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起了什么,认真道:“对了二哥,她说即便她不接这个事也会有人接,让你好自为之。”
骆应逑淡然一笑,调侃道:“听你这声音,中毒比我的煞蛊还深。”
“二哥别取笑我了。”骆子节鼓着脸看他,目光闪躲,“二哥,你能不能说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他期盼的目光中,骆应逑随口道:“不清楚,不知道,自己想。”
“嗯。”骆子节失望地垂下眼帘,忧郁道:“她没做成宗主吩咐的事,你说,她回苗疆之后会不会受罚?”
“这还用会不会?一定会。”骆应逑悠闲地抿了一口茶,回味后才看向骆子节,徒然之间有了种弟弟长大的感觉。
“真的?”骆子节听得这话,触电般地站了起来,慌乱道:“那怎么办,我,我想去找她。”
“别冲动。”骆应逑拉住他的手,按着他坐下,“你先告诉我,你打算如何去找她,一个人单枪匹马?苗疆那么大,你知道她住哪儿?你知道她的名字么?真名还是假名?”
“我知道,她叫桑酒,真名。”骆子节脱口而出,后两字还故意加重了语气,仿佛是怕骆应逑不信。
头一次见他大声说话,骆应逑忍不住想笑,“然后呢,说说你的计划。”
“我没有计划,暂时没有。”骆子节低下头,两手捏紧了茶杯。
“那你不妨先回去想想,考虑好了再冲动。”骆应逑拎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幽幽道:“你不是我,你还有母妃,你得为她着想。”
骆子节张口便想反驳,但他发现自己压根反驳不了,只得应道:“嗯。”
午后的天气又闷又热,确实不是适合出行的日子,道上行人也少,地摊收了至少一半,比起晨间要冷清许多。
简莲怕黎相忆晒伤皮肤便拿了两把伞出来,她们俩一把,清渠一把。
“清渠,你跟那么远做什么,我们走得快些都要看不见你了,走我身旁来。”简莲扭头喊道。
“是。”清渠费力地挪着步子走到两人身后,方才是隔九步,现在是隔三步。
“清渠妹妹,你喜欢哪种颜色的衣裳?尽管说。”黎相忆问。
清渠小声道:“奴家不懂,王妃挑什么,奴家便穿什么。”
简莲古怪地笑了,扯着嗓子道:“你这话说的,给你挑身破烂也穿?”
后头沉默了一下,但还是应了,“穿。”
黎相忆扯着简莲的衣袖道:“莲姐,你别欺负人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