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不难受你不知道?”她越是不敢看自己,他就越是要她看自己,摆着她的脸问:“我好不好看?”
对上那双看似清澈的双眸,她心头跳得飞快,呼出的气息连自己的都觉得热,“嗯。”
“任何时候都好看?”他又靠近了些,面上稍显邪气。
“嗯。”她点头,耳畔清晰地听见了咽口水的声。
他出口的嗓音低哑而喑沉,每一字都撞在她心口上,“那个时候也好看?”
“嗯。”应完,她又觉得自己不是那意思,诚实道:“我上次都没看到。”
“那,再看一次?”他细长的手指像是拨弄琴弦一般,灵活地剥开了她的衣襟,见她面上酡红地醉人,声音更沉,“相互看。”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总能叫她不知如何回应。“你身上还有伤。”
“你真是煞风景。”他伸手过来捏她的脸,指尖很烫,烫地她一哆嗦,“以后喊我的名字,不准叫王爷。来,喊一次。”
“……”此情此景,该是情到深处,她竟叫不出口。太羞人了。
“叫不叫?”她许久不出声,他啧了一下,幽深的眸色几乎要将人吸进去。
“别。”她按住他乱来的手,用极轻的声音喊,“……应逑。”
第二天一早。
黎相忆起得早,碰上简莲要出门买菜便一道去,这几日她担心骆应逑都没出过府,正好出去走走。
周边叫卖声不绝于耳,可黎相忆却什么都没听见,她在想一件事。
纵然自己跟黎曲没了世俗上的关系,但从血缘上来说,他们依旧是父女,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以黎曲的性子一定站骆时遗那边,必然会跟骆应逑对立,到时,他会如何。
万一如何了,她该怎么做?
“王妃,想什么呢?”简莲拎着篮子撞了她一下,凑近她调侃道:“昨晚王爷没发疯吧,你们俩有没有做一些男女之事?”
一提起昨晚,黎相忆颊边立时飞上红霞,她使劲挥去脑子里的画面,脚下步子越走越快,“没有没有,你不准问。”
“哎呦,王妃何时