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话都没说完,清渠便上前来拉庄远的手,哀求道:“义父,你放开他吧,奴家跟他什么也没。”
“看到蛇?”庄远将信将疑地瞧着两人,又往屋里瞥了眼。“屋里哪儿来的蛇?”
清渠忙摆手道:“没,没有,是奴家看花眼了。义父,夜深了,你让慕公子回去吧。”
“回去?”庄远转向慕风,质问道:“你看到蛇叫喊,可慕风,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我……”慕风此时心里很乱,有千丝万缕的细线交缠着,他不仅没证据证明清渠跟黑衣人的关系,还惹了事。但清渠若真与黑衣人有关系,他将她当在身侧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想到此处,他蓦然来了想法,看向清渠郑重道:“清渠姑娘,我不是个没担当的男人,你放心,此事我会负责。”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袭蓝衣飘飘摇摇,渐渐消失在夜幕里。
他说了自己想要的话,然而清渠并不觉得开心,因为这是骗来的。
直到日上三竿,黎相忆也没醒,实在是累,她真的太累了。
“嗯……”她翻了个身,浑身酸软,觉着热了便去钻骆应逑的怀抱,刚想睁眼骂他不知节制,被刺眼的日光一照立马闭上眼。
“醒了?”他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估计也是刚醒,说话鼻音很重。
“哼。”不悦地哼了一声,她费力地睁眼看他,对上他古怪又暧昧的眼神后,脑中登时飘过无数昨晚的画面,面上不由烧了,热意阵阵,灼烫非常。
“咳咳。”他掩饰性地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小声问:“还疼么?”
“……嗯。”她自然清楚他话中的意思,正因为清楚,面上才爆红。说起来,都怪他。
身侧之人突然缄口,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才道:“要不要去隔壁沐浴?会好受些。”
“不,不想动,再躺一会儿。”她伸手环在他腰上,柔柔道:“我还困着。”
他搂着她的肩头,闭眼道:“那便再睡一会儿。”
“嗯,你陪我。”
她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像猫一样,加之这话说得撒娇味十足,骆应逑当时的想法就是。
真要命。
早上的男人经不起撩拨,何况是刚开荤的。
“你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僵硬,黎相忆故意去贴他,经过昨晚一事,她该懂的都懂,不懂的也懂了。眼下,是她欺负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