉红肿的眼睛说:“傻丫头,南宫煜是慕容王超第一绝色,我自然是比不得他。”
“可明明就是相公长的好看!”云婉蹙眉孩子气的说,她喜欢的人便是最好的,怎么可能比不过别人。
木致远宠溺一笑说:“我的傻丫头说什么都对!”
云婉情绪平定了下来,木致远的情绪却有些沸腾了。
美人流泪也是别样的风情,云婉就是这样,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不自觉的急促了呼吸。
“婉儿,咱们许久没……你想不想?我想了……”
木致远的声音低沉蛊惑,让云婉的心头轻轻一颤,嗓子也跟着发干。
“相公,我想喝水。”
木致远手指轻抚允许婉柔软的唇,沙哑的说:“一会儿再喝。”说罢,火热的薄唇便是欺了上去。
“致远!致远!嫂子哄好了没有?有正经事找你商量!”
木致远正是箭在弦上,确实被突然打断了,他现在杀了魏通的心都有。
身下小人目光迷离,让他不忍离开,可魏通不厌其烦的敲着门又让他无法继续。
“婉儿,乖乖等我回来。”木致远犹豫再三,还是穿好了衣服。
“什么事?什么事非得大半夜的说?”欲求不满的木致远脾气就更是不好了。
南宫煜蹙眉,却是敢怒不敢言,只是一个劲儿的给魏通使眼色。
“咳,致远,是这样的,城外有南宫煜带来的暗卫,你看看有没有法子让他们进城。”魏通轻咳一声说。
木致远剑眉一挑,问:“刚才不是说里应外合吗?”
“是里应外合,可还是得放一部分进城的,如果你能确定城内再也没有邪教之人,那也可以不费这个力气。”
南宫煜到底还是忍不住怼了木致远,他之前一直觉得木玄倾为人讨厌,今天却是看见更厉害的人了。
“哼,既然侯爷想的这般周全,那暗卫如何进城还用的着我操心?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睡了。”
木致远心道你不耐烦我,我还不耐烦你呢,再说了,他的丫头可还在等着他呢。
“致远,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魏通赶忙把木致远按回了凳子上。
木致远也懒得和南宫煜一般见识,不耐的说:“这就要看时机了,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明日我出城主动出战,然后南宫煜的人伺机而动混进来,一个是待邪教进攻时趁乱混进来。”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却非是要打扰他的苦短良宵,真够让人气愤的。
魏通听过之后也觉得有些简单,便不好意的干笑了两声接着说:“刚才南宫煜说,皇上会过些日子给咱们粮食。”
“哦?真的?我还以为他是要故意弄死咱们呢。”
木致远这话是特意说给南宫煜听的,南宫家世代效忠皇上,所以无论皇上把南通侯府如何惩处,都一定是假的,可他们这些人不一样。
“这确实就是一出戏,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了,朝堂诡异,皇上想纠出幕后之人,便只得假装如了那势力的愿,目前只有一条小鱼出来吃饵,这人是户部侍郎。”
木致远听罢这才缓和了脸色,沉沉的叹了口气说:“但也是做的太逼真了些。”
“可不是逼真嘛,白丞相现在已经被气的抱病在家了。”南宫煜说起这事也是觉得无奈。
“只怕别是假戏真做才好,我木致远无心权势不要荣华,可是不想跟着受牵连。”木致远先把自己的态度表了明白。
“我也怀疑过皇上会否假戏真做,但目前来看完全不会。”
南宫煜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如今白丞相和将军府看着势大,其实权利却都集中在皇帝手里。
当年皇帝继位,木玄倾怕自己功高震主便是交出了兵权,这无兵自然就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木致远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既然粮草会有,援兵会到,那这仗可就好打许多了。
“木致远,还有一件事我得同你说,就是端荣郡主意属于你,怕是会向皇上请婚。”
南宫煜本来不想说这个事情,可今天见了木致远对云婉那般娇宠,决定还是先打个提前量也好。
端荣郡主是太后侄女儿,人品如何可以不提,但她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
“指给魏通吧,他缺媳妇。”木致远脸色阴沉的说。
若是皇上真的这么强人所难,那他木致远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没影儿的事呢,可当不得真!”魏通笑呵呵的说。心里想木致远,还不把你要杀人的眼神收一收。
“木致远,仔细想想你也不亏,太后的侄女那是金枝玉叶,娶了之后就是富贵荣华了,再者说,皇家天命,怕是不好违背。”
南宫煜边说边看着木致远的反应,善于用兵之人,都是会利弊权衡的,他想知道木致远会否有瞬间的妥协。
“反正我是不会娶别人的,我命里克除了婉儿以外的妻,若是皇上一意孤行,我怕那端荣君主活不过新婚。”木致远说罢变一脚踢开房门,嚣张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