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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正常情况,像秦江楼这样有钱有本事长得又好的人,要说没有一朵桃花那自然是不现实的事情,偏偏他却能够这么多年下来没跟任何一个女人交往过甚至有哪怕稍微近距离一点的接触,完美展示了什么叫不近女色。
但偏有人在这方面胡搞乱搞多了,当他这是在欲拒还迎,偏要不信邪排着队往他那里塞人。
想着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要是成功了,那好处不言而喻。
有个传闻说,不知道谁胆子大到没边,不仅想着送美人,还干脆买通了当时他住的地方的工作人员,把美人直接塞进了他的房间里。
那美人也是个有野心的,遇到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住,直接就把衣服给脱了裹在被子里面摆出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
结果那天正好突然降温,衣衫不整的美人就被黑着脸的秦江楼给派人赶出了门,在寒风里面瑟瑟发抖。
再然后,那些搞过这类小动作的人全都明里暗里吃了亏,这下子才算是稍微老实了一点。
岑初月本来隻当这个是个被编排出来的段子,但是看着这些东西,她一时间倒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然后她甩甩头,把这点胡思乱想的东西丢到脑后。
不过她今天晚上披着男人的外套,被一个陌生男人送回家的消息还是被岑宁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一家四口坐在餐厅里面吃着早餐,吃到一半,岑初月刚又舀起一杓粥,冷不丁就听到岑宁开口。
“听管家说,昨晚上是个男人送你回家的?”
她手上的动作停下,一抬头,就看见岑宁充满探究的眼神。
就连岑老爷子和岑老夫人听言,也带着点好奇看向她,虽然没有开口,可一切也尽在不言中。
岑家对晚辈的教育算得上是开明,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对孩子的成长也不多加干涉,只是眼看着岑初月也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多少也是会格外在意一些。
“嗯。”岑初月迎着三位长辈的目光,点了点头,喝了一口粥,脑海飞速思考,想着怎么把要和秦江楼结婚这件事顺理成章地说出来。
她敢保证,自己要是直接张口说马上要和秦江楼领证结婚,下场绝对不会比偷偷领证好多少。
见到岑初月应声,岑宁收回目光,假装不经意间开口。
“说起来,你大学时候谈的那个小男友打算什么时候带回家里来我们见一见。”
虽然岑初月和霍泽交往三年,从来没有主动跟人提起过,不过岑宁他们还是能从一些蛛丝马迹当中察觉出她在和谁交往。
只是岑初月没说对方是谁,他们也不会主动问,更不会派人私底下调查,到现在对岑初月的那个小男友的身份还是一无所知。
岑宁并不觉得自家女儿这样的年纪谈几场恋爱有什么问题,只是她当年一时衝动就和别人结了婚,还为了追求所谓的真爱硬是撑着把自己的真实情况捂得严严实实,结果到岑初月十几岁的时候才知道对方是个在她孕期出轨的渣男。
那小三被养在外面十多年,还有个比岑初月小不了多少的私生女,两人一脸柔弱无助的样子跑到她面前恶心她,还害的岑初月出事受了重伤。
岑宁容忍不了伴侣这样的背叛和伤害,当机立断直接离婚带着岑初月回了岑家,有自己前车之鉴在那里,总担心岑初月会毫无防备地被渣男欺骗,总得见一见才算安心。
岑初月听到岑宁这么说,一下就想到昨天她和秦江楼商量的说辞。
原本她是打算再过一段时间,挑一个合适的机会和霍泽坦白并且带他回来见一见家长,只是知道霍泽的渣男本性之后这件事自然就不可能了。
而她和秦江楼突然间说要结婚肯定要有个合理的解释,反正也没人知道她过去三年到底是和谁交往,两人商量了一下,干脆就一键替换,对外都说之前跟她交往的男人就是秦江楼。
将前一天晚上商量好的说辞再过一遍,岑初月才回答。
“他最近有些忙,这几天在外地出差,等他回来后我再问问他。”
这算得上是她第一次在家里面提到相关的话题,只是岑宁他们还想再问些什么,岑初月自己就怕露馅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匆匆将自己碗里的粥喝完,岑初月逃似的就去了公司。
公司进来的工作算得上是轻松,需要她出面解决的事情并不多,她今天只需要开一个小会后就回到办公室里处理文件,一边工作一边摸鱼,就这样只是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拿着手机上网衝浪看了一堆消息后,她才又想起早上对岑宁说的话,抿了抿唇,心里面犹豫片刻,还是点开了和秦江楼的对话框,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
f国。
会议室内,秦江楼坐在会议桌前,按道理来说算是客场作战,偏偏周身的气场一下子反客为主。
就算现在他一言不发,让手下传达他的意思,可对面的那些人还是死死地被
', ' ')('他压迫住,任何意见都不敢有。
说是和他们谈生意,更像是他们单方面希望被秦江楼看上一样。
会议看上去正常又诡异地进行着,直到突然一声特别的消息提示音响起。
这在这样的会议中是绝对不应当出现的错误,其他人心头一紧,正想看看是谁这么没规矩,生怕这么点小问题引得秦江楼不快,毁了这一次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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