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百三十四、叫爹也行</h1>
一百三十四、叫爹也行
云婉睡眼惺忪的看着空旷的屋子,失望一点点的席卷上来,原来是梦,昨夜的一切都是梦,她还是没能见到他。
“婉儿,你醒了?”木致远大步的迈进屋子,看着迷糊的小人儿,目光温柔,心也柔软。
云婉惊喜的看着挺拔的身影,明眸挂雾,小声喃道:“太好了,不是梦。”
木致远叹息一声,走上前去,轻揽云婉说:“傻丫头,当然不是梦。”
“可,天都亮了,你怎么还在这?会不会有危险?”
云婉担忧的看着木致远,她即是不希望木致远有危险,又不希望看不见他。
木致远捏了捏云婉的脸颊,觉得云婉消瘦了许多,心疼的有些发抖,叹息一声道:“婉儿希望我走?”
“我,我自然不希望你走。”云婉说完,脸颊通红,目光游移,不敢看向木致远。
木致远轻笑一声说:“婉儿不想我走,我自然不走。”
“可,可万一他们发现你怎么办?”云婉心里很是挣扎。
“哪那么容易就被发现,再这说,这里的官员虽与邪教蛇鼠一窝,却也会有些忌惮,他们暂时不敢在驿站里动手。”
这些日子,木致远他们已经基本摸清了事态,这里的局势确实很乱,但也没有之前设想的那般严峻。
“相公,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回牛家村啊。”云婉有些恍惚的说。在她心里哪都不如家好。
木致远吻了吻云婉的发鬓,柔声说:“就快了。”
木致远到底还是没留上多久,待夜幕再次来临,他便借着夜色离开了,云婉的心也就又空了起来。
“嫂子,别闷闷不乐了,木大哥得了空一定会再来看你的。”
木玄惊就是见不得云婉忧愁的样子,所以努力的宽慰。
绿蝶叹了口气说:“当年京城的一场乱斗,我以为是一辈子就能见识过一场那样的场面,结果这就又开始了。”这人啊,还是没什么本事才好,不然躲不过大事去。
木玄惊心里微苦,他本来是想随便糊弄着当把英雄,却不想被白丞相给框了,如今身处险境不说,也再回不去潇洒的时候了,心已经栓在了别人身上了,而且是栓在了他注定的求不得身上。
林梦若对各人脸色毫不关心,她就想知道木玄倾今天来是不来。
正恼火间,一黑影闪了进来,目光如炬的看着林梦若说:“阿若……”剩下的话都被林梦若不善的目光吓了回去。
“听说你被木致远打伤了?”林梦若咬牙切齿的问。
木玄倾脸色变了三变,冷哼着说:“我以为就是比划一下,谁知道那小子来真格的!”
“打不过就说打不过的,说的像你动了真格的就能赢一样。”木玄惊咬牙讽刺说。他们兄弟二人终是见面了。
木玄倾撇了木玄惊一眼,淡淡的说:“谢谢世子送我娘子过来。”
一声世子包含太多的玩味,木玄惊心里一晒,哼笑着说:“木将军说笑了,我是听了白丞相的指使才来的,不是特意护送你娘子。”
五斤见两人你来我往,没有半点兄弟手足的样子,怕再僵持下去,局面更是不好挽回,便打哈哈说:“少爷,人家小别胜新婚,咱就别跟着碍眼了。”
木玄惊邪笑一声:“也是,咱走,本就没什么交情,再往一块凑也当真无趣。”
木玄惊不光自己走,还顺道的把云婉给拽了出去,不让云婉和木玄倾有说话的机会。
“他不是你哥吗?你为何同他这般说话。”
退出屋外,云婉疑惑的看着木玄惊,见他眉间仍有失落,便觉得他的口不对心。
木玄惊苦笑着咧了咧嘴说:“是啊,可我们也就仅仅是都流着木家的血罢了。”
“少爷,话不易说绝,你刚刚为何顶峰而上呢?这样便没给大少爷转圜的余地。”
五斤心里明白木玄惊一直渴望着能和木玄倾如孩提之时一般,便也是苦口婆心的劝了起来。
木玄惊冷哼一声,颇为愤怒的说:“事是爹娘做的,不是我做的。他那般对我不是牵连无辜?枉他痴长我几岁,却是个心胸这般狭隘之人。”
云婉对这里面的恩怨不甚了解,只是小声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所以家事还得家人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